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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川看着她紧咬着牙,强忍着疼,可就是不服输的模样,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倔女人。
“疼吗?”陆离川的嗓音变得暗哑。
简安然睁开眼睛跟他对视,他墨黑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犹豫了一下,她轻轻点头。
陆离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更用力的一撞,恶狠狠的说:“弄死你。”
简安然欲哭无泪,她不该惹他的。
这场欢愉对于陆离川来说又新鲜又刺激,可对于简安然来说,实在是恐怖。
他好像真的想弄死她一样,每一下都很用力,往死里撞。
结束后,简安然跌坐在浴缸里,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却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缓了好一会,安然才有力气站起来,她跨出浴缸,动作迅速的抓过浴袍披上就向外走。
“喂!”水温越来越低,这女人就要走了?
简安然被叫住,站在原地扭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浴缸里的男人,却学着他恶狠狠的语气道:“冻死你!”
一股怒意油然而生,该死的女人,害他成了植物人,现在又想冻死他,果然最毒妇人心。
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蛇蝎心肠!
“你不是体力很好么,腰那么有力,手脚还能残么。”从外面传来安然轻飘飘的话语,气的陆离川脸色铁青。
这女人不止蛇蝎心肠,嘴还那么贱,等他恢复了,一定先拔掉她的舌头。
陆离川也是傲到骨子里的男人,在越来越凉的水里暗暗较劲,可四肢就是使不上力气。
气的他想杀人,也不肯求简安然来帮忙。
简安然躺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可却睡不着,越想越不安。
他昏迷了两年,突然醒来算得上是奇迹了,可她却那样刺激他,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
纵欲过后又把他泡在冷水里,会不会真给冻坏了?
害他昏迷两年,她已经很内疚了,刚醒来又让他生病的话,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再也没有第二个简家给她撑腰了。
安然掀开被子猛的一下坐起来,脚刚落地便又坐回床上,迅速拿起电话。
她先打给陆离川的主治医生,让他马上过来,随后又拨通一个越洋号码。
电话那端,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当听到陆离川醒来的消息时,声音竟有些发颤:“你,照顾好他。”
“是,我已经通知了医生。”简安然嫁到陆家两年,一直对陆老爷子有种莫名的畏惧感。
“爸妈那边……”简安然欲言又止。
陆老爷子知道离川的妈妈这两年没少给安然脸色看,于是说道:“他们那边我通知。”
“谢谢爷爷。”
挂了电话,简安然想到婆婆要来,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明天,将是疲惫的一天。
女人最是心软,嘴上说要冻死他,可到底是不忍心那样对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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