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廖的,你想害我(2 / 2)
廖丹婷笑了笑,福了福身子,礼做得很到位,可君非戟却看得只皱眉,这个时候还来弄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臣妾一介女流,身边又无得力之人,怎会有什么能力去找东西呢?只是听闻七羽阁着火前,百里妹妹曾与王妃闹了一闹。”
百里长芗立刻扭头与她对视,“廖丹婷,你是何意思?你怀疑是我纵的火?”
廖丹婷微微一笑,“妹妹不必激动,姐姐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百里长芗是个急性子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三天两头就找离筱忍闹上一闹了。
她一把上前就攥住廖丹婷的衣袖,“廖丹婷,你把话说清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放火了,你要不说清楚,小心我跟你没完,若是敢冤枉我,我哥哥不会善罢甘休的!”
廖丹婷笑得温柔,两手覆上百里长芗的手,似乎并不恼她这样的行为,柔声说。
“妹妹别生气,姐姐不过是说些听到的事情,至于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相信妹妹自己心里清楚,找到证据才好说话呢!”
说来说去,都是句句都指百里长芗是凶手,百里长芗虽不是极为聪明的,可也不是蠢货,怎会听不出来,正要吼她,君非戟一个厉声打断。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史闾,派人到七羽阁周围寻寻,找到可疑之人立刻带过来!”
史闾应声,快速退开去找人,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火势依旧迅猛,但已经隐隐有了要熄灭的趋势了。
君非戟的视线一直攫住这几乎要烧光的屋子,盯得紧紧地!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这场大火才停了下来,不是用水泼停的,而是屋子全都被烧成了灰烬才停了下来。
火一熄,君非戟立刻便上前,围着整个烧焦的范围走了一大圈,没有发现有关离筱忍的身影,至少到了那一箱箱被烧得没有了承载屋而埋在灰烬下面的黄金!
廖丹婷看到这些黄金,眼睛都红了!听闻离筱忍将自己的嫁妆拿回去了,这嫁妆居然这般的丰厚!这些黄金足足好几万了!是自己的十倍啊!
君非戟挥手让人处理这些黄金,脸色有些阴沉。
整理下情绪,廖丹婷一脸哀愁地说:“这么大的火……怕、怕是王妃姐姐被烧得连……”
话没有说话,就让君非戟一记眼刀过来,讪讪地住了嘴。
其实,廖丹婷说得也不无道理,如此大火,被烧成灰也不足为奇!
君非戟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来,就在这时,史闾回来了,手里还压着一个人,粗布麻衣,是个壮汉!
“王爷,这个人穿着王府的衣服偷溜出府,属下是在他准备渡河的时候抓到的!”
君非戟抿着唇,一言不发,史闾一脚踹过去,直冲那人的脑门上,“说,鬼鬼祟祟的你干什么去!”
那人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百里长芗,愣是不说话,百里长芗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心里慢慢的有了些思绪。
难道……不好!
在史闾的几翻狠踹下来,那人终于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别踢了别踢了,我招!我全招!”
那人抬起鼻青脸肿的脸看着百里长芗,百里长芗心中暗道不好!
男人指向了百里长芗:“是,是她给了奴才三十两银子,让奴才今日守夜的时候把火把丢到王妃屋子旁边,其余的不让奴才知道!奴才知道错了,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百里长芗瞪大眼睛,果真有人要污蔑她!
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非常不善地看向她,百里长芗急了,正要解释,廖丹婷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百里妹妹啊,现在人证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可说呢?没想到啊没想到,百里妹妹,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百里长芗急红了脸解释,“廖丹婷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做!这个人是在污蔑我!”
廖丹婷接话,“百里妹妹,你若真心里没鬼,别人又怎会诬陷你呢?你离开王妃姐姐屋里的时候,可曾说过,要将这七羽阁和姐姐都给拔了?”
百里长芗眼神一震,君非戟浓眉紧皱。
廖丹婷长叹一声,“没想到妹妹居然做出这样罔顾人命的事情,是姐姐不好,姐姐这段时间身子不好,没好好教妹妹,让妹妹误入歧途了,求王爷把臣妾也一并治罪!”
说不说,廖丹婷竟跪了下来!
百里长芗瞪大了眼睛,怒吼:“廖丹婷,你没听懂人话?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我就算再不待见她,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廖丹婷侧目看去,轻柔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可恶:“难道非得要王爷在你的寝室里搜出些什么,连物证也找到,你才肯认罪吗?”
百里长芗一怔,脑子里最后一根线总算搭上了,她面露狰狞之色,“姓廖的,你敢害我?”
“姐姐怎是害你呢?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早些认罪,说不定王爷还能从轻发落。”
百里长芗狠狠瞪着她,磨着牙恨不得上去要她一块肉!
君非戟听到最后,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强自压下心中莫名的紧张,他绷着一张脸,就要将这两个吵轰轰的女人给攥起来。
却闻,不远处一道熟悉顽劣的声音。
“喂,都聚在这是看烧后壮观还是看我死了没有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