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女洞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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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管家敲定了事情后,我们决定明天就出发,毕竟萧然他们生死不明,不能再耽搁了。

回家简单的准备了些东西,我和景文都静默不语。

良久我问他:“你说我们这次出的了林市吗?”

“不知道!”他沉吟一会儿说:“那得看背后的人让不让我们走了。”

我也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了,准备好了东西,龙飞就来接了我们。

我们是来到了一个机场,却不是平时去的机场。

当下了车看到停着的私人飞机时,我心里还是忍不住问候了下萧扒皮的祖宗。

这么有钱才给打八折?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下飞机就有人接,我们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徒步走了几个小时,虽然是徒步,我很不厚道的趴在了幼稚鬼背上。

虽然胳膊有些麻,好在人精神不错。

同行的还有几个萧家的人,一个是小满的哥哥叫大满,还有两个分别叫刘一涛,和周宇。

一行六个人在天黑前终于到了龙飞所说的寨子。

因为刚刚下过小雨,地面还是湿的,我们几个简单的洗澡换了衣服后就聚集在房子的正厅商量事情。

大满话很少,基本是你不问他不说,你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

刘一涛和周宇话就比较多了。

我拿出包里的干粮分给大家吃。

龙飞站在窗口,指着远处的大山说:“老爷子和少爷就是进了那座山。”

我是个纯种的北方人,冬天看到绿油油的山峦还是有些好奇,不过这里的天气真心有些难受,阴冷又潮湿。

景文站在窗前看了半晌。

刘一涛就问:“景哥,看出什么了?”

景文没吭声,半天他才说:“没看出什么!”

刘一涛就撇撇嘴,显然觉得我们两个可能是个累赘。

龙飞也有这个感觉,我想如果不是萧然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特意带上我们来。

我没吭声,我知道景文肯定看出什么了,别说他了,我都能感觉到那山的不寻常,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曾经在西峡村的苍山也有过,不过完全没有这个强烈。

我检查了下房子,这个房子干净的不行,连个蜘蛛网都没有,显然这就是草鬼婆的家。

草鬼婆的来历可以追溯到很远。

《乾州厅志》就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

一般来说,蛊术都在女子间传承,每个蛊婆都有自己的蛊坛,藏在山涧,溪流活着家里的隐蔽处,蛊婆需要十分小心谨慎的保护它,因为蛊坛一旦被人发现,蛊婆自己的的命就保不住了。

而鉴别蛊婆的方法就有好几种,按《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没有就是假的;

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蛊婆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否则就是假的;

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

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若没有就是假的。

这都是来时候问过景文的,他当时修炼了不少邪术,对这些即使不熟悉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景文坐回我身边,抓了抓我的手,觉得很凉,他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喝了一口,才觉得浑身有些热气了。

刘一涛的嘴闲不住,于是打趣道:“景哥对女朋友真好。”

景文看了他一眼,居然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陌生人露出比较真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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