道可道(1 / 2)
无法计算距离的另一边,一向在生死边缘轻松享受游戏的云裳仙府却是显得气氛有些压抑。
甄辉齐在试图把自己撞倒的黑塔重新力起来,梅娴诗在照顾任棉霜的伤口。而其它人……全都斜眼盯着曲芸。
这一切,自然都是因为曲芸瞒着所有人把那张保命用的白色字条“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毫无意义地丢了出去。
“依子都说了三遍了!才不是毫无意义啊!谁要是再说毫无意义,我……我咬她信不信?”提起“毫无意义”这词,曲芸似乎有些抓狂。
“好吧,就算像你说的那样,为了迷惑贝爷使用‘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进行转嫁必须使用一个白色词条,也没有必要把我们保命用的同一张词条用掉吧?”蓝枫十分焦急地咬着嘴唇。
曲芸叹了口气,摆事实讲道理安抚道:“首先,如果使用了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就等于多给了对手一次攻击机会。这也是我要骗他们使用这张词条的原因。
其次,剩下的四张白色词条里,‘无法逃避的宿命’和‘吸血鬼的弗莱文圆场之笼’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无效,或者不得不与错误的对手交战;
‘那通向冷酷真相的黑蝶’我另有用处,而‘皇帝的新沙包’则根本没有给对手使用‘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转移目标的机会,也就无法达成一开始从对方手中抢到一次先攻机会的初衷。
所以你看,只有这张‘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是最合适的诱饵了。这样可以确保我们比对方多一次先手攻击,又可以避免使用这张词条让我们让出一次先手。这就叫一箭双雕,多完美?”
说罢她双手一摊,一副“听依子的准没错”的架势。
任棉霜听得一愣一愣的。听起来好有道理,怎么就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正在她身上落针的梅娴诗苦笑一声,一语点破:
“可是这样的话,当我们遭受攻击,就没有办法再借助‘心悦诚服的以撒之羊’转移伤害目标避免伤亡了。事实上,我们拿到的多一轮攻击不是也没能成功击杀施学申么?”
任棉霜恍然大悟,感觉整个人都念头通达了,原来症结在这里。
曲芸闻言无所谓地摆摆手道:“这个不用担心,姑且相信依子看人的眼光。无论从理性还是感性角度考虑,他们这一次的攻击目标都一定是我。
如果担心杀不死我,而选择你们中的一个生命值剩余一的来攻击,那就等于是向我认输了。我想这位老对手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至于刚才的攻击失手嘛……只能说对不起了。我也是看到结果才意识到,那些我原本以为一定可以击杀对手的红色的词条,有可能全都存在某种极限情况的规避方法。
比如刚才攻击施学申使用的‘刺中弥米尔索取代价的险恶长枪’,想来在失去一只右眼的代价下存活下来也并非绝不可能。
只要采取一个恰当的角度站立,自愿牺牲一颗右眼让沙包攻击的轨迹避过大脑,抑或者能够在右眼被击中的一瞬间接住沙包,都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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