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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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岁平时各种零食天平天天送,戏拍的也好,平时不拍戏的时候都很好说话,在剧组的人缘很不错,谁见到她都愿意打个招呼。

沈岁岁转过身,问:方容音?

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说:我刚刚看见方容音上车来着,穿白衣服,头发也栗棕色的。

提到方容音小汪的表情微变,沈岁岁一看就知道小汪也知道这个方容音的料。

她对工作人员笑了下,说:谢谢,回头我送你奶茶喝。

工作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冲她摆了摆手,就抱着文件离开了。

人一走,沈岁岁立刻问:方容音是谁?

走廊人来人往,门开着还窜风,小汪拉着她往回走,关上门说:姐,你真不知道方容音啊,你以前还怼过她啊。

沈岁岁被问的一愣,回想了一下,确实不记得有这个名字,摇了摇头。

小汪坐在她对面,说:就是她刚出道的时候她不是号称小沈年年?然后姐你就生气了,在微博上和她吵起来了,她哪吵得过你啊,后来就再也没敢营销这个。

小汪这么一说,沈岁岁隐约是找到了一点印象,说:那她现在怎么在这?她在拍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

小汪往门口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不过都说她有金主,能量很大,这两年拍了不少女主戏,也算最近比较火的小花,但躲着你呢,应该是不想再得罪你。

沈岁岁想到刚才上车的一幕,联想那个小沈年年的营销,心里的火又要烧起来了:我都忘了她了,她有什么可怕的,她是心虚吧。

小汪没听明白,问:什么心虚?

沈岁岁捏紧了拳头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说服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小汪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他姐这半年总是喜欢自己待一会,小汪习以为常,出去之后还给他姐带上了门。

沈岁岁听见关门声,拿出手机给李岚发消息:我几天看到我姐那个未婚夫和方容音在一起,我怀疑他出轨。

李岚回复:剩下我来查,你好好拍戏。

沈岁岁盯了手机屏幕一会,退出了页面,发消息给万哥:找靠谱的人查一查方容音的金主是谁,价钱好商量。

万哥回的很快:行。

沈岁岁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手机在手里转了半天,还是没给年年发消息。

她漂亮的猫眼下燃着火,年年已经够辛苦了,要是这个男人真管不住自己,她就帮年年来管。

万哥又发来一条消息:导演已经找好了,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岁岁你什么时候有空见他一面。

今天她的戏都已经拍完了,剩下的都是岑老师的戏份,她等岑老师一起回家。

沈岁岁回:我现在就有时间。

万哥已经习惯她说干就干的处事风格,早有预料的回了一句:OK我马上带人过来。

沈岁岁抿了抿唇,导演来就来了,万哥来就不太好了吧,学生好忽悠,万哥可不好忽悠啊,到时候她提出什么创新的建议,万哥再条理清晰的给她否了,那系统那边就不好说了。

不行,不能让万哥过来。

沈岁岁飞快打字:让他自己过来就行了,万哥你先帮我好好查一查方容音,然后去福尔摩斯那帮我看一眼,下期的剧本完善好了的话,把剧本也一起发给我。

万哥没怀疑沈岁岁的目的,回复她:行,那我到时候跟小汪说一声,让小汪去接他。

沈岁岁回了个OK的表情包,然后点开了万哥发来的导演资料,越看越心里没底,一个学生拿这么多奖合理吗?不是说没什么作品吗?虚假宣传!

这会不会太优秀了啊,她不会又翻车捞到宝了吧。

沈岁岁坐在椅子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下定决心:不行,这个导演不得不防,待会跟他先聊一聊,如果真的很优秀,她绝对不能要!

哪怕是换个平平无奇不会出错的普通导演,她也决不能接受虽然有不稳定性却才华横溢的新星。

她沈岁岁,拒绝任何背刺。

桌上的手机震动,沈岁岁回过神,看着上面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微微挑了下眉:喂?

电话的另一面是个端庄的女声:您好,沈岁岁小姐,我是贺方山导演的秘书,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李导听说您最近在筹备一部剧,李导很看好您这部剧,打算让他的学生来执导这部剧,您看怎么样?

国内四大导演之一的贺方山?那个有资历写传媒大学教科书的贺方山?入选过奥斯卡的贺方山?

沈岁岁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她的易红体质已经到了能让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强行发生的地步了?

大导平时拍个电影国内演员都能抢破头,多想不开能看上她这个精心准备的破剧本啊。

还好她提前订好了导演,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不违背系统规则去拒绝贺方山,这时候再看这个小导演的简历,沈岁岁突然就觉得顺眼了。

真好,除了都姓贺,简历比贺方山导演寒酸的不是一星半点。

是她需要的人才了,那一点点小奖,在奥斯卡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沈岁岁对这种能走出国门的大导演还是十分尊敬的,拿着手机,努力思索怎么样礼貌的表达歉意,又不伤害到贺导的面子。

与此同时,S市d区半山别墅里。

贺鸣远看着在打电话的秘书,握拳的手崩起青筋,这一幕在他回国之后已经前前后后经历了五次了。

五次,不同的对象,同样的结果,只要爸爸向对方抛出橄榄枝,他就一定会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但是...但是万哥说了,沈岁岁是不一样的,他连万哥都可以接受,会不会.....

坐在沙发上的贺方山,看自己儿子那低头丧气的样子,眉毛狠狠的皱了皱,把茶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说:你说了这是最后一次,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的,听爸爸的话,爸爸给你铺的路,就是最适合你的。

贺鸣远眼里都是血丝,盯着贺方山的眼里又无奈又难过,可却一句话也没说。

同样的架他们已经吵了太多次了,谁也说服不了谁,再吵下去也不过就是之前那样。

他抬起头,看向贺方山:爸,那如果是我赢了,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贺方山冷笑一声,为他唯一一个儿子的天真,他还是被他保护的太好了,才会有那么多幼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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