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属八,二八十六,至少还要死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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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在片刻的怔忪后,视线重新投到那名单上,手指摩挲着纸张边角的卷弧,半晌才问:“你可确定?”

杭公公看向柳蔚,脸色非常难看:“自然!”

如此一来,事情便变得简单了。

沁阳公主也好,那宫中陆陆续续离奇死亡的宫人也好,她们的死,都有了解释。

但是,谁又敢将此事真的禀报上去?

玉屏公主一案,本就已扑朔迷离,从玉屏公主在宫中失踪,宫外惨死,遗体被带回宫中,又再次离奇失踪,这一系列的诡事,已在皇城内传得沸沸扬扬,导致人心惶惶。

现下沁阳公主之死,竟然也和玉屏公主有了牵扯。

这玉屏公主究竟要做什么?或者是,有人在利用玉屏公主做什么?

杭公公沉默了很久,等再开口时,他却是在哀求:“大人,此事……”

“此事由我禀报皇上。”柳蔚先杭公公一步道。

杭公公摇头:“不,此事不能报上去,杂家这般说,也是为了大人您好,皇上对玉屏公主一案,本就诸多顾忌,眼下再知晓这案子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若要破案,必然牵连甚广,想来会是龙颜大怒。到时候,不止杂家与大人,其他涉及此事者只怕也难脱干系。”

杭公公说着,看了看左右,确定隔墙无耳,才又道:“此事目前只有大人与杂家知晓,晚些时候,杂家便吩咐下去,找个犯了错的宫人,将此案顶过去,届时,只需大人出面言语一番,咱们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岂不皆大欢喜……”

“杭公公错了。”柳蔚冷漠的瞧着这老奸巨猾的大太监,平静的道:“找人顶罪是小事,但如今,不算那七个人,真正在献祭一门中的,只有十二个人。四象属八,二八十六,若是我没猜错,在接下来的几日,至少还要死四个人。而我们只知晓,凶手是在以璞香宫圆径四宫作为献祭目标对象,但不知道,他献的是什么祭,也就是说,我们不确定,杀死十六个人,凶手是否就会满足。还有,从璞香宫出来的老人,想必也不止死去的那七人,那么其他人呢?是否也会接连被杀?若是我们草草结案,事后凶手继续作案,皇上那儿又该如何交代?杭公公是想顶一个欺君之罪,被株连满门吗?”

柳蔚这么一说,吓得杭公公当即脸色苍白,一时气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那大人说,该如何是好?”

柳蔚沉默一下,道:“上禀是定然得上禀,只是皇上日理万机,是否有空见我,还是未知之数。”

杭公公一愣,忙看向柳蔚:“柳大人是说……”

柳蔚道:“杭公公与小齐子似乎很熟,那与御前其他人显然也不见外。”

说的这么明白,杭公公若还是不懂,就枉费在宫中混这一辈子了。

杭公公连连点头,也一连嘴的笑着说:“大人果然智谋千虑。”

柳蔚没有回话。

杭公公说干就干,有人在宫闱以地图的形式,进行对亡者的献祭,此事非同小可。

杭公公知晓后,立刻求见皇上。

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戚福却将杭公公拦下,说法却是,皇上正在召见内阁大臣,商讨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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