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牙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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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筱忍也懊恼啊,她就是想偷偷挪过去,偷袭一下百里美男的小手。

谁知道百里美男会突然转变方向?谁知道君非戟会突然袭上来啊?这是怪她咯?

“你放手!”离筱忍费尽力气,也挣不开君非戟的双臂,不满地朝他说。

君非戟冷笑一声,霍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本王不放,你又能如何?”

双脚腾空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离筱忍面色不善,磨着牙,“你想知道啊?好啊,我告诉你我能怎样!”

话音未落,她猛地低下头,冲他手臂处就是狠狠一咬!

君非戟吃痛,手臂一松,离筱忍趁机挣脱,脚一落地,连忙往回跑,揽籽也上前挡在离筱忍跟前。

君非戟脸色很难看,瞪着离筱忍,真不知道这女人的牙齿是什么做的,竟能下如此重口!

离筱忍好一番咿呀咧嘴,真不知道这死男人的手臂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硬?这是肌肉太多的缘故吗?

百里长芗看着君非戟和离筱忍的互动,都急红了眼,她压根就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而那边满身是屎,被风吹的几乎要干了粘在身上的廖丹婷更是可怜。

来个人给点注力给她成吗?她一身屎的跪在地上,真的好难受!

君非戟重重砸了袖子,“离筱忍,本王回头再收拾你!”

说罢便又对百里轻逸道:“百里侯爷既然如此护妹,那本王就如你所愿,这件事本王便在侯爷面前处理好,也好了侯爷的护妹心切!”

君非戟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将百里轻逸给赶出府去!

将百里轻逸领进来的那个侍卫,抖了抖自己的虎躯,弱弱地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百里轻逸余光扫过躲在揽籽身后尽力缓解牙疼的小女人,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君非戟广袖一挥,“史架,将人先给本王带上来,本王亲自审问!”

史架应声后,便退了下去。

廖丹婷在风中凌乱,怎、怎么回事,不是要解决她被离筱忍和百里长芗揍的事情吗?怎么、怎么会发展成找纵火元凶这事去了?

想到自己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大半天,也没见个人来理会她一下,廖丹婷终于觉得自己该说话了。

她又是嘤嘤地低声抽泣起来,“王爷,王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啊!”

君非戟已经被离筱忍捣得心烦,如今廖丹婷没眼色地哭闹,更是心烦,转眸一看她那张猪头脸,简直烦到透顶,大手一挥。

“今日之事,也不算什么大事,日后再说,你且回去整理一下你自己。”看着就倒胃口!

廖丹婷愣住了,一脸的不可思议,什、什么情况,怎么就掀过去了?

廖丹婷张了张嘴还是再说些什么,可是一接触到君非戟冰冷不耐的眼神,只能把话给憋回去。

她能怎么办?她如今没有百里长芗一样家人在旁,也没有离筱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只能讷讷应声,由侍女扶着回屋子里去。

她也不怕能捣出什么幺蛾子,反正,她早就做好了手脚,纵火这个黑锅,百里长芗是背定的。

现场只剩下两男两女,每个人都心怀各自的心思。

比如说百里轻逸:肮脏的东西终于走了。

比如说百里长芗:廖丹婷不是好东西,离筱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比如说离筱忍:要做些什么来去挽回一下形象顺便揩百里美男点小油呢?

而君非戟则是咬牙切齿地想着事情完了之后,他要如何整治离筱忍这只宛如打不死的小强!

四位主子站着大眼瞪小眼,也不说话,气氛稍显诡异。

一柱香后,那个放火烧让史架压着往这边过来了,那人一跪下,也不用人问,立马开始招供。

“王爷饶命啊,小的说实话,不是百里侧妃让小的干的,是廖侧妃,廖侧妃吩咐小的去七羽阁丢一把火把然后就跑,还让小的一口咬定是百里侧妃干得!”

上次这奴才是指着百里长芗说,这次则是连谁是什么侧妃都分出来了,显然,他之前说的话果然是有误的!

百里长芗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来气了,上前就是一脚将人踹翻。

“狗奴才,居然敢冤枉我!说,除了这事,她廖丹婷还做了什么!”

那男人抱着鼻青脸肿的脑袋直呼不知道,百里长芗见状,也知道他真不知道,回到自己哥哥身边,委屈道:“哥哥,你一定要还长芗一个清白!”

这小模样,与方才死踹别人的模样大相径庭,一个天一个地啊!

百里轻逸不说话,就轻轻点了点头。

君非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刚挥手想吩咐人进廖丹婷屋子里搜去,就见外头北苔匆匆忙忙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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