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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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明摆在这里,阮老夫人并非昏溃之人,询问过涉事的几名下人,确定了真相,便转向阮珂质问道:“二丫头,你长姐一向待你不薄,你怎么狠得下心如此害她?容貌对女儿家有多重要,我相信你很清楚,你这分明是要置你长姐于死地!”

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饶是她也觉得心惊。

到了这种地步,阮珂心知自己抵赖不过了,让裴嬷嬷顶罪亦是不可能的,她垂着头,想到自己的将来,腿不由的一软,跌在地上,泪珠滚滚而落,抽泣着道:“我就是想吓吓她,让她不能参加宫宴,那大夫说了,生的疹子便是不用药,月余之后也便褪了,我没想害死她……”

“我只是不甘,所谓待我不薄不就是送些首饰钗环么?说到底那还不是因着她手里丰裕,若她不是嫡女,又怎会得了那些贵人的青眼,占了那些好东西。她不过是拿自己不喜的随手打发我们,却得了大方宽厚的名声,难不成我还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她满脸的涕泪,却越说越是愤慨,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嚷嚷道:“安国公府那样好的婚事都给了她,她却挑三拣四不肯同意,可我眼见着要及笄了,府里又可曾为我仔细打算过将来?不过是想着随意寻门亲事将我打发了便罢!明明大家都是伯府的姑娘,以后要过的日子却是天差地别,叫我如何能甘心?!”

这话不咎是在指责张氏欲在亲事上亏待她,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道:“你说这是什么话,便是你是庶女,我这个作嫡母的也从未想要随意打发出门,我同伯爷早便商量过,咱们府上的姑娘不急着嫁人,必要挑了合心意的才会将你们许出去,只盼着你们日后能够过得和乐!万没想到,我这番好心竟被你曲解至此,当真是狼心狗肺!”

阮老夫人亦是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因着她比张氏更加了解阮珂,从她的话里听出她竟是对安国公府这桩亲事多有觊觎,这是何等下贱的想法,她居然也敢说出来,简直是无耻之极!

但这话却是不能拿出来说,不能因着她一个人将阖府姑娘的清誉都毁了!

阮老夫人深吸了口气,道:“嫡庶有别,自古皆是如此,你若要怨不如去怨你姨娘为何进伯府做了妾室,或怨你自己不会投胎,没投生成嫡女,但无论如何也怨不到你大姐姐身上,她也不该承受你这份恨意!”

见阮珂还想辩驳,阮老夫人生恐她再胡言乱语,当即便肃然道:“事情既然闹到了我这里,我便代你嫡母掌一回家!”

“今日之事必要严加处置!二丫头意图谋害长姐,虽未得逞,其心可诛,杖二十!另,将其他姑娘一并请来观刑!告诫她们便是有手段也不当使在自家人的身上,谁若再犯,惩罚加倍!”

“裴氏,身为二丫头的嬷嬷,你本该在主子行差踏错的时候提醒她,可你倒好,不但不阻止,反而助纣为虐,涨她的气焰。念在你上了年纪的份上,便不施杖刑,只掌嘴二十,之后同二丫头院子里侍候的人一并都送去庄子上,再不得回伯府!”

“还有梅姨娘,你知情不报,任由二丫头谋害长姐,杖十,之后禁足半年。这半年的时间,你便在自己院里潜心抄写佛经,好好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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