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践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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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根本就没把这个行业的规矩放在眼中,更没有把这个竞争对手放在眼中,这固然是一种霸气的表现,可是这种事心里想想也就算了,至于说出来吗?这种把所有同行推到对立面的行为,实在称不上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愚蠢,太愚蠢了!

在牛逼的人,你也不能挑战整个行业啊。

除非这个行业刚刚兴起,前面的一切都还是未知,等着有人去探索,去杀出一条血路。可是拍卖这一行并非是什么新兴行业,追溯起来甚至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你想在这一行玩另类,搞特殊,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而不守规矩的人的下场通常是被排斥被孤立,被人遗忘在角落慢慢的发臭腐败消失。

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人犯了众怒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也是为什么众人在听到李大成惊世骇俗的一番话之后,在震惊之余会感到惋惜,毕竟最近几个月这家新兴拍卖行给沉闷的拍卖圈和古玩圈带来了很多的惊喜。

李大成的这番话,也给钱大富给震住了,他在拍卖行里面也算是老人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狂的,傲的,疯的,癫的,但是像眼前这样的年轻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即使把狂傲疯癫四个字连在一起,恐怕也形容不了对方。

说实话,他很佩服对方的勇气,这份胆量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只可惜这个人是他的敌人,注定要被毁灭。

“年轻人,你确定你在来之前没有嗑药?”钱大富此刻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在他看来,对方的结局早在对方刚才那番话说完之后,就已经注定了。从现在开始,不仅他的富比将视对方为对手,整个拍卖圈的所有拍卖公司,都会把对方视为对手。

“你以为我在说胡话?告诉你,我很清醒。”李大成看着钱大富说道,“你不是搞了一个封杀我的组织吗?那就麻烦你帮我把刚才说的那些话转告给其他人,我李大成就是不安拍卖这一行的规矩来,就是要踩着他们往前走。”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钱程听见后喃喃说道,他记的自己像对方一样年纪的时候,还整天跟在自己父亲的屁股后面,连句话都不敢说,现在看看人家,不仅击败了他的父亲,还要挑战整个拍卖界,这是何等的胆量,除了疯子,他真想不出有谁敢这样做。

围观的人对钱程的话深表同意,刚才钱大富问了那么一嘴,对方完全可以借此下台阶,可对方非但没有借坡下驴,身上的战意反而更浓了,到底应该说他是无畏,还是应该说他无知呢?

拍卖圈,可不是有几件古玩就能混的开的。

每一家拍卖行都有每一家拍卖行的人脉,当所有拍卖行的人脉都连接在一起的时候,就构成了整个的古玩圈,拍卖行是离不开古玩圈的,如果没有古玩圈人士的支持,拍卖行根本活不下去,现在怀古的老板把拍卖圈的所有公司都当成了对手,当成了敌人,算是把这些公司全部得罪光了,这些拍卖公司会无动于衷吗?显然不会,这个时候人脉就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家拍卖行的人脉,两家拍卖行的人脉,三家四家五家……最终会编织成一面关系网,也就是整个古玩圈,得罪了古玩圈,怀古必死无疑。

人群中有人摇头有人叹息。

“年轻,还是太年轻了。”

“是呀,他还天真的以为拍卖行只是拍卖行,殊不知每家拍卖行的背后都有无数的藏家藏友,得罪了这家拍卖行就等于得罪了这些藏家藏友,而这小子,竟然把所有的拍卖行都得罪了,我看呀,怀古的好势头也就到此为止了。”

“唉,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对怀古,对他们的古玩订制非常有信心的,可是现在,为了不得罪其他拍卖行,估计今后没有哪个藏家会把古玩交给他们怀古了,包括订制的古玩。”

“年轻人都会犯错误,但是这次对方犯的错误实在是太大,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他这些吗?他是怎么进入这一行的?他身边的艺术总监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不知道行内的事情吗?难道没有说过吗?”

“完了,怀古算是完了,春节拍卖必定会是他们的绝唱。”

“年轻人,你都听见了吗?”钱大富对李大成说道,“你已经完了。”

“我完不完,不是你说的,也不是在场这些人说的,一切最终都要靠市场来决定。”李大成不以为意,别的拍卖行靠的是藏家藏友,但是他的拍卖行偏偏靠的不是这些人,所以他根本就不怕得罪拍卖行,不怕得罪拍卖行背后的关系网,只要他还有古玩订制,只要他还有微信好友,那么就能够吸引到藏家藏友,所谓的封杀也就形同虚设了。

“市场?拍卖行的市场就是古玩圈,而拍卖行的关系网就是古玩圈,你得罪了所有拍卖行,也就是得罪了市场。”钱大富说道。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李大成将东珠朝珠收好,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一边大声说,“拍卖圈的同行们,洗好脖子等着,小爷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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