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机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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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绝登入系统开始查询相关信息,朱老连看都懒得看一下,直接在一旁装睡,整整一个下午,他终于查到了一些消息。

国际刑警组织中有一个华裔女孩,名字叫殷小离,这个名字与殷离只有一字之差,更重要的是关于殷小黎的信息备注上明显的有中医师这一项,今年刚好二十八岁,而且籍贯正是在四川。所有信息都能对的上,秦绝不由得也些欣喜若狂。

只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较为保密,所以想要找到她,秦绝还需要和组织的长官进行沟通才行。所以秦绝并没有什么耽搁,直接联系了在京的国际刑警组织华国国家中心局,让他们负责去做相关的沟通,一旦获得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

得到对方的承诺之后,秦绝这才松了一口气,几经波折,总算是有了一些眉目,不过眼下秦绝却一点高兴不起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是等着他去做,而且不得不做。

离开朱老的办公室以后,朱老还特意说了一句。

“臭小子,今天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要是出事,你可别往我身上赖啊?”

秦绝白了他一眼,冷声笑了下,转身便离开了。没有直接回龙厅,秦绝转道直接去了龙厅的后山,这里是他十分的熟悉,正是龙厅的墓地,同样也是女帝和君皇的墓穴,当初要不是老疯子将他救了出来,想必如今他已经和女帝相拥在这里长眠了。

再回到这里,他的心里很是忐忑。

“女帝还活着么?”一声轻咛,他的脸上更紧张了。

其实在诸葛世家的山洞里他便有了这样的疑问,这一切还是车狐子告诉他的,高月因为醉酒后和他发生了关系,所以体内有了金蝉蛊母的子蛊,可以维持体内的生机,保证肉身不腐,所以便有了一丝能救活的契机,那相比之下,女帝何尝不是这样?那个时候金蝉蛊母已经和他共生,至于是否分离除了子蛊,他并不知道,所以他此行便是来亲眼看一看,女帝的尸身是否还存在!

想到在八阵图的中见到的情形,秦绝的脸色便阴沉到了谷底,此生他亏欠最多的便是这个女人了,曾几何时,他愿意与他生而同衾,死而同穴,只可惜,终究是他食言了。让他最爱的女人躺在这冰冷的坟墓中已经五年多了。即便是上次回来,他也不敢去看一眼,不过今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来到这里,所为的便是心底的那一定希望。

一步步向墓穴走路,每一步都愈加沉重了。这些墓地是早已经建好的,当初龙厅成了初期,这片山坡便是秦绝为四十多名龙厅队员所选择的目的,直到十年前,他们奉命剿灭死神组织之后,牺牲了十几名队员,有的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回来,所以龙厅众人商议之后,便兴建了四十多块墓穴,墓穴前面都立着石碑,上面做着标记,这些标记也是他们在龙厅中的排行,只有牺牲队员的石碑上,才会刻着名字。

而最上面那座最大的墓穴,便是帝皇之墓,也就是秦绝和东方颖的墓穴,也正是秦绝身处的这一座。这墓穴是玄武负责建造的,所以他更了解的秦绝的心意,这也是龙厅唯一的一座合葬墓,显得尤其的宏伟。

不过如今这些墓穴旁边又新立四十多坐墓穴,这里是属于红妆的,如今红妆早已成为了龙厅的一部分,所以理所应当继承这个传统,而这些墓穴却是兴建不久的。

秦绝不觉轻叹道:“颖儿,要是你看到眼前的一切,应该会开心吧,八龙一皇倚红妆,如今的龙厅正是你所期待的样子。”

“前二十五年,你命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妻克己,好在你困龙升天,跃出深渊,侥幸死而复生,而你的命格也从此改变。评曰:‘乾坤无极,阴阳不缺’!”这是车狐子曾经给他的谶语。

“乾坤无极,阴阳无缺,若是上天真的有眼的话,我便用尽我此生的气运,只为换她常留人间……”一声低语,秦绝在墓碑前矗立良久,他终于动了。

终于靠近了,他的手掌按在墓穴的大门上,这里也是墓穴的开关。深吸了一口气,他重重的将开关按下。

轰……

诺大的石门升了上去,不远处一座冰冷的水晶棺礅映入眼帘。这棺礅已经放置了五年,也封闭了五年,上面还盖着那张国旗,只是时间太久了,鲜红的国旗也有些泛黄了。

他的手掌在水晶棺礅上不停地摩梭着,他不敢打开棺礅,怕看到的会是一堆腐朽的尸骨,但是若是不打开他心却难安。他心里很矛盾,很害怕,但是他心里还怀有一丝幻想,一丝奢望。

咔……

棺盖终于推开一条缝隙,秦绝不敢去看,心跳越来越快,紧张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紧紧的闭上眼睛,继续用力推着。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不断垂落,仿佛打开这个棺礅会耗尽他一生的气力一般。

若是有人在这里,或许会觉得滑稽,堂堂龙厅的君皇,天罚的圣魔,竟然也有如此紧张害怕的时候,想他曾经一夜间屠戮数万人,而且还不止一次,就是这个杀人如麻的魔鬼,竟然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的眼角已经湿润了,虽然依旧闭着眼睛,如果这世上能有一个人让秦绝变成这个样子,那只能是女帝了。

轰……

一声清脆的响声,秦绝知道棺礅终于是打开了,他不敢去看,但是透过鼻子的气味,让他的心里略微有些惊喜。

“没有腐臭的味道,还有一丝希望,或许真的有机会……”

他心里默念着,双手狠狠地抓着水晶棺盖,狠狠的咬了咬牙,或许他的用的力气太大了,棺盖上都发出了一阵轻响。刚缝合好的伤口也突然崩开了,鲜血又渗了出来。

可是他却全然不顾,他粗重的喘着气,似在调整着自己的心情,良久良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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