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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岁已经爱上了这种开盲盒的快活感觉,抓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叶子往外拉,扯出了一根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大青萝卜。

岑娴就:

眼看着沈岁岁又要跑到番薯地理挖番薯,岑娴就额角一跳,拉住沈岁岁的筐,教育小朋友。

你再不听话,就你挖到什么煮什么。

沈岁岁看着地上的萝卜,眼巴巴问:那现在听话,这根萝卜可以不吃吗?

岑娴就:可以。

沈岁岁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一片待挖的菜地盲盒,犹豫着说:其实我也可以吃萝卜的。

见岑娴就目光逐渐不善,沈岁岁立刻站起来改口说:有始有终,我们是来摘水果的,我更想吃水果。

沈岁岁乖的时候就是可爱的小天使模样,岑娴就语气软和了一些,软硬兼施的哄着她:下次有需要蔬菜的时候,我们可以再来。

沈岁岁追问:下次有需要的时候是明天吗?

岑娴就说:如果你今天都乖的话,可能是。

沈岁岁心里腹诽,她在岑娴就面前都已经乖成兔子了,岑娴就竟然还不满足,应该送岑娴就去参加变形记,那样她就知道不乖的小朋友都是什么样。

表面上,沈岁岁立刻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我一定听岑老师的话。

岑娴就一眼把她看到底,却纵容着没去揭穿,私心里觉得这小孩只敢悄悄吐槽的样子有点可爱。

岑娴就去更远的香瓜地,沈岁岁被留在近一些的香蕉园里。

香蕉树园里有很多倒扣过去的桶,沈岁岁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但不妨碍她再利用。

她把自己的背篓放在桶上面,那样即使之后背篓装的很满,她也能省掉从地上把背篓背起来这个最困难的力。

事情刚开始也跟沈岁岁想象的差不多,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对重量的承受能力。

颤颤巍巍没走几步,吧唧一声,连人带筐摔了个屁墩。

岑娴就听到声音就从香瓜地赶回来,见状立刻加快脚步,皱眉帮她把背篓拿下来,握住她的手腕把白软的手上下翻看了一下,见没受什么伤,表情才略微舒展。

腰疼不疼,哪里难受吗?

沈岁岁抽回手,想到自己刚刚出的丑,羞耻的两颊通红,耳朵尖像烧起来一样,连连摇头,小声说:我没事。

岑娴就看她这个样子,怕她逞强,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没事?

人在遇到意外的时候,反映最真实。

沈岁岁对上岑娴就认真的杏眸,突然想起来姐姐沈年年这句话。

岑老师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等攒够了字数,她要给岑老师好好道歉。

只有一点点疼。沈岁岁乖乖道谢:谢谢你岑老师。

下次我跟你一起。

她把沈岁岁框里的香蕉分了一部分到自己筐里,只给她留了一半。

沈岁岁转眼就忘了疼,扯了扯自己的白裙子,跟在岑娴就身后,难受的说:我现在就像一个灰姑娘。

岑娴就斜眸看她,果然脏兮兮的,脸颊上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块灰,她还白的过分,就灰格外明显。

加上刚才受了委屈,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像是意外流浪的娇贵宠物猫,看着很不匹配,狼狈的有点扎眼。

沈岁岁背上减重一半的背篓,再次跟岑娴就道谢,岑娴就破天荒的拿出一块手绢,仔仔细细的给她擦了脸。

两个人离得很近,沈岁岁又闻到了岑娴就惯用的那个香水味。

手绢被塞进沈岁岁手里,上好的白蚕丝黑了一块。

好脏,沈岁岁有点不好意思。

她看着已经转身要走的岑娴就,赶紧跟上去说:岑老师,回去我还你一块新的。

岑娴就指尖还能感觉到按下去脸颊温软的触感,闻声收了下手指,过了两秒才回答:不用了,直接扔掉吧。

沈岁岁没扔这块手帕,倒是想把自己这条裙子扔掉。

洗完澡,她坐在床上,苦大仇深的盯着挂在对面的这条白色连衣裙,犹豫了四五分钟要不要扔掉。

之所以犹豫,倒也不是因为不舍得,而是她就带了七八件衣服,按这样脏了就扔的扔法,她撑不到第一期的录制结束就要衣柜空空。

要是洗吧

没有人性的导演组没有给她们洗衣机!!!

最后沈岁岁还是搬出个木盆,岑娴就坐在凉亭里喝茶,应了她的哀求,远程指挥这位象牙塔小公主洗衣服。

用洗衣粉不要用肥皂。

沈岁岁默默在一木盒洗涤工具里把一大袋洗衣粉抽出来,剪开一个口,然后转头又看向岑娴就。

岑娴就了口茶啜了口茶:抓一把就够了。

沈岁岁于是倒了一手掌,撒进去,开始搓洗,没搓上三分钟,丢丢叼着逗猫棒蹭了过来。

沈岁岁悄悄回头看了眼岑老师,毕竟是她求人家帮忙教她洗衣服,她再去玩,不太地道。

不过,岑老师还在看书

丢丢又蹭了两下,地道就被踩在丢丢爪下,沈岁岁立刻拿起逗猫棒绕着盆兴致勃勃的逗猫。

岑娴就翻过一页,咳了声,沈岁岁绷紧了后背,放下逗猫棒,伸手挥了挥,赶走丢丢,继续专心致志的洗衣服。

又不到三分钟,岑娴就看着和狗满院子疯跑的沈岁岁,放下茶杯,无奈叫她的名字。

沈岁岁。

沈岁岁立刻停下来,她心虚的时候眼睛就眨的很快,讨好的看着岑娴就笑。

岑~~老~~师~~~三个字拐了五六个弯,也不知道是撒过多少娇,才练就了这一张口,就能让人连责备她都会心生不忍的好本领。

第5章

晚上,原先因为手机没收而不满的沈岁岁,在节目组给了电视机遥控器后,又很好糊弄的开心起来。

岑娴就坐在沈岁岁旁,心里想沈家的教育真是有意思,养的两个孩子两模两样,姐姐沈年年精明到了极点,妹妹沈岁岁却单纯到了极点。

托有经纪人消息灵便的福,她对沈岁岁家庭的了解比平常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那位白手起家的亚洲首富,丧妻后迅速再娶,两个女儿从来都没有亲自教养过,沈岁岁是姐姐沈年年在美国带大的。

回想起沈年年滴水不露的样子,养出沈岁岁这种小公主倒好像也不是很奇怪了。

沈岁岁专注的看着电视,根本没察觉到岑娴就在看她。

因为这个电影实在是太精彩了!

《长安诗赋》岑娴就在里面演男主角求而不得的大长公主,温柔端庄,矜贵雍容,比之风花雪月,更爱皇权霸业,三嫁走向了权力巅峰。

即使最后死在了男主手下,也成了禁锢男主一生的心枷。

她的算计也迷人,贪婪也销魂,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眼,像开在□□血池里的美人花。

沈岁岁完全被这位大长公主迷住了,转过头看向坐在沙发另一旁的岑娴就都是满眼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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