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得离得远远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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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王府。

君陌离表情讳莫如深,端坐在圆椅上,如葱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每每顿一次,下方半跪的人心就揪紧一分!

君陌离淡雅平静的声线透着寒意:“本王的筱儿,受伤了?”

黑衣人肩膀一颤,忙磕头,“属、属下吩咐了不准对未来王妃下手,所有刺客都是朝三王爷下杀手的!”

“嗯?”拉长的尾音渗出浓浓的危险气息。

那素长的手指捻起一只茶杯,在手指上转来转去地玩。

“安排在暗处的弓箭手朝三王爷射箭的时候,不曾想,未来王妃会挺身替三王爷挡了那一箭。”

“咔嚓”一声,有什么瓷器碎裂的声音。

君陌离脸上绽放的笑容变得妖魅蛊惑,宛如一朵盛放的罂粟花!

勤王府。

君非戟被请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乱成一团的梅园。

有人倒在墙角直嚎嚎,有人叫喊着不要乱动,有人跑来跑去,东西翻得满地都是。

君非戟不由得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倚在门边的百里长芗看见他,收起抹眼泪的手帕,慢步走上前去,“王爷!”

君非戟心里更是烦躁了,刺客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后院又有一堆子事烦,真糟心!

“又出什么事了?”不得不说,君非戟的语气挺不好的,起码是有几分不悦的。

百里长芗心思不在这,也没注意听,她抽抽噎噎地说:“王爷,你得给妾身做主呀,姐姐、姐姐也不知道怎的,上门就说妾身拿了姐姐的东西,妾身说没有姐姐还不信,这不,已经闯进去翻了。”

君非戟又揉了揉额角,“她说你拿了她什么东西?”

“说是什么盒子,正厅里摆着的,那不是王爷买回的吗?姐姐硬说是她的!”

君非戟深吸一口气,呼出胸腔的烦闷,“确实是本王买回来,送给她的。”

百里长芗一怔,目中透露着不可置信,“全、全都是送给姐姐的?”

君非戟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你若是拿了,就还给她,她就不闹你了。”

百里长芗不甘地绞着手帕,贝齿咬着下唇,“王爷,您买这么多送给姐姐,怎么就没有妾身的份呢?就算没有妾身的,可是,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这个福分吗?”

君非戟抬眸望向她的小腹,似乎才想起她还怀着孕的事情,“你先让人还给她,本王日后再挑些给你送来。”

百里长芗心中的不甘更甚了,日后再送?不,这不一样的!

可纵然百里长芗心中再不甘,在离筱忍踏出来的时候,她不甘也没用。

离筱忍身后的揽籽北苔,每个人手里都抱着几个盒子,都清一色印有铺子的印记,其余的没拿。

离筱忍也算有原则,好歹没看见百里长芗院子里的东西就心生贪念,怎么说呢,就算想要,她也会从主人手里坑来,而不是顺来。

就好比如当初坑了君宥熙的玉佩一样。

似乎是早就料到会见到君非戟,她只是轻轻太医瞄了瞄,然后就问:“刺客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找到幕后的人了没有?”

君非戟不答,而是阔步走到她跟前,浓眉皱起,“受了伤怎么不好好在床上待着?乱跑什么!”

说罢抬起手,看样子是想落到她肩头,但不知她伤在何处就顿在了半空。

“我不出现我的东西怎么办?凭白无故让给顺走了?我可不干!”

离筱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料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咿呀咧嘴,君非戟的眉皱得更深,“你注意你的伤,本王觉得伤在你身上,就你这性格,半年都好不了!”

离筱忍面露鄙夷,“嗤,瞧你这张乌鸦嘴,说得好像多不想我好一样,你可别忘了啊,这一箭是我替你挡的,你回头最好拿点啥来慰问我,总不能让我白挨了这么一下!”

君非戟张了张嘴,若是以前,他一定满脸不屑地说,本王本就有能力躲开,谁需要你来自作主张了?活该被射中!

可是现在,看着离筱忍那张倔强的小脸,这样的话君非戟却说不出口了。

最后,说出的话变成“好,本王待会让管家给你送过来。”

离筱忍哼哼两声,没再吭声,打算招呼人回倚阁院去,百里长芗忽然奔了上来,一屁股将她顶到了一边。

“王爷遇到刺客了?王爷你有没有受伤啊?”百里长芗满脸急切担忧地去检查君非戟的身体,脸上的神情当真没有一分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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