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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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将脸埋在少女的后颈处,另一手抬起,拔下她鬓上的玉簪。

那挽起的三千青丝没有了固定,便如泼墨一般散落下来,绕着沈归荑的颈侧,搭在了身前垂下。

散落下时,发丝的馨香又浓郁了些许,甚至还有几根碎发粘在了江宴行的唇缝之中。

江宴行一手揽过沈归荑的腰身,同她一般略微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抵在床榻上。

薄唇从她的颈侧滑至到耳垂,张口将那光洁的耳垂咬紧了口中。【脖子以上】

他的手从沈归荑的双臂下绕过,然后落在她的肩上,指尖点在她的锁骨上来回摩挲。

那五指修长,拂过少女的脖颈,从下颌滑至到颈窝,再从颈窝滑至到另一侧的耳后。【脖子以上】

江宴行的指尖泛着轻微的凉意,好似玉滑着一般,沈归荑只觉得痒的不舒服,便抬手抓住了江宴行的手。

只是她刚一碰到江宴行,那手便抽回,将她的手压在了锁骨之上。【脖子以上】

男人喑哑的声音便从耳侧传来,“这般痒么?”

那声音带着笑,又带着微弱的戏谑。

说罢,沈归荑便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江宴行握住,他稍微用了些力道,便拽着她的手腕一路顺着锁骨下滑。

江宴行的手指贴着沈归荑的手背,五指顺着她的指缝滑下,迫使少女的手能顺利张开。

他牵引着沈归荑的手拉起,带着她去了凛冬雪地。

抓了一把松软的雪捏在手里,充盈在手心,带着凉意和柔软,宛如要化开一般。

江宴行的五指稍微用力收紧,少女的手便不由得也微微弯起,五指捏压下,手心滑顺的触感便格外的清晰。

男人半掩起眸子,声音低抑,热气充盈在耳廓,他低笑了一声。

轻声道:“你自己来呢,可还痒?”

第65章 追妻(十三) 只养我自己

沈归荑被江宴行拥在怀中, 手心的触感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她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虾子一般,便要从江宴行压着的手心里抽出。

奈何江宴行握的紧,她丝毫挣脱不出。

沈归荑微微侧身, 回头看江宴行,因着凑在她耳侧,沈归荑回头时,那薄唇便落在了她的颊边。

江宴行另一只手捏着沈归荑的下颌, 迫使她抬起头, 回应自己的吻。

少女的眼睛从始至终都被系带蒙着, 眼前昏昏暗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感知到薄唇上的凉意, 以及牙齿厮磨的轻微痛感。

帷帐被放了下来, 将两人掩在了床榻里头。

上头坠下的流苏穗条左右来回颤着,好似被风吹动一般。

沈归荑躺在榻上, 双手环住江宴行的脖颈。

那系带在眼前只是松垮垮的打了个活结, 因着两人推搡时, 那系捆起的结已经从后脑移到了鬓侧。

江宴行的薄唇贴着沈归荑的鼻尖往脸侧划过,最后在那系带的结上停下, 他牙齿咬着一端,轻轻往下一扯,系带便松开。

由看不见而衍生的不安因着系带的脱落而消失,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幽深的眸子,以及那黑如鸦羽的睫毛。

随着系带脱落的同时,江宴行薄唇便堵住了沈归荑的嘴,舌尖微动。

与此同时, 沈归荑身子一动,眉头蓦地蹙起,不由自主的轻“唔”出声, 那声音带着娇,带着颤。

剑入剑鞘,让她毫无防备。

沈归荑本不是想这样的,她不过是瞧江宴行这几日忙于公事,怕他累着眼睛,却不想又被他折腾了一晚。

可气的还是第二日江宴行还拿这话调侃她,说什么你嘴上说怕我累着,偏偏又那般勾.引我不得消停。

沈归荑被他说得又气又羞,原本还好生生的坐着用膳,闻言便是再也绷不住了,将筷子往桌上一叩,气冲冲的看向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江宴行!你要不要脸!”虽说她语气暗含警告,可那因着生气时的声音更是又软了些,便没有丝毫威慑力。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江宴行被她瞪了一眼,倒也浑然不在意。

他手里还端着盛粥的玉盏,勺子停留在他指尖。闻言手也不停,捏着勺柄在玉盏里搅了两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很沈归荑一眼,而后收回。

视线越过她,落在了旁侧深埋着脑袋的刘平乐身上,顿了两秒,江宴行才开口:“听到没刘平乐,三公主嫌你在这她害羞呢。”

刘平乐分明已经站着的极为靠后了,甚至恨不变直接变成身后的木椅子以削弱存在该,可偏偏还是能被江宴行拎出来说话。

闻言,刘平乐惶恐的又后退了两步,“奴才该死!”

说完一句,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扰了殿下和三公主的雅兴,奴才该死!”说着,他还一副极为后悔的模样对自己掌嘴。

沈归荑自然是听到了那微弱的拍打声,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然后对着江宴行不赞同道:“我这是在说你,与他有何干系?”

同江宴行说完后,沈归荑又看向刘平乐,吩咐道:“刘公公,你先下去罢。”

这话说的倒叫江宴行不由得挑起眉尾,他半掩着眸子,眼尾扫出了一抹懒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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