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第4章 和他往事上心头
我在酒精麻痹下,也在他眼神的撩拨下,我的手直接握住了他下方的那股坚硬的炙热,他瞬间僵直了身子看着我,低沉暗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确定要招惹我?”
我承认,当即我就被他的这种感性沉稳透露着魅惑的声音所迷惑,迷离着自己的双眼攀到他的耳边:“确定!”
随后被他抱起去了酒店,谁知道刚一进入酒店房间,就被他直接压在了身下。
当他手指滑过我腰际的时候,我有些清醒,本能的犯了怂,在他的身下扭了扭身子,含糊的说道:“那个…就算了吧。”
不过,这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放过我,他一把将我抱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能够感受的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根本不给我逃离的机会,狠狠的摄住我的唇,他的手在我身上一路向下滑去,当他触碰到我那里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慌乱了。
我夹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想要推开他:“还是不要了,先生,不要这样。”
可是这个男人,用强有力的手臂撑起自己,像冷傲的王者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夹带着酒气在我耳边喷洒着:“这个时候了,后悔也没有用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强行的继续吻上我的唇,我越反抗,他吻的却越发的深入了。
大概由于酒精的侵入,脑中忽然出现男友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样子,一下子让我慌乱的心变得大胆起来。
此刻,我感受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人剥落,而我也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他的大掌直接在我的身体上游走,然后我的身体就犹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于是乎那一场翻云覆雨持续了很长时间,像是龟裂的大地干涸已久,他在我体内疯狂的放纵着,像是将要把自己体内的洪荒一时间都倾泻而出,而我,也不顾一切的疯狂发泄着。
在后来的两年里,我和这个男人成了走肾不走心的炮友,不谈感情不说爱,没有交易不谈钱,一周两次,有的只是成年人之间的那种欲望。
他将他的电话号码标注在我的手机里,备注jason,而我告诉他我叫helen
当双方彼此有欲望时,满足对方,做完挥挥衣袖穿衣走人,甚至连只言片语都少的可怜,、可是,我却在这场走肾不走心的交易中不知不觉的走了心。
我开始每天想念他,但见了面他冷漠,我又不愿表达,最后只是闭上嘴巴享受他带给我性爱上的愉悦。
对于他,我一无所知,只知道面前的男人的英文名,甚至连中文名我都不曾知晓,但是我知道他有钱,具体有钱到什么程度,我并没有兴趣,只是记得有一晚他性致盎然的要约我,很意外的没有去酒店,而是叫司机接我去了一间半山别墅。
第5章 原来你是向太太
我虽然不知道那别墅多少钱,但也多少听说过那里的别墅最少也得上亿,而且那是有名的沪市北郊富人区聚集的地方。
直到一年前,我被迫嫁给向皓,为了逃避和他生活在一起,于是我向医院提出申请,去非洲医学援助,走之前和jason做了最后一次。
当然,我没告诉他我要结婚的事,只告诉他我要出国,所以做完这一次我们的炮友关系结束了。
这最后一次,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疯狂,像是发泄着什么。
那一夜他纠缠着我做了很多次,每一次几乎都要将我的骨架弄散。
他很强悍,也很野蛮,直到最后我走出酒店房间的时候腿都要迈不开步子,踉跄的回了家。
记得那一次他释放完后,没有立刻去洗澡,整个人赤裸着上身倚靠在沙发上,透过通透的落地窗看着外面,一言不发。
我便躺在床上,若有似无的看着他,他侧脸看上去很迷人,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让人看上去更加的意乱情迷。
我定睛的看着他的时候,正巧他转过头看向我,目光就那么碰撞在一起的瞬间,我扭过头不敢看他。
一时间我害怕,因为很早就说过,谁也不用谈感情,没必要,可是我好像走肾又走心了,常常会看着他默默的出神而不自知。
我刚刚穿好衣服,将自己又打扮回来时的干练样子,这男人忽然将我抵到墙上,细密的吻就这么狂列的落了下来。
直到他的电话响个不停,才不得不放开我的唇。
而我怕自己陷得太深舍不得他,趁他接电话的时候拿起包包转身迅速离开。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年之后我和他再次相遇了。
他依然是喜欢深色系外套,和以前一样,目光中透漏着清冷不羁的样子,不认识他的人可能会被他这种冷若冰霜的样子吓得不愿近身。
而我却知道,他脱了衣服的那股子劲究竟有多热情。
向皓和他说了什么我根本无心去听,只是他的一句话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再见我,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好像我对他来说亦如陌生人。
他也只是淡淡的说:“原来你是向太太!”
时向南这样说,让我瞬时有些怔愣。
不知怎的,见着他,我的心乱的很,而他却选择不认识我。
女人啊,这男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对你热情似火。下了床真的是翻脸不认人,所以不能保证自己不走心的话还是记住,切记找炮友。
向皓望向我,好像一直都在张罗着让我和时向南打招呼。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时向南正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他穿着深色西装,剪裁的非常立体,穿在他的身上令宽阔的胸膛轮廓极为明显。此时酒店后堂的灯打在他的脸上使得他五官显得异常的立体深邃,黑色的眼眸之下闪着锐利的英气,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我感觉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于是我撇过脸去。
“时总,我太太最近才刚刚从国外回来,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可能不太习惯,您别太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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