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前置(2 / 2)
“爹,戈零不是天兆人吧。”
老将军眯着的眼收起,眼角倏然上翘,嘴唇微微勾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多谢父亲了,母亲想来已醒,儿媳就不叨扰了。”
如澜起身让开位置,身子低下去,恭敬的给公公让路。
老将军咧着嘴角,经过时顺走了桌上的抹茶蛋糕。
“媳妇,打听清楚了。”
老将军刚走,隐蔽处藏身的将军就走了出来。
“你不都听着了。”
“都是澜儿的功劳。”
将军笑嘻嘻的为媳妇庆功,年三的事他了解的不深,父亲有一好友,与年三是亲戚关系,所以知道的多些。
“你有良策了。”
“没有。”
那笑个屁,蔡老出门了,路上情况未明,海寇那边的底细也不清楚,东西南北四面都有外患,当朝皇帝还在温柔乡里,我看这国家要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抹茶蛋糕,我也想吃。”
跟如澜玩闹着,将军心底一片清明,环着如澜的细腰,内心一片柔软,澜儿这样为他着想,怎能不让人心动,有人想动这个国家,也得看他答不答应。
“自己做去。”
如澜眼角飞着刀子,哀怨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费心费力了一早上,一句实话都不说,还想吃蛋糕,吃个棒槌还差不多。
自顾自的回房补交,不管身后的小尾巴。
“喵呜。”
如澜翻身上了床,进屋前将门从里插上了。
刚翻过身,窗户边就传来扰人的猫叫。
烦死了,扯过被子,将整个脑袋也埋了进去,猫叫声越来越频繁了,如澜负气的坐了起来,眼睛瞪大了盯着窗外。
“给我滚进来。”
“遵命。”
知趣的从窗户跳了进来,带着猫咪面具的将军笑呵呵的要揽着人,被如澜一个扬手,捏着手里的被子将人捂住,不管什么地方,如澜在被子上一阵猛踩,只听得被子里啊啊啊的兹娃乱叫,尤不泄愤。
最后拿过盖着的玉枕,在其身上捣了几下才觉得解气。
“媳妇,手疼不,我给你吹吹。”
从被子里出来的人嬉皮笑脸的拉过如澜的手,心疼的轻轻吹着,像是对待新出生的婴儿。
“你咋这么贫呢。”
如澜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青的地方,加上被子里捂着的时间长,一道青一道红一道白的,被他给气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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