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40节(1 / 2)
“我们那边,谁家男儿看上了女儿家,直接药晕了睡一宿就成事,若是女子不愿另寻夫婿也是可行的,没有你们大虞这么多事儿。”
“嗯。”
郁久闾那支这话倒也是好心,可喜盛却是没听进去,低低应了声。
“小可汗若是无事还是先走吧,我家公主今日心情不好。”这郁久闾那支跟个苍蝇似的,诗音颇有种想把郁久闾那支踹出去的冲动。
“你这小破马车,哪儿有我的马舒坦,谁愿意呆似的。”郁久闾那支头一次被人这么嫌弃,侧目看了看诗音。
“那你走便是。”仗着喜盛,诗音也不饶人。
“走咯!”
郁久闾那支也不愿意呆,朝喜盛吹了个口哨,便下了马车。
只不过他下去不算,连着诗音也一块被卷了下去,喜盛也没料到这情形,登时扒住了窗口看着已经被郁久闾那支扛上马的诗音。
“郁久闾那支!”
“可敦待我实在苛刻,我心里不痛快,可敦何时想好不苛刻待我,再来八方馆接人吧。”郁久闾那支看着那盛怒的公主,轻笑了一声,便驾马离去了。
喜盛独留在马车上急得跳脚,但她这马车到底不及郁久闾那支的马快,只好等回了公主府再做打算。
—
公主府中灯火未眠,梨园锁住的那片夜空星沉点点,月光映照进了小院,将院里廖廖几朵繁花再添光华。
喜盛到公主府时,庭院里新栽了梨树,只不过此时已是初夏,梨花开的并不茂盛,才略显的单调。
秋千孤零零的搭在那棵院里唯一一颗参天的绿树之上,许是因为怕磨伤了双手,那藤条都被缠着柔软的薄纱。
喜盛正坐在秋千上,着一身蜜荷色的襦裙,外披象牙白的一件大袖衫,一口接一口的咬着手里杏仁奶酥。
因着是寝衣,那衣裳上并无过多点缀,素静典雅,象牙白的大袖慵慵懒懒的挂在她那瘦削单薄的肩上,仿佛与那柔嫩的肌理融为一体,将胸颈处那颗平日被上襦遮住的朱砂衬得显眼。
穿了好似没穿似的…
张潜扫了一眼,目光在那朱砂痣上停了片刻,便没敢再往下瞧,匆匆收回了目光。
“宵禁了,公主还是少吃些吧。”诗画在旁伺候着喜盛,看着喜盛吃了一块又一块杏仁奶酥,颇有些担心。
喜盛胃口不好,偏还就这么个毛病,若是心情不好,吃东西就跟不知道饱似的。
说她饿吧,她似乎也不饿,就是发泄。
“刚才去八方馆的人还没回来?”喜盛那还顾得上这些,嘴里含着半口杏仁奶酥,气哄哄的看了看诗画。
“还没呢…”诗画姑姑也知道了郁久闾那支劫走诗音的一事,这会儿也束手无策,只好哄着喜盛。
“不能让诗音在八方馆过夜。”虽说诗音只是她一个侍女,可是就这么被郁久闾那支劫走,实在是有损她的颜面,喜盛越想越气,将手中的杏仁奶酥塞进了嘴里,便从秋千上坐了起来。
边上依着喜盛大腿趴着的胖团也被一惊,忽的从秋千上下来,一双猫眼闪着幽幽绿芒,看向了垂花门处。
猫儿的夜视力好,一眼瞧出了那长身玉立的男人,迈着优雅的猫步往这边儿走。
胖团这猫性子怪,亲谁近谁全看心情,偏生见了张潜,竟懒乎乎的拽着人靴子,想往上爬。
喜盛也注意到了这白团子不老实,侧目一瞧,便见张潜立在垂花门出,胖团没出息的抱着人小腿,喵喵叫。
贱气死了。
第39章 荔枝
尚书府内,张潜一字一句告诉她,他想早日离开公主府,喜盛也自知自己人微言轻,张潜没道理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着她一个远嫁的公主。
心里有了答案,喜盛便离开了尚书府,谁料张潜还会回来。
夜幕将至,星沉月浮,月光映照在张潜的头顶,在他肩上撒下一抹余辉。
梨园中传出一阵阵猫儿的叫声,喜盛看着那打滚求抱的胖团,蹙了蹙眉。
瞧那模样,哪里就像她养的猫了?
“公主。”张潜附身抱起了脚跟上趴着的白团子,大步迈进了梨园。
张潜是受父皇之命护卫公主府的,出入自由,且她也要暂时倚仗着张潜。
“指挥使。”
见他迈进梨园,喜盛微微颔首,话里带着的满是疏离。
喜盛亲人,平日对张潜也是软软的换一句大人,如今冷不丁的这句指挥使,倒叫张潜一愣,看着秋千上那柔顺的女儿家。
公主府有张木案,经常搬来搬去的,此时木案停留在喜盛身边,上头摆着杏仁奶酥,翠玉豆糕,冰镇荔枝,银耳莲子羹。
喜盛嘴角还挂着些许杏仁奶酥的残渣,自己并没瞧见。
不过看着张潜那灼灼目光,喜盛攥着手中的绣帕擦了擦嘴边,看向了张潜怀中的胖团:“指挥使把胖团给我吧,仔细被它挠了。”
张潜将怀里的胖团还给了喜盛,手中便再无一物,此时干杵在梨园里,倒显得突兀。
胖团被喜盛拥在怀里,便窝在喜盛的腿上,扒住喜盛得手开始乱啃。
以往胖团是不啃东西的,除非是饿了,喜盛瞧见这个样子,只好把胖团交给了身边的诗画姑姑:“姑姑去给胖团拿些小鱼干吧。”
“那便劳烦指挥使暂先陪同公主。”诗画看着怀里这白团子,知道胖团是喜盛的心肝,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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