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时向南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极其狼狈的一幕,我的人生从未这样窘迫,现在这一刻我只想找面墙撞上去算了。
于是我没在继续停留,低下头说了声“谢谢你送我回来”便灰溜溜的要走。
只是刚刚迈了几步,便被他欣长的身体挡住了去路。
他微微的都俯下身:“打算怎么谢?”
听到他这样说,我立刻像触电般的抬起头,我紧紧的盯着他那被灯光打的忽明忽灭的脸,透漏着丝丝的邪坏。
我心想,这家伙,不是要趁火打劫吧,见我婚姻过的糟糕,又被婆婆欺负,所以连他也要加入进来搅和一下吗?
我只好假装无所谓,带着玩味的态度回应他:“下次有时间我请时总吃顿饭,时间地点你来选。”
说完,我没再看他的脸,便要逃跑。
大概他早就看穿了我,就在我刚迈出几步的时候,便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扣住了肩膀,时向南挑着眉顺势打开车门,声音低哑开口道:“上车,我选现在让你来谢我!”
时向南根本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深深的蹙着眉,直接很霸道的将我拉进了车里,然后轰着油门飞奔而去。
第32章 我是他的第一次
我让他停下,他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开着车,丝毫不理会我的想法。
说实话,在听到向皓车里那些动静的一刹那,我真的好想自己能有种魔法,可以让时向南立刻消失,只可惜我不是魔术师。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最狼狈的生活状态,和最窘迫的婚姻现状一目了然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我不愿让他看见,毕竟他是我心里爱过的男人。
可能是在和我婆婆有过这样激烈的冲突之后,我的情绪有些不稳。
见他不理会我,我有些愤怒的说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放下我。”
任凭我怎么问他,他就是不理睬我,而是一直紧蹙着眉头专心的开着车。
本来我就是个病人,见他这副模样,我心情就更加的不好了,于是我仗着自己刚刚出院,凶巴巴的看着他:“时向南,我不用你管我,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我面前高潮迭起的,我的狼狈你都看见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在你这种上流豪门的眼中是不是很笑话?”
他沉了沉声音,忽然踩下刹车,刚毅的侧脸透漏出一股冷漠,半晌他哑着说道:“这样的婚姻你还坚持着什么?他娶你,就是为了和他的母亲一起当面羞辱你?”
我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有时候时向南的一句话或一个动作有可能就让我红透了脸甚至万劫不复,可是现在当时向南面对着我,犀利的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难堪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若是之前,时向南用这样犀利的语气问我,我一定会逃避不去回答,可是在我的自尊硬生生的在他面前被苏芮一步步瓦解的那刹那,已经让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现在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
我清冷的看着车窗外,张了张嘴,甚至有些狼狈的兀自说着:“你们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吗?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对于你们来说不是棋子就是工具,对于向皓来说,我就是他的棋子,而你呢,那两年来,我只是你的工具,对吗?”
对于时向南来说,我只是他过往女人中的一个而已,而我的感情他大概才不会关注。
像他这样的男人,总归是有无数的女人为其动过心,为其驻足过,想必他也留恋过万花丛中,才会让我觉得他床上功夫了得,确切说来算是个中翘楚。
所以我才会这样说,可是我却没想到,当我说完这些话,车里的气氛异常的尴尬,甚至可以说有些诡异。
我不知道为何他会在听了我的话,表情变得极其冷硬,甚至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冷冷的停留在我的身上,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都要让我不知所措。
“凭什么说自己只是工具?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
时向南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甚至这话说出来的语气冥冥之中就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方向盘握的紧紧的,甚至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方向盘被捏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他话落的一刹那,我原本想要开车门的手极其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我该怎么理解时向南的话呢?
难道说我不只是工具?
那我在他心里算是什么?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左侧的身体被时向南一拽,我便侧着身子跌入了他的怀中,忽然之间,嘴上的疼痛让我从刚才的恍惚中清醒了过来,他几乎是霸道的咬上了我的唇,不,应该用撕咬更为贴切,就像我是他的仇人似的,对我毫不留情。
此刻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将我咬的疼的厉害,就在我感觉到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我也学着反击重重的咬了他一口,直到有血腥的味道弥散在口中,时向南才终于放过了我,松开了我的唇瓣。
我愤恨的拿过纸巾擦着嘴角出的血迹,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干嘛无缘无故的亲我啊?”
时向南发动了车子说了句:“我乐意。”
本来就心情不美丽的我,听他这么说,我哽住一口气:“你……”
他没理我,继续开着车,不过脸色稍微的沉了下来,我想我咬了时向南,大概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放过我,就在我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你不是工具,而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
第33章 第一次记忆犹新
“什……什么?”
我的妈呀!
这真是刺激的一句话,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从时向南的嘴里吐出来这么假呢。
瞬时间我嘴角一阵抽搐,心脏砰砰砰的跳个没完,如果我不是坐在车上,我都可以直接跌坐在地上,这话说的太震撼人心了,也太容易扰乱我幼小的心灵。
像他这样完美到极致的男人,和我做了两年的炮友,然后告诉我,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能相信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