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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空中的时间溯行军被刚刚那一下消耗了灵力,失去控制,咚的一声,掉进炉鼎没有完全变化成功的灵液中。

三日月:

两振刀剑付丧神揉着脑袋起身。

白色的那振太刀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家审神者,急忙双手合十,哇,抱歉抱歉,身体有点不听使唤,这一次出现的太过惊吓了。

烛台切光忠只觉得眼前世界都在旋转,这一次,鹤丸国永拉开的空间裂缝实在是太恐怖了,二刃在空间裂缝里左摔右撞,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他感觉自己眼前发花,勉强扒着眼前白茫茫的一块起身,闭着眼将头抵在着白色的物体上,缓了几口气后,睁开眼。

一个赤粿的小男孩脖子露出水面,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精致的脸庞上,满是冷漠。

烛台切光忠:

作者有话要说:烛台切:救命,我家审神者好像把其他本丸的审神者拐来了

鹤丸国永:是我的错么?不是我的错吧?

三日月:缓缓拔刀

第48章 四十八个月亮

以烛台切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小孩身上绝对没有衣服。有些浑浊的水面下,泛着肉白色,模模糊糊的一大片。

这个小孩身上绝对没有衣服。

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锅,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外加上带着一丝热气的混着水汽。这几样东西连在一起,是让他有种不是很好的联想。

一瞬间,什么传说中的食人族啊、恋t癖啊一股脑全用了上来。之前被排除掉的怀疑,在这个时候也重新浮现出来。比如审神者的特殊癖好什么的。

鹤丸殿在身后一直在给审神者道歉,解释出现位置不对的原因,还不停巴拉着他,耳旁是鹤丸国永小声的嘀咕,小光、小光,帮我说两句话啊。

烛台切光忠神色木然的和小男孩对视,说两句什么,他可能都要被审神者灭口了。

对面那个小男孩也淡定的可怕,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奇怪,就算是光溜溜的,还坐在一个看起来像锅的东西里,但是依旧淡定的可怕,视线一寸寸的在烛台切光忠身上逡巡,重点在烛台切光忠的出阵服铠甲上停留,仔细的研究着黑发的太刀。

拉扯了半天没有等到回话的鹤丸国永回过头,最先看到的是姿势不雅,撅着的烛台切光忠,他伸手拉扯了一把,烛台切身影一晃,露出后面的巨鼎,顿时一惊,哇,这哪里来的小孩?

鹤丸国永顿时兴趣上来了,这可是审神者的部屋诶,严格来说,除了审神者和被获得允许的刀剑可以进入,其他的人都是进不来的。

可是现在,在审神者的部屋里,除了审神者,外加上他和另外两振刀剑付丧神,居然还有其他人在场。

经过之前大家疯狂作死但是全都没有死的经历,鹤丸国永已经识破了审神者色厉内荏的样子,既然不会死,为什么不作死。当即,他完全把好像给审神者添乱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撑着烛台切就窜到这个四四方方的锅前面。

锅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小男孩黑发紫瞳,肤色雪白,脸庞精致的要命。

哪怕是不着寸缕,这个小男孩依旧冷静异常,及其镇定的观察着周围,眼神堪称锐利,在鹤丸国永的身上扫视,似乎在观察,哪里最适合捅一刀,才能轻松的完成致命一击。

简直就是夜里最致命的杀手。

一瞬间,鹤丸国永脑海里出现了几个字:药研藤四郎的弟弟。

简直太像了,和藤四郎其他的刀剑完全不一样,完完全全和药研藤四郎就是一个风格的配色,一个风格的脸。外加上这种带着凌厉的气息,绝对不是什么现世里正常的小孩。

小孩,你是哪里来的?

烛台切一巴掌捂住鹤丸国永的嘴,疯狂摇头,不停地用眼神示意鹤丸国永:不要问啊!

他恨不得把鹤丸国永按进眼前的池子里,为什么要多嘴,为什么要开口,静静地什么都不知道不好么!要不是鹤丸国永当时多嘴,他现在还在刀剑部屋那里,安安静静的和小乌丸学习华语,哪里会像现在,直接看到了审神者的秘密。

两振太刀眉来眼去的时候,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出现在二人中央。

审神者探身,脸上勾着一丝没有笑意的的弧度,哈哈哈,聊得很开心?你们还记得,这是审神者的部屋么。

十分抱歉审神者,鹤丸殿之前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我有些疑问,就有些紧急的赶来了。烛台切一把松开抓着的太刀,上来就是土下座,被审神者拦住。

跪下去的势头进到一半,就被拦住,烛台切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决定干脆行礼就要行到家,加大了力气,好让自己摆脱审神者的阻拦往下跪。

他的目标很明确,尽可能的,谢罪,道歉,然后,带着鹤丸国永赶紧跑!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出现在审神者部屋里的小男孩是个什么身份。

其他本丸的审神者也好,新实装的刀剑也罢,反正看样子,都是给审神者打扰了,还不如赶紧溜。

审神者看似轻松的一扶,烛台切光忠就感觉被什么石头顶在膝盖下,完全跪不下去,偏偏审神者一句话也没有说,鹤丸国永还在那里研究着小男孩。

顿时,烛台切光忠感觉自己身上重担好重,不行,他得道歉,要不然早晚让鹤丸国永给坑死。烛台切一咬牙,微微抬脚,打算通过自身的体重往下压。

鹤丸国永和小男孩逗了几句话,完全没有得到回应,之前身体里爆发的灵力后遗症还没有完全好,他也没有太多的精力说话,就转过身,想要拉着烛台切,和审神者说一下情况。

审神者大人,我和烛台切是来

雪白的刀剑付丧神话语卡在了半截。

视线里,烛台切光忠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表情也是不敢置信,充满了飘忽。而他整个人,正保持着跪姿,被审神者拎小孩一样拎在半空。

而审神者似乎也没想到这个情况,拎着烛台切光忠,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

呆愣愣的看了眼前的情况半天,鹤丸国永试探性的开口,你们,在玩游戏么?

不怪乎他这么想啊,这个样式不就是电视里,有的家长和自家小孩玩的游戏么,只不过那是父亲和小儿子的游戏。眼前这个

烛台切光忠浑身一抖,啪的一下,把红到耳根的脸遮住。腿急忙伸直着地,站稳以后,一句鞠躬。

打扰到您十分抱歉我们这就走。

鹤丸国永本来就是看好戏,结果被烛台切一把抓住,拉着就往门口走。

诶诶、等一下啊。

然后,烛台切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雪白的付丧神眼神死,你不再是大家成熟冷静的本丸二把手了。

虽然对于烛台切光忠的坚持十分不解,既然对方坚持,鹤丸也不会为难他。而且看刚才的情景,恐怕烛台切光忠和审神者闹出了一点小误会,看烛台切现在还通红的脸,恐怕现在让烛台切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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