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我是程云天得不到的男人(1 / 2)
“不行。”
谭子晴果断拒绝。
两人在一起可能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现在就将自己交付出去,她觉得太早了。
而且,他爸妈还不喜欢她,那对于她来说,还是心里没底。
再者,她虽然行为上,有些大胆,但骨子里面还是保守,还是自爱。
“别多想。”陆恒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无奈笑笑,又语调认真地说:“你今天在我家受了委屈受了气,我都知道,就是想陪你一晚,什么都不对你做,而且,现在这情况,我就要了你,那我未免有点太不是男人了,太不为你着相了,就是想陪你一晚,怕你再多想生气。”
谭子晴攥紧了衣角,声音低低地,“我不生气了呀。”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陆恒笑着,又温声道:“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话落,陆恒松开她,谭子晴坐正了身子,又低声回了一句:“路上开车小心。”
“好。”陆恒应道,便往门那边方向走去。
随着开门关门声落地,谭子晴看了已经紧闭着的门一眼,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剥离一样,让她感觉到像是失去什么的空落落的情绪。
一股子难受情绪莫名其妙的就涌向心头,谭子晴一阵恐慌,手忙脚乱踩上拖鞋,就往门口跑去,打开门,跑了出去,在跑到一楼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往回望的陆恒。
瞧见人是她,陆恒微微意外,又大步流星走过来,“怎么跑下来了?”
谭子晴猛地扑到他怀里,两条胳膊紧紧环上他精瘦的腰身,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那沉稳又令人踏实的心跳声,声音低且不舍:“我心里难受,想让你陪陪我。”
陆恒眉目染上柔笑,“好。”
俯身将谭子晴横抱在怀里,她两条胳膊转而又缠上他脖颈,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暖,觉得,他很适合。
“冷不冷啊?连件外套都没穿,也不用跑下来的,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上来了。”
“不冷。”
谭子晴住在二楼,也就是两人各自一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到了屋里面,陆恒把她放下,顺手将门关上。
谭子晴揉了揉脸,又走到沙发上,盘着腿坐在上面,开了电视随便看着,掩盖着那一丝丝的不好意思。
陆恒将外套脱了之后,里面穿了一件灰色的圆领羊毛衫,往她这边走着,身材挺拔,腰身精瘦,在脱去黑色外套之后,严肃的气势敛去不少,整个人内敛沉稳许多。
谭子晴余光扫了一眼,下意识地就想,他们两个以后是不是就这样啊?
他加班回来晚了,她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他。
想的这功夫,陆恒走过来,习惯性地将人揽在怀中,又问:“怎么会突然难受了?”
谭子晴抓了抓头发,面露难色:“说不上来。”
就是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脑海里面涌出了许多让她恐慌的想法。
想着:万一在陆恒离开后,他父母又给他打电话,强制的让他与她分手,该怎么办?
想着:万一他们家真的有心仪的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开始联系陆恒了,该怎么办?
想着:万一陆恒生气,生气他好心想陪陪她,可她却坚决拒绝,在和她提了分手之后,该怎么办?
总之,在陆恒家里回来之后,就有那么一种恐慌,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陆恒叹口气,用另只手摸摸她的脸,温声说:“不难受了,我不是在这呢,该过年了,别被这件事影响了心情。”
谭子晴点点头。
两人在客厅没待多久,便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里面。
谭子晴坐在床上,忽然有点紧张。
明知道就是单纯的睡一晚上,但就是又紧张又激动。
整个人又倒在床上,同时,陆恒洗漱完过来,将屋内大灯关了,然后走到床边,只穿了一套保暖衣裤上了床,自然而然的将她搂在怀里。
瞬间被一股子男性气息包围,谭子晴脸蛋微红,抿紧唇,一时间也不晓得说些什么。
陆恒垂眸看她,声音压得很低,很有磁性:“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谭子晴轻声回了一句。
陆恒想了想,又说:“那早点睡?我明天带你出去散散心?”
“好。”
“睡吧。”
谭子晴再次嗯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因为晚上去他家里发生的那一出事,谭子晴动了气,到了现在也挺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陆恒睡不着,世上没有哪一件事这么考验自制力。
喜欢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偏偏,想要又不敢要不能要,觉得那样子,对她太不负责。
陆恒叹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闭上眼睛,却一直没睡意,胳膊麻了想要动动,看她睡得安稳,便就此作罢。
一直到了后半夜,才隐约有了睡意。
翌日,上午。
集训营内,三连三排队伍中。
蒋陶站在第一排,目光直接与正前方的那位男军官对视。
而那位男军官,同样直勾勾地盯着蒋陶,同时,眼底的狠厉与敌意越来越明显,逐渐将他眼中的厌世情绪遮掩住。
而这位男军官就是那天晚上,开着军车,直接往蒋陶身上撞得那一位,同样,也是她们三连三排的新排长,徐寒!
原来的三连三排排长周立,因为家中妻子在上班路上出了车祸,导致腿骨折,在住院期间无人照顾,同时,还有一位三岁的小女儿无人看管,不得已的情况下,向上级申请了长假,上级念及情况特殊,便允许。
两人对视许久,从顾晨开始介绍徐寒的身份,到说了周立离开的原因之后,再到现在,两人还在对视。
最终,在顾晨看过来的同时,徐寒败下阵来,移开视线。
这一幕,顾晨虽然没有正眼看到,但余光也一直看向这边,不禁捏了一把汗。
不光他眼底的厌世情绪太明显,就连周身气息,就连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都是有厌世情绪的人,又心生了一种报复社会的方式。
这样的疯子,为什么还能留在部队里面?
蒋陶从上午想到了中午开饭,都没想明白。
而食堂内。
蒋陶在窗口打过饭之后,端着餐盘往自己的位置上走,而徐寒就在第一排的桌子前面坐着,坐没坐相,吊儿郎当。
眉眼放荡不羁,坐姿散漫。
一条腿抬起蹬在旁边的凳子面上,另一条腿随意放下,而右边的胳膊,搭在抬起的那条腿的膝盖上,手中拿着筷子,餐盘放在餐桌上,一下一下夹着吃,那吃饭姿势,拽的就跟社会上的地痞流氓一般,没坐姿,也没个吃饭的样子。
许是他刚来,也或许是,他这样的人天生让人讨厌,他坐的那张餐桌上,一个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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