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1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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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脾性还好,只是最近才暴躁了起来,不过女子孕期性情都会变一变,公主无须担心。”诗画虽然分给了喜盛,可先前还是在江皇后身边多一些,故而对江皇后的事很了解。

这会儿被喜盛这样问,诗画也瞧出来她的忧虑:“公主还小,这女人有孕的事,往后就知道了。”

“就是因为你们都这般认为,所以这事才显得神不知鬼不觉。”听着诗画的说辞,喜盛也不困了,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

她碰过嬢嬢,嬢嬢的身子非常虚弱。

但面上看着却精神气十足。

这事情越是看着没问题,才越有问题。

喜盛一这么想,更加放心不下了。

“公主怎么了。”诗音在边上陪着喜盛,见她起来,把绣鞋递给了她。

那双粉粉的绣鞋上是猫儿戏蝶图,猫儿像胖团,可爱极了。

可喜盛却踢了踢那双绣鞋:“不穿这个,你去给我找身跟宁表姐穿的袍子差不多的衣裳靴子,咱们去找家医馆。”

她是要去找个大夫探讨嬢嬢的病情,最好是能换身掩人耳目的装扮。

“公主可是身子又不舒坦?传唤御医便可。”绣靴喜盛倒是有,诗画找了双,帮着喜盛穿上。

“我没不舒坦。”喜盛摇了摇头。

她怀疑有人对嬢嬢的身子动手脚,但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明白嬢嬢的身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找宫外的御医问问,若是没事便罢了,若是有事,她这样也不至于打草惊蛇。

“公主是怀疑?”诗画觉出了喜盛的心思。

“是,我得找个明白的医师问问,宫里那群御医,指不定哪个长舌的会走漏了什么风声。”

“若是真有人想暗害嬢嬢,此举倒也不会打草惊蛇。”喜盛见诗画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听着喜盛这一番解释,诗画眸色一顿,瞧着她的目光顿了下。

“怎么了...”喜盛看着宛如定住的诗画。

喜盛从前不爱说话,虽是不傻,但这样认真去想,去分析一件事的情况几乎没有。

头一回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些多,且将她要做的事规划的如此清晰,诗画还真是没想到:“没什么,只是觉着我们小公主懂事了不少,知道心疼嬢嬢了。”

“是,我长大了。”喜盛笑着回了句,可心里却是有些落寞。

若是再不懂事,上辈子那些人岂不白死了?

保宁素来爱穿圆领袍扮男儿,但是喜盛不一样,诗音翻箱倒柜,终于找出来件浅粉色的袍子,送到了喜盛面前。

“公主,您瞧这件行不行…”诗音将那粉色袍子抖开,摊开在喜盛面前。

这衣袍上绣着素白的远山,瞧着有股文雅的书生气儿,喜盛眼瞧着那上的山水,抿了抿唇。

这件袍子她可有印象了,是她阿兄陈庭玉小时候的衣裳。

说起来有年头了,那会儿阿兄嫌弃这颜色女孩子气,不肯穿,才给了她。

喜盛也嫌弃的很,就压箱底了。

不过眼下这情况,只好将就一下了。

“就这件罢。”喜盛歪了一眼那衣袍,极不情愿的穿了。

整好了行头,喜盛便吩咐诗音去叫马车,自己与诗画先出了梨园。

没了嬢嬢那浩浩荡荡的凤驾,公主府的门前便清净了许多,喜盛搭着诗画的手腕,刚欲踏出公主府的门,便迎上了一张冷脸。

这张脸才刚刚在大理寺与她作别,喜盛熟悉的很。

“张...张大人?”喜盛朝张潜笑了笑,声音软软的。

张潜闻声,也侧眸打量着一身男儿打扮的喜盛。

她的皮相在大虞仅有的几位公主中是顶好的,若不是身板太过单薄,还真像位面如冠玉,口若丹朱的小公子。

可一个公主,穿成这样出府,俨然不像是干正经事的。

张潜眯了眯眸,好似要将她看透:“公主这是要出府么?”

“张大人不回大营吗?”见张潜质问她,喜盛转了转眼珠,开始反问。

按理说,张潜这个指挥使出了宫中便要去大营,万不该在公主府。

所以喜盛也不怕,直接问了出来。

“是皇后娘娘命微臣在此。”张潜将她那狡黠的神色全看进眼中,云淡风轻道。

嬢嬢的命令...

想必是回宫以后嬢嬢便跟父皇发脾气了,想到这儿,喜盛悟了。

父皇和她串通一气,嬢嬢便要了父皇身边的张潜。

但她没往禁足那方面想,看了眼张潜:“既然是嬢嬢让大人在这儿站着,那劳烦大人就在这儿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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