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我姓容(2 / 2)
说话的功夫,衣服头发都干了,柳蔚挥挥手,带着付子寒,沿着隧道,返回猎场。
因为有了一条秘密通道,柳蔚回到大杂院后,第一时间与容棱分享了这个重大信息,容棱本就气她一夜未归,听她还得意洋洋的炫耀付子辰如何未雨绸缪,他更气了,拧着眉道:“我们的船在两江码头,要进城只能从东面码头进,西城那边的通道,我们用不上。”
“海东军的人用不上,驻兵大营的人用得上啊。”
容棱愣了一下。
柳蔚凑到他耳边,小声的与他说起自己的计划。
……
同一时刻,城东的香粉铺里,周掌柜将一支红缎绣的白云佩囊,急匆匆的递给来接应的小伙计,对小伙计格外认真的道:“小井街二十三户,给一个叫杨青的人,记住,一定要是那个叫杨青的女子亲自接才能给。”
小伙计满口答应下来,拿着佩囊就赶去了小井街。到了巷子里,小伙计认准了二十三户,正要敲门时,却见隔壁房门被打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出来,正双眼狐疑的看着他。
小伙计将手里的佩囊往袖子里藏了点,抬手敲二十三户的门。
手刚举起来,后脖子就感觉一疼,接着身子一软,虚虚的滑到地上。
陆益弯腰捡起小伙计手里的佩囊,又把人单手拖进自己家里,关了院门,拆开佩囊,找出藏在干花里的一封折叠得很小的信。
上面只写了一句——坊主一月前已自丰州动身,前往青州。
陆益皱了皱眉,将信藏进怀里,又把佩囊拴好,放回了小伙计的身上,再把小伙计放到杨青家的门口,转身,他朝巷子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小道观里,冷意接到了这封信,表情很是不解,问道:“这什么意思?八秀坊没收到我们的求救信,他们的坊主一个月前就动身来了青州?”
陆益点头,说道:“一个月前,叛军还未袭击青州,这位坊主,当时在丰州,我记得,丰州好像是第一个被叛军占领的州府,按理说,被占领后,城内城外应该严加看守,那位坊主是怎么逃出来的?”
“不一定逃出来了。”冷意皱起眉:“一个月了,丰州来青州哪里需要一个月,这么久也没到,不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陆益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那若八秀坊遭了殃,谁还能替我们传信去辽州?”
冷意此时站起身来,神情凝重,拿着信就往外走:“我去找三王爷。”
……
与此同时,两江之上,一艘载满了货物的商船里,地库的位置,正缩蜷着一道纤弱的女子身影。
拿着馒头的商贾,偷偷开了地库的门,小声的对里面唤道:“夫人,夫人?”
纪夏秋从角落里缓慢地探出了头,虚弱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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