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孤独的狼(1 / 2)
回到酒店之后,章老便亲自要来拜访秦绝了,只可惜,收拾完东西,秦绝直接便离开了,根本没有见他,只是留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我是奉命前来,并不受任何人支配,自然是万事由心,去留随意,既然心存疑虑,何必再多逗留。”
听到这句话,章老的心里也非常后悔,秦绝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可是他还是让他接受了他们的调查,这种行为的确有点不妥当,但是他也有着自己的计较,毕竟疯魔是冲着他来的,他也想借助诸方之力,一起将之剿灭,所以这才让秦绝接受调查,颇有几分拜托嫌疑,自证清白的用意,他要利用对秦绝的调查,顺利将疯魔引出来,让众人都重视起来,这样他才能全身而退。原本他想事后对于秦绝稍加安抚便足够了,只可惜,他的所谓权术之道放到秦绝的身上便完全失效了。
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如今秦绝的身份根本不次他,能够前来保护他,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如果不是疯魔的战书直接下给了他,那么他根本不会甩这个章老的,更重要的是,章老的所作所为,明显已经犯了秦绝的忌讳,他是一个视同胞重于一切的人,怎么能接受他耍如此卑劣的手段。
秦绝离开之后,章老才彻底慌了,他回忆起先前危机发生的时候,若不是秦绝及时出手,揪出了疯魔,并且解除了这次的危机的话,恐怕现在他已经被埋伏在那里的疯魔给杀了。可笑他还想联合诸方的力量来保全自己,殊不知这些人加在一起也远远比不上一个秦绝。
心乱之间,他也是追悔莫及,只恨他离开军方日久,根本不了解秦绝的战力和创下的辉煌,若是以普通的特种兵观之,确实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可是这却不是一般的人啊。
无奈之间,他只好拿起电话,将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了朱老,他想请朱老出面,将秦绝召回来。
只可惜,当场便被朱老给否定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秦绝真的走了,即便是他根本也无法让他改变主意。事宜至此,本就无力回天了,不过朱老最后还是安慰了一句,他会找秦绝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做出有力的部署安排。
挂了电话之后,朱老根本不敢给秦绝打电话,不过眼下有一个极为合适的人选,他知道只要她一出面,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他赶忙找到了女帝,让她与秦绝进行沟通。
而此时的秦绝正坐在一间酒吧里喝着酒,酒吧里面的氛围很好,音乐舒缓,灯光幽暗,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自然,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吵闹或是烦躁。
电话突然响起,秦绝看了一下号码,不觉脸上扬起一丝微笑。
“喂,小秦子,咋啦?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你放心等回来我再好好削他,这他娘的都无法无天了,连老娘的人都敢惹,真是反了他了……”
女帝对着电话一阵叫嚣,满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还没待她说完,秦绝便打断道:“行了,你就不要再演戏了,在我面前还用得着装么?是不是老东西让你给我打的,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你说这些个老王八蛋也真是的,你太听话吧,他说你没有主见,只会随波逐流;太有主见吧,又说你不服从安排,毫无纪律性,真她娘的难伺候。”
朱老在一旁听着,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了。他轻声吭了两声,似乎再刻意提醒秦绝,他在边上一样。
“呦,还他娘的好听墙根,真她娘的老不正经,不过老子光明正大,也不怕他嚼耳根。放心老子这气量大着呢,自然不会跟章老头一般见识的,我之所以离开,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如果我一直待在章老头的身边,似乎有诸多不便,所以还不如出来,暗中着手,这样也能充分发挥我自己的特长。”
秦绝沉声说道,其实他没有将理由完全说出来,还有一层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目前的状态很不好,匆匆一瞥,与疯魔短暂的交手,他便发现,如今他的身手恐怕根本无法战胜疯魔了,所以他不得不将自己隐藏起来,伺机而动。他可不想让疯魔察觉到他如今的状态,更不想用自己的并不理想的身体状况来一个前日防贼,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个关口离开。
电话那头朱老似乎一下子放了心,因为不管秦绝采用何种计划,只要是他还在坚持,那么自己便不用在担心什么了。
“你小子有数就好,也省的老子跟在你身后擦不完的屁股,万事小心,这一次全靠你了,我们可是输不起的。”朱老抢过电话,一阵冷哼。
“卧槽,你倒是会顺杆爬啊,老子觉悟是高,但是也由不得你们如此摆弄,账老子都记着呢,等回去之后,我再一笔一笔慢慢地收。”秦绝一声冷笑,脸上杀过一丝狡黠之色。
另一边朱老彻底不说话了,他干脆装作没有听到,撒腿便跑了。只留下女帝在那里一阵坏笑。
“小秦子,你可要小心一点啊,别听那些老不死的,只要你安全回来就好,我们可都等着你呢,你可要早点回来啊,爱你哦,拜拜……”说完女帝便直接挂了电话。
秦绝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不觉有几分冰冷。
“唉,天知道我能不能回去了,如今我成了一匹在荒野独自流浪的孤狼,谁知道何时才能发现的猎物,或许还等到猎物呢,便活活饿死了。这命运,真是让人无话说了。”
放下电话,秦绝又叫了一瓶红酒,畅快地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早已昏暗了下来,而此时的酒吧也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不过更多是上了年纪的,不过秦绝的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怪异了,雪白的头发,嫩滑的皮肤,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不过第一眼,更多的人还是以为这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或许是他长得太过粉嫩了,很快便有一个年轻人上来和他打起了招呼。
“朋友,一个人来么?我可以坐这里么?”那人同样是满头的金发,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面色白净,也只有眼角一圈黑影,看起来颇有几分欧洲贵族的样子。
“当然可以,这里并不是我的专属。”秦绝轻笑着说着。
那人微笑着坐了下来,叫来侍者点了一瓶红酒。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两根,一根给了自己,另一根为秦绝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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