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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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西斜,雪峰光耀。

山壁花树,听蝉阁内,重重纱幔舞兮飞扬,但见积雪般的肌肤被男人轻轻舔吻着。

慕容沉璧双手紧紧搂住自家夫君的腰身,她眼瞎耳聋,方才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说到极致伤苦处一口血呕了出来,竟是言语不能了。

青草气息在她身上绕来绕去,有帕子擦去她唇边的血,她啊然张口,男人的唇舌就送了进来。

她虽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语,但对自己夫君身体当是十分熟稔。亲进来的唇舌霸道凶狠,青草气息灌入肺腑之中,心中十分情动,女人香唇软舌亲吻了回去。

本是伤痛加诸于一身,但觉口中送入唇舌十分火热,激得她身心荡漾,知他爱她护她,此刻竟是浑不在意自己是生是死,也不在意这夫君是否执念化成。

她哑然呼唤“霍郎!霍郎!”,只盼望他亲她许久,解她一身情苦。

霍闻抱着她,虔诚温柔地从她唇舌之间一路吻到她积雪般的胸脯,他一掌单接住慕容沉璧一掌,真气游走在掌接之间。慕容沉璧被他亲得浑然忘我,气海丹田内灌入真气都未曾察觉。那轻柔的残月真气推送进她体内,男人吻她吻得更温柔了。

吻上细嫩胸脯心口一道浅白切口,霍闻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慕容沉璧顿觉体内有股真气跃跃欲动,她啊然道“霍郎!”,霍闻自是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却有所感应,俊目看向爱妻,单掌推送进更多的残月真气。一瞬间全身气血舒畅,慕容沉璧竟隐然听到夫君唤她“娘子”。

但再一凝神,耳畔寂如沉夜,空无一声。

衣袍被唇舌咬着解开,慕容沉璧心中一动,相接的单掌推向前方,霍闻单掌又推送回去。

残月真气游走在四肢骨骸,慕容沉璧十分确定自己是个大活人了。

这怎么回事?她心中疑惑万千,还不等理出个头绪,身下微微一热,带点儿酥麻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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