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6(1 / 2)
他实在是搞不懂一个男人怎么会对另一个男人如此感性趣,而且,他今天已经在部落里见到好几回男野人和男野人一起了。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原始社会都是基佬遍地走吗?大家都这么开放的吗?
其实,沈言自己没想通一个道理——部落里的女人非常少,男人得不到纾解,很多情况下不得不退而求次找同性欢好,等哪一天抢来女奴·隶了,他们又能转身和女奴·隶日日夜夜。
换句话说,这群男野人的同性之爱可大大不同于后世的同性之爱。严格说来,基佬这个词就不该安放在他们身上。
晚风吹进帐篷里,少了一丝白日的燥热,多了一些夜里的凉爽。
也真是吊轨,白天热得要死人了,晚上温度又挺低的,昼夜温差这么大,也不知这群野人是怎么受得了的——身体素质未免也太好了吧?
但如今显然不是深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沈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首领,我的确是身体有疾,不然也不会被白水部落赶出来了。”
杜执看着少年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更觉得腹中邪火直起,坏笑道:“没关系,我不怕你有病。”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愈发黯哑了,似是能让人耳膜都着火一般。
沈言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一下子窜到了头顶,贞操危机感瞬间爆棚,下意识就伸手撑住了野蛮人首领的胸膛,强笑道:“首领,我这个病很恐怖的,容易传染。”
“传染?”杜执眉间一蹙,听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沈言解释道:“就是你要是和我过于亲密接触,也会得我这个病的?”
杜执怀疑少年在诈他,可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量,他还是暂时放弃弄少年的打算。可心里终归是不甘的,他忍不住又一次问道:“你这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沈言已经不像白日里那么紧张了,他很清楚这群野人的医学认知极为匮乏,从容应对道:“我也不清楚。当初,白水部落的祭司只说我染上了恐怖的病症,但又说不出是什么病。”
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祭司虽然负责整个部落的疾病防控,但也的确不是什么病都能诊治得出来——大部分的病,祭司都是没法做出准确应对的,常常给出的结果就是:你这是被神诅咒了。
自己没法解决的问题直接推给神就是了——从这个角度来说,祭司确实是个蛮神秘又挺清闲的一个职位。
当然,这并不尽然——沈言以后就会明白了。
“嗯。”杜执若有所思地低低应了一声,心里有怀疑,也有扫兴。部落里的女人实在是少得可怜,仅有的几个自己又看不上眼,今天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小子吧,这小子还自称身有恶疾碰不得,真是气人!
沈言也知道身旁这位野蛮人首领欲求不满,肯定心情暴躁得很。他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悄悄与野蛮人首领拉开距离,尽量让自己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中。
次日。
阳光强势地射进帐篷里,温度再次升高。
但沈言不是被热醒的,而是被一声惨叫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下了床,快速跑过去将营帐掀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壮汉把一个瘦弱的残疾男人给宰了——就跟宰一个牲口似的,去掉了四肢,还挖出了内脏扔在旁边的石头容器里。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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