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一丘之貉(1 / 2)
阮楹道:“那先说说,你婆家人是如何针对意儿的吧。”
说到这个,严氏顿时气愤不已,“他们都是坏了心肠的,我家意儿刚满四岁的时候,我的婆婆便说,意儿是我们大房唯一的孩子,我男人又不在了,当要好好培养一下。便要给意儿请位女先生,我听了当然很高兴,便欢欢喜喜的同意了。”
她咬牙切齿的道:“哪知道,那女先生看着面善却是个黑心的,我意儿从头一天去上课,就因为背不出诗,她对我家意儿大骂!那些个话呀难听的紧,须知我家意儿三岁的时候说话就极为顺畅了,可她却不敢同我学那些话。还是后来婆婆家中的一个老仆妇大骂勾走了她孙子的坐下贱生意的女子,意儿才同我说,那女先生便是这般骂她的!”
说着,严氏泪如雨下。
阮楹等她平复一些,冷静的问道:“那女先生既骂的这么难听,意儿想来也从没有学给你听过吧?”
严氏立刻道:“自然没有。我家意儿虽然年纪小,可也是知羞耻的,那种脏污话,哪里能过口呢!”
所以,严氏根本从来没有听到过女先生骂意儿。
“那意儿被这般对待,你去找过那女先生吗?有没有看到她骂意儿?”
严氏的眉眼耷拉下来,“我只去过一次,我想将意儿带回去,不再受她的气了。那女先生想来是心虚,不敢拦我。哪知我那婆母蛮不讲理,我拉着意儿刚走到半路,就被她拦下了。她让下人把我关进房里,又将意儿送回了那女先生处……”
她垂下头,“后来,我担心自己再被关,无法见到意儿,便不敢再去了。”
“那你就没有告诉你的婆母,那女先生是如何辱骂意儿的?”阮楹虽然无法理解她的许多处事,但见她说得情真意切,也知好确实没有说谎。
看来这其中若有问题,那问题就是出在意儿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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