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出,漫长哗然(1 / 2)
大婶说得煞有其事,旁边的菜贩也深以为然:“造孽啊,这得是受了多大冤屈啊,才接连让他们家两个少爷都死了,也不知那鬼魂还要杀几个。”
“这不是还有两个孙子吗?我看两个小孩也好不了了。”大婶说完又叹气:“就是可怜了那么小的两个娃,你说这要偿命,找孙员外孙夫人去啊,找个孩子算什么?”
柳蔚听着新鲜,忍不住搭了句讪:“你们这儿,出人命案子了?”
大婶看了他一眼,瞧是个白生面俊的公子哥儿,便道:“您不是咱们县的吧?”
柳蔚说道:“路过贵县,今个儿才下的船。”
大婶一听,这便道:“那您可得赶紧走了,咱们这儿出了好几桩悬案了,连着一个月了,都没找着凶手,也不知道那凶手是什么变态!您这外地来的可最好别多逗留,就是我们这些本地老实头儿,也是一下了工就回家了,在外面多呆一刻,都怕是容易碰见凶手!”
柳蔚点头承了大婶的忠告,又探了探头,问:“能具体说说吗?”
大婶立马就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唠唠叨叨的给完整的科普起来。
魏俦也去买了好些东西,大多都是吃的,在船上呆了那么久,吃的都是干粮,他现在就迫切的想吃点肉。
叼着肉饼过来时,魏俦就看到那奴役了他们一路的母老虎正一脸乖巧的坐在鸡摊边上,跟卖鸡的说话。
魏俦忍不住推推身边的钟自羽:“她就会在外人面前装涵养,平时不知道多凶,简直是个疯婆子。”
钟自羽嫌弃的离他远点,没让他油乎乎的手挨着自己的衣服,又平静的道:“去问问她,是在这儿歇一晚,还是今日就启程?”
魏俦哼了声:“问这个有啥用,她能知道去哪儿吗?都家破人亡了,去哪儿不一样……”
钟自羽道:“她看过来了。”
魏俦立马背脊一抖,口中的肉饼差点把他梗死。
再看鸡摊那边,人模狗样、女扮男装的贵气公子哥果真看过来,魏俦刚才多得瑟,这会儿就有多怂,他忙踢踢踏踏的跑过去,一脸恭敬的问:“您有什么吩咐?”
柳蔚拧着眉,不解这人为何突然点头哈腰起来,只看着他心虚的脸,道:“找家客栈,今晚我们住下。”
……
因为偏近码头,魏俦索性找了家盖在码头附近的客栈,客栈不大,但人来人往还挺热闹。
柳蔚一进去,就看到一楼大堂边上,有蓄着小胡子的老头儿,挥着扇子侃侃而谈:“要说那孙家孙大少,可是个有大福气之人,可保不齐就是福气太好,这不,老天嫉恨了……”
说书先生要想听客多,自然就要讲百姓都喜欢听的,今个儿早上出的命案,不过片刻,已经有段子出来了,不知详情的百姓果真听得有滋有味,还有人举手提问:“那孙大少死了,他家夫人怎么是好?”
是啊,提到孙大少,西进县的人都得提一嘴他家大少夫人万氏。
万氏乃是亭江州府尹之女,可谓是千金贵体,锦衣玉食,怎么满朝文武、青年才俊看不上,偏偏看上一个官家面前就显得分外低贱的商贾之子?
而这,也是说书先生一再强调孙大少有福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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