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火窜,全身出奇地难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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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离开,柳蔚也算将那口哽在喉咙的紧张吐了出来。

此刻已经戌时三刻,街上已没什么人,晚上正街有宵禁,这个时候还在外面走的,多半不是敲更的就是巡逻的。

容棱一张脸足够刷,哪怕有人上前想询问,走近了一看到容都尉的脸也顿时焉了,恭恭敬敬的点了头,就走了。

柳蔚感受了一把阶级权利,心不在焉的看向身边正任劳任怨抱着她儿子的男人:“我们就不能坐马车回去吗?非要用走的?”

“走不了多久。”男人毫不在意。

“我觉得挺久的。”柳蔚一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的摸样:“况且也没吃饭,就散步,也散不出味道。”

容棱沉了沉眸,没正面回答马车的事,却问柳蔚:“你这羽笠,要戴多久?”

柳蔚回头看了眼早已没有踪迹的丞相府,确定了周围没有相府中人跟随,才取下笠子,抱在怀里:“这样成了吧。”

“顺眼多了。”男人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儿,又道:“不叫马车,是为了让你有说话的时候。”

柳蔚看着容棱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就知道你猜到了,容都尉不愧是容都尉,冰雪聪明,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不是这么用的。

容棱瞥她一眼,看出了这女人果然是拐着弯骂他,却没什么脾气:“说吧。”

“那条小蛇。”柳蔚道。

容棱没说话,沉默着。

柳蔚道:“为什么一条蛇从窗子爬进来,能带进来一条古怪的丝线,令那喜鹊脖子发扬呢?那丝线是怎么飞进来的?绑在小蛇身上吗?方才我故意含糊,那些人也没听出古怪,可这里头,古怪却多了。”

“我知道。”容棱音色沉沉:“你觉得是什么?”

“还不简单吗?我们之前不是遇到过这类东西。”柳蔚将手背在身后,这样乘着夜色的看,当真有几分当世大儒的味道:“临安府的蛊虫,京都会吐丝的小蛇,种种征兆都指向一个地方,你不好奇,背后的人是谁吗?”

“自是好奇。”他说:“所以指望你尽快破案。”

柳蔚哼了一声:“没有动力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容都尉,在下一介仵作,一穷二白,还带着个养不活的儿子,当真在这花花世界的京都举步维艰啊。”

这是哭穷了?

容棱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半座三王府都给你了。”

一说这个柳蔚就来气:“那我把十八重天分你一半好不好?你有本事上去,有本事住进去!我全给你了好不好?嘴上说谁不会,实际的东西呢?真金白银被狗吃了?”

“果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随便阁下怎么说!”柳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总之,我要银子!见不着银子,我是不会继续调查的,若是容都尉耗得起,我也是不介意!”

两人在街上边斗嘴,边走,这种画面柳小黎看习惯了,听了两耳朵就烦了,翻了个身,趴在容棱的另一个肩头,有点昏昏欲睡。

容棱想了一下,才道:“破案不为我,是为那些丢失孩子的父母。”

柳蔚抖了抖嘴角:“少来这套。”

“若是小黎丢了,你不着急?”

“我的小黎才不会丢。”柳蔚说着,一把将儿子抢过来,抱在怀里,又觉得太沉,但还是咬牙抱着:“小黎,爹教过你,如果有坏人要打你主意,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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