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毛,要呼呼,要摸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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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都是孩子,啥用没有,啥都不知道。

柳蔚撸着珍珠的背毛,想到小黎还提过,那位国师说到什么“伴月翼犬”,这应该是仙燕国的文化,柳蔚捉摸着明天去问问云家其他人。

因为珍珠掉了毛,很娇气,就非说晚上要挨着柳蔚睡。

柳蔚本来要答应了,谁知刚刚还一脸慈祥给珍珠喂虫子的容棱,脸色一变,把碗一搁,单手拎起黑鸟,把它丢到窗外咕咕怀里,“啪”一声,将窗户反锁。

珍珠:“……”

柳蔚:“……”

柳蔚无语:“你做什么?”

容棱面无表情:“它洗澡了?出去玩了多久,都脏成灰色了,还想上榻?”

柳蔚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算她不嫌弃,可房里还有丑丑,小孩子抵抗力弱,是不好挨得太近。

可就这么扔出去也过分了。

柳蔚想去看看,容棱一把将她拉回来,搂在怀里。

柳蔚推着容棱的身子,一本正经的问:“某人好像该睡书房?”

容棱倾身,在柳蔚唇上咬了一下,道:“申请缓刑。”

缓刑这个词还是自己教他的,柳蔚觉得好笑,捏着容棱的鼻子,道:“不予通过,去书房。”

容棱没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柳蔚早已习惯他这种示弱的注视,非常无情:“你需要检讨,父子俩一起欺上瞒下,不睡两天书房,你不长记性。”

容棱蹙眉,他躬着背,低头,将脸埋进柳蔚的脖项间,手穿过她的双臂,将她狠狠压进自己怀里,唇贴着她的皮肤。

柳蔚被抱得太紧,又没容棱高,被迫要踮着脚迎合他,她有些气恼:“容棱,你可别逼我动手。”

容棱不理,只贴着她耳旁,唇瓣磨着她的耳廓,道:“这次算了,可好?”

“不好。”柳蔚非常不讲情面。

容棱也恼了,张口咬她耳垂。

柳蔚被疼得“呲”了声,用力锤他的肩膀。

容棱又在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舔了舔。

柳蔚被舔得面红耳赤,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似的。

容棱直接将她抱起来,转身,抱着她去床上。

柳蔚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恐吓:“我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容棱的唇印上去,把她的威胁全数吞尽。

厚重的床幔,将床内床外分成两个世界,沉睡在床榻外婴儿床上的小女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小家伙迷茫的看了看头顶,耳边回响着啼哭一般的鸟鸣,那是珍珠的声音,它怨念的一直在想办法再进屋。

小女婴懵懂的慢慢扭过头去,眨巴着眼睛着重看向被反锁得死死的窗户,半晌,粉红色的小眉头蹙了一下,然后,她似梦魔一般的伸手,往前抓了一下,嘴里呢喃,说出了她这辈子,第一句话。

“狼……”

丑丑,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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