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2)
岑娴就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问:你晚上不是不吃饭吗?
陈桑一手搭在她肩上,挤眉弄眼,故意恶心她:别这么冷淡嘛,那岑老师第一次下厨做的菜能一样吗,这面子我必然要给的啊。
也行。
岑娴就盖上锅盖,抬手打掉她的手,看着陈桑戒备的目光,温柔一笑:多吃才能多干活,几十亩果园等着你努力呢。
陈桑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说:不会吧,不会吧,我来的时候节目组可不是这么说的,不就是帮你们拍组照片吗?
节目组是节目组,我们是我们。
岑娴就抬手指了下二楼,丝毫没有愧疚感的甩锅:小朋友已经累到想去隔壁偷牛的地步了,你来之前刚放狠话,不干活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
陈桑失笑:行,我算是进了你们的狼窝。
岑娴就笑了下,从竹筐里拿出个杏子,洗干净抛给陈桑:不让你白干。
陈桑抬手接了,捏在手里玩,看她仙女下凡,围着围裙在锅碗瓢盆之间转来转去,不止一点点的不真实感。
你在这感觉怎么样?
陈桑摸了摸捡捡的狗头,补充说:做饭,撸狗
二楼传来打闹的笑声。
还养孩子。
岑娴就看了二楼一眼,把围裙摘了,搭在木椅子上,坐到陈桑对面和她喝茶。
她跳过前面的问题,只答了最后一句:小孩太闹腾了。
陈桑吹了吹茶叶浮沫,品了口,惬意的倚在靠背上,宽慰好友:两个小孩一起玩难免闹腾,啧,我被你带跑了,什么闹腾,这叫朝气磅礴,热爱生活。
岑娴就说:一个小孩的时候也朝气磅礴。
陈桑嗤笑了声,把茶杯放下,揭穿她:别趁孩子不在就瞎扣帽子,人家岁岁有名的高冷小美女,到了你这就朝气蓬勃,你反省反省是不是自己过得太清净了。
沈岁岁是个高冷小美女这句话落在岑娴就耳朵里可以跟指鹿为马划上等号。
她几乎不用刻意回忆,沈岁岁那一张张或委屈会讨好的脸就出现在脑海里,声音也是又软又甜的。
岑娴就眉心抽了下,迟疑问:高冷?
陈桑看着她,点了下头,习以为常的说:这不是业内公认的吗?
岑娴就沉默不语,想起之前对沈岁岁车祸摔坏了脑子的怀疑。
楼上,沈岁岁帮顾枭把行李放好,顾枭在卫生间里喊:沈PD帮我看一下,这个毛巾是大家都有的吗?
什么毛巾?
沈岁岁放下手里的东西往里面走,刚迈进门槛,顾枭就拆掉她麦的小声说:沈PD我听说一件事,不知道到底准不准确,但是还是告诉你一声,你有一点心理准备。
沈岁岁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握紧了麦的收音,谨慎的点了点头,
顾枭压低声音说:首先融嘉谊出轨这件事已经拍到了,圈里的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爆出来。
沈岁岁眼珠转了转,融嘉谊是奇酷传媒的一哥,演技可以人品不行,早晚会出事,并没有什么新奇的。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顾枭说:出轨这事还能再想办法洗,公司舍不得融嘉谊,一定会保他。大概率是把别人的料提前爆出来吸引火力,我从我经纪人那偷听到,上头有你的料。
沈岁岁闻言仔细回忆了下,说:我应该没有什么料能把融嘉谊出轨压下去吧?
顾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把沈岁岁的麦还给她说:毛巾多挂几条,有备无患。
虽然沈岁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大料,但是.她心里快高兴死了好嘛!
这是什么天降喜事啊!!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事上苍终于开眼了吗!!
求糊得糊!
是不是这个综艺还没结束她就可以攒够字数安度余生了!
那她这个综艺还录不录?
录完吧,要不岑老师一个人多孤独。
沈岁岁用尽全力抑制着自己的高兴,生怕笑出声来被顾枭当成神经病。
顾枭看着她隐忍沉重的表情,心里飞快想着安慰的话。
沈岁岁抓着他的袖子,认真说:顾枭。
顾枭咬了咬牙,小声又坚定的说:沈PD你放心,到时候不管微博什么样,我一定站你。
沈岁岁一惊,飞快摇头: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我这边有应对的办法,就算爆出来你也别趟浑水,相信我。
顾枭舒了口气,他对沈岁岁的话从不怀疑,答应了下来。
楼下,岑娴就把茶杯放下,半个小时内,第二次抬眼望向竹楼。
自打顾枭来了之后,沈岁岁就再没出现在她身边一秒,平时恨不得像她尾巴一样跟着,一来了别人就立刻连影子都找不到。
岑娴就真是想把沈岁岁从楼上拎下来,好好教一教她娱乐圈为人处世之道。
比如在两个前辈都在下面的时候,就算她和陈桑都不介意,他们两个小辈在上面躲着,节目播出也必然被找茬挨骂。
沈岁岁不是沈年年亲自养大的吗?
沈年年那种人精到底是怎么养出这种傻白甜妹妹的。
要是她也有意针对,沈岁岁在这个节目岂不是会被挤兑死?
看什么呢?
陈桑轻甩了下车厘子沾得的水珠问,把白子落在棋盘上:你今天可是输了两回了,我赢得心里都不踏实了。
岑娴就没回应,指尖的黑子落下,期间局势瞬间翻转,白子一泻千里,救无可救。
陈桑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咳了声,若无其事的拨乱了棋盘,说:吃饭吧,这东坡肉都闷了多久了。又向楼上喊了一声:岁岁,顾枭快下来,吃饭了。
于是岑娴就收拾好棋盘,一抬眼就看见沈岁岁春风满面喜笑颜开的跟顾枭走出来。
岑娴就面无表情的回忆,她好像还真是头一回见沈岁岁笑这么开心。
第9章
晚上,大家在凉亭里围一桌吃饭。
陈桑问:你们那个照片,怎么拍想好了没?还得给我留点时间修图吧。
顾枭对上导演组的目光,上道的说:岑老师和陈老师都在,不然就拍类似墨的古风水墨?
陈桑正好在擦额头上的汗,把纸巾扔进桌下的垃圾桶里,直接否了:不行,这太热了。
岑娴就跟陈桑的看法一样,回绝了顾枭这个导演的托,斜眼一瞥,看见沈岁岁那坛子酒空了。
沈岁岁似乎是热到了,人趴在桌上,脸蛋贴着陶瓷的小坛子,胳膊圈着白瓷杯,樱红的唇叼着杯子的边缘,仰起脖子小口小口的喝。
淡粉色的酒液从她唇齿杯沿间流出来,她探出水润的舌尖,绕着唇飞快的舔 (更 多 小 说 加 群 7 12273271)了一下。
岑娴就的手指收了下,陶瓷杯紧贴在滚烫的掌心里,带来一点聊胜于无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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