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棒槌(1 / 2)

加入书签

“盐铁两条运输路线是固定的,还是?罢了,去将盐铁近十年的运营人员、路线及产量高清楚,越快越好,先查与北疆有关的那条。”

“主子,那我通知将军,让他小心点。”青云道。

“让墨一派人去,你吩咐暗陆联系下暗四几人,我记得他们提到过羌族的武器有些问题。”

如果说是单纯的武器在运输途中丢失还好,连着图纸一块丢了,明显朝廷还有内鬼,真是家贼难防。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嘛。”

“暗中帮助杜工,必要时给他递消息,推动这件事情进展下去。”

墨一青云听了命令出门。

“夫人,张御使上门了,管家安排他正在前厅等候。”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张扬在门外说。

“不用慌,告诉管家,我梳妆后前去。”

得了回应,张扬跳个不停的心逐渐平息,天知道当初,他推门进去,瞧见的不是爷,而是取下面具的墨五有多震惊。

过了一刻钟,鹅黄色拖地长裙,烟柳色云纹银丝外袍,半披的头发,鸭蛋脸显得苍白无比,额头更有一抹殷红,嘴角大片的乌青,看着像是被人暴打过。

“张大人,臣妾有礼了。”

半福了福身子,微微一笑,笑的张御使心中纳闷,怎么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联想到自己女儿,口气先软了几分:“夫人脸上的伤痕。”

“大人有所不知,自我嫁与夫君后,才发现他有个疯病,每逢月圆,都会发狂,变得谁都不认识,凑近他的人都会被本能的攻击,这不,近一月,这个病竟然持续着,旁人又靠近不得,为了他的身体,我只好冒险…”

说着还用丝帕拭去两边的眼角,好一会才抬头,张大了嘴巴,“瞧我,一想到夫君受苦就,不说了不说了,张大人前来可是要找夫君。”

说着拿起茶壶,作势要给他添水,水流倾泻下来,不知怎的,嗵的一声,如澜的眉心满是痛楚,手中的器物也掉在了地上,发出声响。

张大人心中不解,这么柔弱不至于连个茶壶都拎不起吧,斜视过去,发现鹅黄色衣袖处露出的藕色手腕有着缝过针的痕迹,握住的另一只手也都是纵横的伤痕。

“去传府医过来。”张扬吩咐下人去传府医,又命大厅的丫鬟收拾着地上的残渣。

而如澜痛的脸色更白,头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闭着。

满厅的下人进来又出去,张御使尴尬的坐在其中,起身告辞,朝着如澜行了个礼就出去了,走到门房,被提着布袋的张扬追上。

“张大人,留步,夫人说她不能相送,怠慢了您,这是一点心意,改日等她好了,再请您一家过府。”

说着,就命门外等待的马车将人送回府里。

“老爷,怎日怎的回来晚了。”

张御使府内,一家老小在等着他开饭,小孙子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口中喊着:“爷爷,快动筷,我要祭五脏庙了。”

自己在面胡吃海塞了一顿,夹了两口就放下了,孙子倒是吃的很开心,嘴边都是油水饭粒。

“这是什么,老爷去逛街了。”

回到房中,御使夫人拿着腊梅图样的福袋,左瞧右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