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前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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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医馆,张恒邈便离开了。而秦绝也将刘四叫了过来,根据方馨给出的线索,他让刘四去这三个地方去探一探,找一找玉皇草母的下落。

既然是公费出差,而刘四也没有任何的客气,直接从秦绝哪里拿走一张五百万额度的卡,便直接出发了。

不知怎的,秦绝总感觉方馨所说的三个地方,好像一个都不太可能,当初陈涵说的很清楚,李菁将草母藏得地方,只有他和方馨两个人知道,不管是在山神庙或是祠堂,来往的人都太多了,恐怕草母早已经被人取走了;至于那间教室宿舍,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破败成了什么样子,那株草母或许早已经风化了也说不定。

秦绝暗自思忖道:“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将草母保存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一个既能让方馨想到,又能长久保存的地方,我想恐怕这三个地方都不会有草母的,可能只会留下一些隐晦的信息,而那些信息才是能找到草母真正藏身的地方。”

想到这里,所以秦绝才会拍刘四出去,这原本就是一个盗墓的主,胆大心细,倘若是真的有什么线索的话,也很难逃过他的眼睛,所以相对而言,他也最适合这份工作。

另外,中医的年会还有三天便要召开了,虽然秦绝并不在意什么名利之争,或是是学术交流,不过能够为中医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他还是很渴望的,不管是儿时的梦想,还是行医的操守,亦或是继承巫医传承所立下的誓言,如此种种都在激烈着他。

为此,他特意将殷小离叫了过来,两人商议了很久,也算是做出了一些安排。

之后秦绝便坐在院子中和白岁山下起了象棋,住在秦绝的医馆中,老人的心态似乎平和了不少,病情也完全好转了,只是不时的还有人过来拜访,不过却被老人斥走了,没有再来。

棋到一半,两人拼杀正酣,突然白岁山脸色一凝,沉声道:“臭小子,老哥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爱说不说,你想说,老子还不想听呢!”秦绝冷哼道,脸上一阵轻笑。

“这事说起来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不过我也只跟你小子说的着了。”轻叹了口气,白岁山微微皱了皱眉。

“你知道么,就在昨天我得到通知,我的职位解除了,虽然命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这已经是事实了,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更重要的是,原本我给小威定了一门亲事,就在今天早上,老杨找到我,说是女儿病了,将婚事给推掉了。种种迹象表明,老哥这一次恐怕真的要被撸掉了。”

白岁山的神色间明显有几分沉重,铁血征战了这么多年,突然要告别行伍了,不由得心里还是很不畅快的。

“怎么?你还有什么放不下么?忙了这么多年了,退下来歇一歇难道不好么?”秦绝白了他一眼,冷声问道。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本来就贪恋权位,比起我们那些战死的老兄弟们,我还是赚了的,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苟活了这么多年,终究是要尘归尘,土归土的,只是我看眼前的架势,恐怕不单单是我,恐怕我们白家都会被一撸到底,就此不得翻身了。”

秦绝的脸色微沉,冷声问道:“怎么?你是不是什么把柄落在人家的手里了,我可告诉你,我这个人向来不会给任何人擦屁股的。规矩定下来,就要有所约束,要不然还算是屁的规矩。”

白老见秦绝发怒,急忙解释道:“这一点一放心,这些年我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对子孙后代的要求还是很严格,我相信他们绝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还没待他说完,此时白威慢慢的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找白老的,不过看到秦绝转身便溜走了。

秦绝冷冷的笑了笑,指了指白威离开的方向,轻笑道:“这小子也不出格?”

“呃……”脸上不觉有些尴尬,白岁山无奈道:“这小王八蛋是个例外,前几年可乖着呢,就是这两年我身体不好,疏远了管教,这才变得如此的纨绔,不过这小子也并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现在又有你亲自调教,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担心却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儿?”秦绝好奇的问道,白老的话,秦绝还是很相信的,他也看得出来,虽然白威确实有几分纨绔,但是能甘心跪在医馆门口求秦绝,而且还放下身段,留在医馆里打扫卫生,不得不说,这小子本性并不坏,只是缺少管教而已。

“说到底这事与你也有关系,当初我们奉命支援巴方,最后的撤退命令是上面下达的,之所以说成是酌情处理,只是为了照顾我们参战人员的情绪罢了。其实他们私下已经跟我说明了,他们的意思是必须撤退的。可是当时我们却违反了,最终参加了决战,这就让我犯了某些人的忌讳了。

当初有周老牵头的决策小组,本来是要找我清算的,可是由于陈老下了指示,这才不了了之,可是如今我听说当初参见决策的人又掉了回来,彻底接替我的职务,那可是周建军绝对的心腹啊,我担心我会遭受清算,须知那些人可是一直把我当成是陈老的亲信,自从陈老去世后,我知道后来由你接替了他的位置,不过你和周家的关系更僵,恐怕老哥我要被拿出来开刀了。而当初的那件事就是他们很好的一个口子,怎么可能会放着不用呢?”

白岁山沉声说着,脸上明显有些担心,秦绝也知道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远离京华,很多消息他都断了来源,所以才显得有些后知后觉了。

“所以你打算让我出面保住你?”秦绝低声问道,脸上不由得有几分阴沉。

“这倒不必,老子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时候怕过,别说只是一个狗腿子,就是他周建军来了,我也是振振有词的有话说。我担心的是,我这满堂的子孙,总不能没有人照应,任由别人欺凌,所以老哥就想求你,万一我要是被针对了,拿出来顶缸,你小子可一定要护住他们啊。”白岁山沉声说着,脸上满是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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