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找你相公呀(1 / 2)
想到这些,再看那满桌吃食,亚石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他说自己不饿,让青年慢用,自己则转身回了芳鹊那间舱房。
亚石进去后,青年就盯着那关闭的房门看了会儿,然后对身边的小厮道:“你吃。”
小厮笑呵呵的坐到对面,愣头青似的抓着筷子就开吃。
一边吃,小厮还一边问:“公子,咱们为何要救他们?我看他们怪里怪气的,那青年身怀武艺,那烧晕的女子,我探脉时,也感觉到了内力之息,这两人都不寻常,咱们为何多管闲事。”
青年没做声,只拾筷,给小厮夹菜。
小厮忙说够了够了,又捧着自己的碗,不让公子靠近,而后咕哝:“公子您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您最近也是怪怪的。”
青年笑了一声,将筷子放下,问:“哪里怪?”
小厮嘟嘴:“您从上回在古庸府见了那两人后,就怪怪的,公子,那两人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垂了垂眼,表情变得淡了:“不相干的人。”
小厮不信:“不相干的人您会特地去找他们,还同那个姓钟的公子在房间里呆了一日一夜?不过第二日咱们为何要急着走,还有那姓魏的公子,为何一直追着咱们?”
青年抬了抬眼,看着小厮的目光,夹杂了些腥火。
小厮一吓,赶忙垂头,抱着碗,闷闷的不敢吭声。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青年又拾起自己的筷子,夹了块烧红的肉块,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我杀了他的好友,他自要追我报仇。”
小厮眨眨眼:“您是说那姓钟的公子?您杀他做什么?”
青年音色黯哑,眸色变深了:“讨厌,便杀了。”
小厮嘟嘟哝哝的咬着筷子:“公子脾性这般好,您讨厌之人,必然是该杀,杀得好,杀的没错。”
青年又让他逗笑了,看了小厮一会儿:“这世上,就只是你,说我脾性好。”
小厮仰着脖子道:“公子是难伺候,是刁钻,是鸡零狗碎的事情多,是少爷脾气,还爱娇惯,但您脾性不差,小的说的是事实!”
青年:“……”并不觉得多开心。
……
亚石这一日都没睡好,他怕门外那主仆二人当真有古怪,因此生生睁着眼,守了芳鹊一夜。
第二日,过晌午时,芳鹊迷迷糊糊地醒了,亚石那会儿却因扛不住,歪在椅子上厥了过去。
芳鹊迷蒙的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儿,又看到亚石眼眶底下,那浓黑的眼圈,一时不忍叫醒他,只摇摇欲坠的又躺了一会儿。
片刻,有敲门声响起。
芳鹊扭头看向门板方向,而此时,亚石也被敲门声惊醒了。
他睁开眼,下意识的先看了眼芳鹊的位置,这一看,惊喜起来:“你醒了,可好些了?”
芳鹊脸色还是很白,但烧已经退了,她含糊的点点头,小声的问:“可以,喝水吗?”
“有水,有水。”亚石连忙在旁边的壶里倒了半杯水,扶起芳鹊,一口一口的喂她喝。
芳鹊润了润唇,觉得舒服了许多,呼吸也畅顺了不少。
此时,敲门声又响起,亚石道:“昨日你昏死过去后,咱们让路过的船只救了,你先躺会儿,我去看看。”
芳鹊点点头,又睡回床上,歪在那里。
门扉打开,舱外,是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他手里捧着个托盘:“这是公子您的午膳,我家公子说,您放心不下您妹妹,在屋里吃也是一样,饭总要吃,不然太难受了。”
亚石不管是否心生忌惮,但还是礼貌的接过托盘,道了谢。
那小厮透过门缝看到里头床上,正看他的芳鹊,讶然一声:“您妹妹醒了,那可太好了,我家公子懂些粗浅医术,可要我禀报公子,让他来给令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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