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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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染手中的符咒都掐了一半,却是突然间听那什么李队来了这么一句。眨巴眨巴了眼,心想,这意思就是,会把他带去上清境。还可能找到北卿!!想到这儿,穆染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慌忙将手中掐了一半的诀暗自散去,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来。

“哎哎哎!?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刺客啊,军爷!军爷你肯定是搞错了……呜呜!”不待穆染演完,便是不知从何处伸过来一只手来,将一团碎布堵住了穆染的嘴巴。

“别乱叫!再吵小心削你啊!!”几人将穆染拖走,顺便还不忘扬了扬拳头威胁。穆染便顺从的安静了下来,还不忘眨了眨眼表示配合,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儿来。

转过身,眼里却是微微的水雾。北卿,好久不见……我,嘻嘻,为夫,真的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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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境的客房外面,啊京已经守着房门两天一夜。紧闭着的大门外面早就堆起了一堆酒坛,啊京红着眼,衣冠不整,怀里抱着酒坛子,谁经过就往死里瞪谁,若是有人敢靠近直接就是一掌过去,疯了的一般。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只是个无辜的借道的。

这些天所有人都是离的客房远远的,谁也不知道这位北林山人是哪根经搭不对了。自上清境那两位‘大婚’那日从外面掳了那一个人进来后,不多一会便衣衫不整的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过了一会便拉着一小车的酒跑过来坐在门口往死里喝。

谁都不知道这位祖宗是怎么了,你说里面是个姑娘吧,这事情还到好理解。无非就是儿女情长红尘里是是非非的那点事情,可是问题是那客房里的是个男的啊!

加上前些日子上清境发生的那些个事情,不少人连带着就连客房这片地方都觉得晦气。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块地方,现在倒是硬生生给弄得连鸟都不飞过来。

隔着老远,娄天机就看到了那一堆的酒坛子,紧接着便是那个她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的一道身影。娄天机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

就是上战场,娄天机都没有这样的紧张。

天枢瞥了一眼娄天机,什么都没有说。手下暗自掐着决,悄悄的将那客房周遭里北林山人设下的结界打开。因为天枢的冥能便是出于那北林山人之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有着共生的关系。北林山人为宿主,其他人为寄生。

若是平日里,别说是在北林山人的眼皮子底下解开结界,就是离得他近一点他北林山人也能感受的到。而这一次的北林山人,早已烂醉如泥,抱着酒坛倚在门楣上,一动都没动。

“结界我便是帮你解开了,一路上都不会有人阻拦。你爱去哪里去那里,只是福禄丹,你别忘了。”天枢板着脸,背书一样的说道。

“那骨扇在你那里,我又能去那里?”娄天机有些嗤笑,似乎从来都是如此。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能够掌握命运,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命运,一直在捉弄着自己。

深吸一口气,娄天机给自己打了一个气,不再去管他人怎么样说。前面的那幢房子里,是山门啊。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的山门。是她最爱的山门,是那个她想穿着大红色的嫁衣一起拜天地的山门。

自墙外进来,娄天机便一直在那株霜迟树下站着。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半掩着的一扇窗棂里的一片衣角。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好的坏的,荒唐的甜蜜的。直到后来的疯癫成魔,直到后来的不知所谓.

娄天机像是在脑海里过着电影的一般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过了一遍。直到后来的阴阳两隔,直到现在,此刻就在这一颗快要开败了的霜迟树下等着见她。

或是欢喜或是悲伤,娄天机早已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罢了,最好不过连理枝,最差不过莫来往。娄天机想的很明白,这些年,思之如狂。而现在在里面的人,就是那个朝思暮想,行也思,卧也想。是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在她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一道执念。

一步相识,二步相思,三步相守。娄天机一步一步走的极慢,这短短的一点点的道路,娄天机就像是足足走了有几十年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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