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叫什么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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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打了计程车过去,没有杜鹃山的工作证,门卫不让他们进去。

吴邪买了包中华“贿.赂”了门卫,他们很轻松地混了进去,凭着记忆回到旧礼堂。

整个学校灯全灭了,只有路灯照明,周围黑的要命。

阿宁和王盟紧跟着吴邪,一路到了地下档案室。

吴邪直接就去看封条上的字,笔迹自然没有跑,就在那儿。

他急忙用手电筒照——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xx大学考古研究所封。

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晰,脑子里也清楚,每一笔每一划都清楚。看着看着,冷汗就从他的脸颊滑下来。

真的是他的笔迹。

吴邪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几乎就要崩溃。

“喂,吴邪!”阿宁见吴邪的情绪不对,连忙开口道,“怎么了?”

吴邪定了定神,摇了一下头表示没事。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虽然真的细思极恐。

“对于我,一切都结束了,但对你来说,其实什么都没有开始。”三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那种久违的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开始在他脑海里盘旋。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想驱散这些东西,脑子里开始重组所有的片段。以前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一点用也没有,而且一旦烦躁起来就很难平复,必须在烦躁之前就冷静下来。

吴邪又想起了陈文锦寄出的录影带中,有一个非常形似他的人,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这到底应该怎么解释?

吴邪心乱如麻,完全没有一点头绪,这比三叔的事情还要让人头疼。

“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阿宁拿着手电筒,往封条后面的空间照。

下面黑咕隆咚,犹如古墓的墓道,吴邪又有在格尔木的惨痛经历,不由得有些畏惧。

“老板?”王盟也疑惑地看着吴邪,等待他下决定。

吴邪把不好的念想抛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铁链条抽出来,放到一边,满手都是铁锈渣,然后扯破封条,往下走的时候吸了两口气,被腾起的灰尘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楼梯乱的一塌糊涂,全是旧的桌椅。

走下去,看到一扇和上面档案室一样的门,没锁上。往里照了照,完全是和上头一样大的房间,不过里面没有档案,堆满了杂物。

照了一圈,不由得有点失望,这里完全不是杜鹃山说的老档案室,而是一个杂物仓库。而且看这些垃圾,可能这房子造好的时候就堆这了,厚厚的一层灰。

他们走了进去,用衣袖捂住口鼻,灰尘的味道实在刺鼻,让人很不舒服。

地上有凌乱的脚印,上头也有一层灰,显然离踩上去的时间不短了,可能就是当年发生事情的时候踩出来的。脚印叠成一条,可能看出有两三个人,走得很飘忽,一直往仓库的里面去。

顺着脚印前进,看看四周的杂物,说不出那些是什么东西。再往深处走了几步,勉强能看出有很多大的木头箱子。

走到仓库的尽头,那里的杂物稍微少了一点,放着一个正方形的大箱子,用什么东西盖着,脚印一直走向那个箱子,吴邪蹲下去看,发现他们并没有在箱子前停步,脚印被压到了箱子下面去。

“老板,这个箱子是后来推进来的。”王盟到。

那就是说,他们把什么东西挡了起来。以这箱子和墙角的角度,必然会夹出一个空间,里面有什么要挡起来?

吴邪对王盟说:“去,推开。”

“啊?”王盟脸都绿了,“老板,这……”

“叫你去就去!”吴邪道。

“老板娘……”王盟看向阿宁。

吴邪的脸顿时红了,幸亏光线暗,看不出来。他照着王盟的后脑勺就来了一巴掌:“瞎叫什么啊!叫你去就去!”随后他看向阿宁,“阿宁,你别听他瞎说啊。”

“……”阿宁好笑地点了点头。

王盟只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去推箱子。这箱子极重,他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才将箱子退到一边。

吴邪拿手电筒一照,后面的夹角内,有几大堆的档案。

这些真的可算是老档案了,被老鼠啃得七零八落,上面全是老鼠屎。随手抽了一张,应该是当时的老文件,一抖满面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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