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米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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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母磕了三个头,就回了将军府,跟随在池正林左右,父母都死了,家中也没有亲人,非要回去一趟是因着老家来信,这封信是位堂叔所写,信中提及未曾谋面的童养媳。

何柏不想回,被将军府的人打包送上马车。回到翼城老家,果然是个糟心事。月出田野之上,有个醉汉从地头经过,嘴中骂骂咧咧的,突然横死在了路上。

这一死不要紧,那地头的户主在打牌时,刚还说说笑笑,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去见了自家祖宗。

户主是镇上的屠夫,个矮貌丑,偏生有位个矮貌美的媳妇,媳妇娘家弟弟在镇上衙门当差,听见姐夫死了,就赶过来帮忙准备后事,在棺材入土的时候,从内部传来了声响,送丧的人都吓破胆了,只有小舅子,一马当先,指挥人掀开棺材。

诈尸啦,人群里有人喊。可不是么,那口吐白沫,没有呼吸的人突然从棺材中坐起,能不吓人,小舅子壮着胆问,姐夫,你是人是鬼。

他姐夫声音宏亮如钟,俺没事,你过来。摸到温热的肌肤,惊魂未定的送丧的人才安心了。

虚惊一场的人们把屠夫带了回去,结果屠夫弟媳妇正跟一小白脸在亲热。

屠夫个子虽小,这个不能忍,提着自己的杀猪刀就要将两个人载了,被小舅子和他的衙役同伴好歹拦下。

原来早年丧夫的弟媳妇不忍寂寞,跟小白脸勾搭上了,又舍不得屠夫每月给的生活银两,正好醉汉倒在她家地头。

俩人就合计着给屠夫下.药,当做是那个死去的醉汉阴魂不散,将人命勾去,神不知鬼不觉,又怪罪不到自己头上。

都怪小白脸贪图便宜,买了陈年的耗子药,分量不足,在棺材中被摇晃的反胃,屠夫直接把药吐了个干净,回来后将两人抓个正着。

按说这事衙门秉公处理就行了,谁知道那小白脸的妹妹拿着玉佩求上门,要死要活的求着救他哥哥,何柏堂叔无奈,只能给他写信。

这市面上的玉佩多了去了,爹娘都不在了,谁能证明,何柏压根不想管,姑娘以命相抵,不同意就要撞死在他家的柱子上。

这事情他要是管了,被有心人刻意利用,将军纵容属下知法犯法的名头可就大了,他要是不管,姑娘真撞死在这,横竖要算在他名头上。

被逼的蹲在墙头的何柏手起掌落,在堂叔的瞠目结舌中将人弄晕了,拎着衣领到了镇长府,里面正在审讯这桩案子,好事的街坊都在门外围观。

暗中一点,姑娘醒来,站在人群中间,没有何柏的人影,只有他传过来的话语,我若帮你,岂非对被害者不公,你且看着,只要镇长秉公处理了,是生是死,怨不得旁人。

姑娘哭哭啼啼的,四下找不着人,只能如此。果然,镇长有理有据,判处主谋屠夫弟媳与合谋小白脸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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