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宫斗出现了40(1 / 2)
白凛被殷亭离这一动作给惊愣了片刻,盯着殷亭离性感的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转头撇向一旁,不敢多看几眼,他怀疑殷亭离是个妖精,不然怎么这么勾人呢!
殷亭离看见白凛的耳尖因为害羞而变得粉嫩,不由得低头偷笑,继续调/戏小家伙道:“阿凛,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耳朵那么红?”
白凛一听,脸就更红了,他怎么这样?明明知道是为什么,非得要说出来,可偏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白凛只结结巴巴道:“是……是……刚才那酒,后劲儿大,我这是不剩酒力的反应。”
白凛身为一个常年在军中与汉子们拼酒的高手,说出这话,以后也没脸见自己的下属们了。
殷亭离被小家伙这牵强的解释给逗笑了,只觉得他的小家伙真是有趣得紧,让人心疼得紧,他掰正白凛的头,柔情似水的盯着白凛的眼睛:“你可真是让我喜欢得紧。”
白凛看着殷亭离的眼睛,只觉得他的眼睛就像大海深处的漩涡,而他便是孤舟上的人,被这不可抵抗的强大力量纠缠住,随后便陷了进去,再也没法逃出生天。
白凛沉寝在殷亭离深邃眼睛里,心里飞过好几个想法:殷亭离肯定是个妖精,而且是个修为高深的妖精。他怎么这么好看,没人比他更好看了。为什么我心跳得好快?
白凛只觉得一双温暖的大手放在脸上,让他的脸更是像被烈火炙烤着,热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白凛感觉自己快热晕了,哆哆嗦嗦道:“我……我……热。”
殷亭离瞧见白凛这又可爱又动人得模样,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在他的心尖儿上挠来挠去,挠得心痒难搔,让他难受得紧。
殷亭离也不打算让自己难受,他捧住白凛的脸,往自己身上顺手一拉。白凛因为毫无防备,被殷亭离的这一动作带到他的身上。
——
第二天,白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想到昨夜,殷亭离在他身上疯狂的索取,脸就微微发烫。竹芷听闻屋里的响动,便和竹宁一同进来伺候白凛梳洗,白凛却发现铜镜中,脖子上满是草莓红印,喧嚣着昨日主人的凶猛。他立马捂住自己的脖子,正色对竹芷吩咐道:“我饿了,你们先去看看膳食好了没有,我自己弄就好了。”
竹芷竹宁听从吩咐道:“是,少爷。”随后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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