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喋喋不休的骂了容棱一刻钟(2 / 2)
咕咕就攀住蛇的七寸,把蛇胆挖了不说,因为蛇太大了,它抓不起来,就用指甲扣住人家流血的地方,扣住就不松手,弄得整条蛇就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原地扑腾,就是动不了。
咕咕有这样大的力道柳蔚不稀奇,也有雄鹰对抗蟒蛇的事情发生,一只成年的老鹰,在身体各个部位都发育成熟后,加上能飞,的确有能出其不意,将一头大蟒制服的本领。
可珍珠算什么?它的嘴,怎么可能这么厉,这么尖?
柳蔚与容棱,带着成群的暗卫衙役,傻傻的看着两只鸟,把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的大蟒,当玩具那么玩,一个弄脑袋,一个弄身子,把人家欺负得千疮百孔的,还尤不过瘾,他们心情都挺复杂的……
最后,还是柳蔚站出来,喊了一声:“珍珠,咕咕!”
两只鸟同时抬头望过来,珍珠愣了一下,又在大蟒的身上啄出一个血洞,然后跳到咕咕脑袋顶,把人嘴里的蛇胆叼过来,扑腾着翅膀,飞到柳蔚怀里,把血糊糊的蛇胆放她手心。
柳蔚看着那蛇胆,又看看容棱。
容棱拿了块布把蛇胆包住,又给柳蔚擦了擦手,柳蔚则单手搂着珍珠,去看它的嘴。
珍珠对她叫:“桀桀桀桀桀……”
柳蔚听了皱眉,说:“你杀不死它,不用为我报仇。”
珍珠不服气:“桀桀桀……”
柳蔚说:“只是摔了一下,没事。”
珍珠心疼的用脑袋去蹭她的手腕,又跳到她肩膀上,去蹭她脖子。
容棱把黑鸟单手拎着拿走,说:“太脏了,不要蹭。”
珍珠睁着一双黑眼珠的看他,看了一会儿,去啄他的手背。
但这力道,显然与方才的力道截然不同,这就跟挠痒痒似的,虽然容棱手背也红了,可到底没出血。
柳蔚忙把珍珠托过来抱住,去看容棱的手。
容棱反手握住她的手,说自己没事。
珍珠仰着脖子,理直气壮:“桀桀桀桀……”
容棱听不懂,看向柳蔚。
柳蔚咳了一声,说:“它说你没保护好我。”
容棱再看珍珠那一脸所托非人的小黑脸,也知道自己无法狡辩,方才柳蔚被震出去时,天知道他多恐惧,整颗心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后看到柳蔚吐血,知晓她用内力护住了肚子,没护住心脉,以至心脉受震,他恨不得她不要顾肚里的孩子。
那孩子就算他再喜欢,再期待,也抵不上孩子母亲重要。
柳蔚听着珍珠喋喋不休的骂了容棱一刻钟,就跟骂孙子似的,她不敢翻译,只说珍珠担心她,没将原话说出来。
也索性容棱没多问,珍珠也只是自顾自的骂,骂得叽叽喳喳,自己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就这会儿,那边咕咕叫了声:“咕咕咕。”
珍珠停住了咒骂,又瞪了容棱一眼,才飞出柳蔚怀抱,到蟒蛇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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