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宝(1 / 2)
“不可能,你知道这是什么丹方吗?”青年冷笑的拒绝道。
刘锋斜眼一看:“真的要全额赔付?”
“没得……好胆!”青年冷笑一声,就看到刘锋瞬间一动,青年飞身后退,一闪身就在数百丈开外,厉声喝道。
刘锋刚才一出手,就是一道空间气劲,这青年瞬间就躲避开了。
刘锋运起元虚诀,就像水漂的石头一样,瞬间朝这青年冲了过来。
青年看到刘锋紧追不舍,挥手打出一道玉符,这一道玉符打出去之后,周围的空间好像凝固了一样,刘锋身体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一口鲜血喷出了。
“空间禁锢!”刘锋惊呼起来。
“找死!”青年看着在近在咫尺的刘锋,浑身笼罩着一层金光,拳头上冒出金色的火焰,朝刘锋轰击了过去。
“天阳门人!”
“天阳诀,绝对没错。”
“不愧是第一门派,这天阳炎威力巨大,这厮要倒霉了。”
“嘿嘿,我可是听说黑市天阳门也有份额的。”
“那是必须的,第一门派不同意,其余……额,雷法!”
下面的练气士纷纷的闪开,看着空中的战斗。
青年带着烈焰的拳头击中刘锋,但是一瞬间,青年感觉刺痛,灵魂的刺痛,惊愕的看着刘锋的拳头。
刘锋的拳头上冒着雷光。
又是狠狠一拳,拳头接触对方的脸,爆发出雷光。
“牛叉啊?”
“天阳门啊?”
“居然还用阵符封锁空间啊?
说一句,拳头就狠狠揍在这厮的脸上。
这是表面的,实际上是雷法穿透到了这厮的脑子里面。
修士神魂被严重干扰,力量根本就聚集不起来。
青年脸被揍的就像猪头一样。
砰!
然后狠狠一个膝顶,弱点区域就被雷光穿透进去,这厮痛苦的晕厥了过去。
哪怕是练气士,耳朵,鼻子,眼睛,下三角的弱点区域。
都是练气很不容易练到的区域。
看到这厮蜷缩的晕厥过去,刘锋就把这厮丢在地上,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了脑袋上,泪光轰然爆发。
看起来是十足带感。
“牛叉啊。”刘锋先把这厮身上的葫芦拽下来,随手丢进了异空间,玉佩三个,储物戒指两个,玉佩收起来,储物戒指直接用空间气劲粉碎。
周围的练气士倒吸一口冷气,空间戒指粉碎了,里面东西就没有了,任何人都拿不回来了。
至于说玉佩什么的, 也是好东西。
仔细看了看玉佩,发现居然是需要神魂操控的,直接丢进异空间。
这厮被扒光了,小兄弟都露出来了。
衣服什么的都丢进异空间了,有本事就去找啊。
头发也被剃光了。
周围的练气士看刘锋的脸色都变了,整个修行体系里面,雷法,空间,这是两个极端。
天阳诀为什么厉害,就是因为是极阳的功法,极阳,极阴这些都是十分强悍的。
但是为什么第一次交手,天阳功就被破了?
雷法!
刘锋拳头爆发出的雷法,穿透力很强,但是还没有到可以瘫痪青年的程度。
最多干扰!
而施法过程中,运功过程中,切忌是干扰,一旦干扰,整个施法过程就有一个紊乱。
就好比开车的时候,低速的时候方向盘扭动幅度可以大一点。
但是高速上一般扭动幅度不超过五度,超过了,那就要出大事情。
青年憋着劲爆发要让刘锋难看,所以功法紊乱,那么自身就会受到紊乱的功法的冲击。
如果有时间调整,也就是休息两天就好了。
但是刘锋会给机会吗?
所以下一秒,眼眶就遭殃了。
两人战斗也就是两秒不到的时间,下面的人有些还说了一句,有些正准备说,散修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那些夸奖天阳门的修身,目瞪口呆。
青年这次受到的伤害也不低,起码要修养很长一短时间。
刘锋就把人丢字地上,市场管理出来两个人,把这青年带走了。
器宗毕竟也是一个宗门,天阳门的人来这里找茬,器宗肯定不高兴,商业就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你天阳门来这里捣乱,被人打残了,那就是活该。
都像你这样搞,我这商业还做不做了。
是的,遇到顶级的丹方,是要先说清楚的,要是青年先说自己丹方珍贵,看了之后要怎么样怎么,这样刘锋看了不同意,那就是刘峰的过错。
但是你丫的不开口说,别人看了才扯皮,这就是找茬了。
刘锋还愿意赔一半,这也就是讲道理了。
是的,练气士为什么这么强大,在别的种族眼里就跟蝗虫一样。
练气士的壮大,其实就是因为一个,讲道理,不欺负弱小。
魔门为什么没有壮大起来,就是因为看不起底层的人。
修士的基础还是普通人,虽然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与地球普通人不一样。
哪怕是九等的散修,遇到二等的练气士,只要讲道理,二等练气士都不好意思强行碾压。
因为其他人会帮九等出头的。
这也是为了刘锋暴打这青年,没有人出来说一声,真当这散修市场没有坐镇的强者?
因为刘锋有理。
至于说法器被抢了,在外人看来,活该。
道门修士死不能欺负弱小,但是你弱小不等于无理啊,你朝高阶修士吐口水看看,弄不死你。
既然你要先挑衅,那么被人折腾一番,那也是活该,当然刘锋要是下杀手,肯定就有人管了。
在这边,诛魔,那是百分之百正确的,这也是为什么刘锋在黑市上丢蘑菇蛋,都没人出来阻止呢?
因为死的是魔门的人,死再多也就那样。
政治正确。
刘锋回到了炼丹的地方,继续摆摊。
其余人对于刘锋吐血,也琢磨出来了,这估计是瞬间换功法遭遇了反噬。
当然具体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反正刘锋继续炼丹。
“啊!”
“啊!”青年惨叫起来。
现在在器宗地盘上了,青年身边另外几名青年,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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