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挺肾虚的(1 / 2)
小姑娘一声尖叫,双手捧住就想脸,可是手一松开,手腕却让人攥住,一股力道将她往后推。
“啊——”
小姑娘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一具滚烫的身体,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还有个更为滚烫的东西抵在她肚子的位置。
小姑娘怕得想哭,一动不敢动,“不……不要,我怕……”
君宥熙扣住小姑娘的双腕,双眸染上了浓烈的情.色,又黑又沉的眼睛紧盯着她。
“惹起了火,你不觉得你该做点什么吗?”
“大哥哥……我怕……”已经带上了哭腔。
君宥熙不为所动,“抓了这么久,你不想试试?”
夜幕渐渐降临,皇宫内灯火阑珊,热闹非常。
宴会是在乾陵殿举行,各宫妃子纷纷坐上辇轿前往,哪怕是被幽禁的皇后,皇帝生辰国庆盛典这一日,也被放了出来。
大臣们陆陆续续排队进宫。
而各国的使臣们,都准备着,也不知是准备宴会上的,还是其他什么。
此时,西圩驿宫。
西圩国师一身玄白锦袍,手执孔雀翎毛扇,站在窗边,眺望那灯火通明的乾陵殿。
许久后,他转身恭敬说:“殿下,您看见了吧!”
隐在暗处的一道声音响起,有些沙哑,有些粗糙,闻着异常难听,“桀桀桀,五年了,终于又再次看到了。”
西圩国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是啊殿下,已经五年了,应该是时候了吧?”
“本来挺是时候的,可惜啊可惜,本想过了天耀皇帝生辰就走的,看来得在天耀多留一阵子了,不过也好,本王也看看他五年来都长什么能耐了!”
西圩国师露出阴森森的一排白牙,“即便留在天耀,也是无权无势,就算他暗中发展,天耀皇帝也不是傻子,岂会容他乱来?不管如何,也始终不会是殿下的对手。”
“桀桀桀,本王这一次一定会将他带走,即便是天耀,也拦不住本王!”那难听沙哑得就如同一口痰卡在喉咙咳不出时。
声音带出了近乎癫狂的意味:“把他带回去,本王要看他在榻上为本王绽放时的模样!桀桀桀——那得多美!桀桀桀!”
西圩国师亦是笑得阴冷无比,“殿下,该启程了,呵呵呵!您也可以早些看了!”
“桀桀桀——走吧,本王都有些等不及了!”
乾陵宫内,早已热热闹闹,皇帝未到,大臣们很多早已到达,早早便聚拢在一起,各自说各自的事。
离府亦是早早到场,离府上下除了一出嫁的两个女儿,全全到场。
大臣们和各国使臣的位置都是布置好的,可是现在皇帝未到,他们也不会贸然入座,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的周边。
离疏截带着萧蕴缓步走到他俩的位置,低声询问她要不要先入座,那一脸温柔简直能腻死人。
萧蕴小脸红扑扑的,“爹和娘亲都不曾入座,况且皇上未来,我倘若坐了,怎合规矩?”
离疏截还是温柔得不像话,“爹娘不拘这些小礼,而且女眷是可以先行入座,不必非等到皇上赐座。”
说着,离疏截的手抚向萧蕴的小腹,眉眼之间笑意盎然,“说不定这里也有我的孩子了,总不能让娘子累着了!”
萧蕴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讨厌,大夫都未曾说有!”
离疏截笑得和煦,“我想有,何时都能有,不过是怕苦了蕴儿,才未着急要孩子,咱们还年轻,不急,等咱们俩享受够了两个人,想为家里再添一位时,再生。”
萧蕴红着脸不说话了,可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脸上小女人的甜腻幸福。
离钲煵就在一旁,听着自家大哥大嫂撒狗粮,许是在家被撒多了,他这会儿听着没啥感触了。
但萧府的萧芋却不知何时来到离钲煵身侧,恰好又将离疏截和萧蕴的对话听在耳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手肘捅了捅离钲煵的手臂,“喂我说,你大哥一直都这么肉麻的吗?”
离钲煵略显不耐地看她一眼,口吻有些不善,“我有名字,不叫喂,你不喜欢就自己待边上去,别来我离府这边。”
“诶你怎么说话的?口气那么冲,我招你惹你了?我来看看我二妹不行吗?”
“大嫂在那边,你要看就去看,别来烦我!”离钲煵皱起眉,当真语气很冲。
“他们俩现在在肉麻,我过去做什么?不是遭人嫌嘛!”
离钲煵没好气:“那你就回你的萧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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