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18H(1 / 2)
又过了半个月,庐江郡,新安郡传来噩耗。
各自率领五万大军镇守地方的房氏二郎与叁郎遇伏,尸骨无存。房有林大怒,率军对建康发起攻势,交战期间,城墙上忽然飞出一支流失般的羽箭,势如惊鸿,射穿房有林的胸膛。箭头上染有剧毒,房有林陷入昏迷,军心大乱。
一时间,房氏陷入困局,若非宋无极迅速掌权,安稳军心,后果不堪设想。
房济川颁发军令,令二郎与叁郎的副将暂代领军,传宋无极护送房有林归吴郡坐镇,而房济川本身披甲,准备赶赴前线。
房济川出征前一日,庾琳琅心中乱极。
“皎皎,毋庸忧心。”房济川微微一笑,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可以难倒他的事。“好好照顾母亲。待我归来,必然以山河为聘,娶你为妻。”
“承启……望君珍重。妾盼君大胜归来。”庾琳琅主动吻了房济川一下,行动间素色外衫渐落,露出雪白的香肩。房济川喉结滚动,星眸幽深,没忍住诱惑抓着女子的手腕,手臂一用力就把人带入怀里。他啃咬香软的嘴唇,手掌捏揉肚兜下的两只嫩乳,女子欲拒还迎地推搡着他,口中溢出呻吟。“嗯,哈……承启,唔,不行……你明天就要出征了呀!”
“正是因为夫君要出征了,皎皎才要喂饱夫君。”房济川巧言令色,就是不肯放过到嘴的肥肉。“皎皎若是真的担心,不如今日怎么做,但凭皎皎做主?”心念一动,男子使坏。
说道着,房济川横躺在床榻上,双手握着后脑勺,半眯着眼,似无意间做出一副烟视媚行,任君采撷的慵懒诱人姿态。
庾琳琅面露犹豫,终究还是因为爱极情郎而妥协。她伸手解开自己身后的打结,芊芊玉指勾着绣有一对睡莲的白色肚兜悄然褪下,一对椒乳跳跃而出,顶端的粉色乳头遇到冷空气,又似因为害羞而过于敏感,渐渐挺立。她只留着素色外衫虚虚遮掩,免于全裸。昨日欢爱太过,她腿间嫩肉有些被摩擦至红肿,早上上药后未免沾去药膏便没有穿过亵裤。此番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之态着实勾得房济川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但此番机会难得,比起大开大合地肏干美穴,他更期待美人会如何主动。
庾琳琅于床事上是第一次主动。她无措地学着房济川平日对她做的那般,在男人的眉眼落下轻如鸿毛的亲吻,又吻过他的鼻尖,复而笨拙地亲吻他的嘴唇。房济川握紧拳头,信守承诺地不反客为主,任凭女子以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口腔,舔过他的牙齿,羞涩而认真。
她一路南下,吻过男人的喉结,使房济川倒抽一口气,又来到那人的胸肌,亲吻男人浅褐色的乳头,轻轻啃咬,温柔含入嘴里。她捏着另一颗乳头,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每一次刮过就带出男人一声不正常的喘息,好一会儿才继续一路吻至男人坚硬的小腹。房济川自幼习武,小腹肌肉结实,六块腹肌棱角分明,庾琳琅顺着曲线细细吻下去,直到摸上房济川下腹的一撮粗硬体毛。她有些嫌弃地起身,换来房济川深沉的眼光。
“好姑娘,怎么停了?”声音沙哑,令庾琳琅脸红心跳。“你做的很好。”他鼓励道,男人如墨的眼睛像是沁了水一般,颜色却比平时还要浓烈。
“……妾为郎君宽衣。”见他裤裆里已经被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庾琳琅的声音细如蚊呐,在房济川的配合下褪下他的亵裤。粗长的肉棒脱离了束缚,兴奋地抖了抖。庾琳琅强逼自己直视那根曾经在她体内多次为非作歹,令她多次羞耻的巨物。欢爱多次,这是她第一次打量男人身下的阳具。它像是一颗巨大的长形蘑菇,物件形容狰狞,柱身颜色呈深红深紫,此时完全勃起目测足足有十一二寸长,最大的鸡冠有她两指半那么粗,青筋环绕,蠢蠢欲动,相较之下,肉棒下面那两颗浑圆的球形玉袋可爱多了。
这么个巨物竟然多次插入她的体内!庾琳琅失神地想,莫怪乎她多次被欺负至无助哭泣。
“皎皎。”
被唤一声,庾琳琅低头见房济川盯着她的眼神犹如被饿了数日的狼,女子抿唇,玉手纤尊降贵地握着男人的玉柱。她绞尽脑汁,模仿男子在她体内驰骋的动作撸动,不一会儿娇嫩的手心便因为无润滑的摩擦被磨得生疼。这般动作其实也令房济川不甚快活,他看女子蹙眉撅嘴,一脸委屈,便轻声提示说:
“皎皎可记得,那次我是怎么吃你的穴儿?”
庾琳琅面目通红,她当然记得那天房世子有多孟浪!她素来机敏,经提醒便轻吐一口气,趴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檀口把巨物的龟头带入口中。房济川素来爱洁,阳刚的雄性热度与气味扑鼻而来,让庾琳琅还能接受。
敏感处被骤然安入一个全新的暖室之中,房济川只觉得一股爽利的感觉从脊梁攀升,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竟已经有了射意!他压下蠢蠢欲动,双目通红地盯着女子绸缎一样的黑发,见她脑袋上下耸动,只堪堪含入他的肉棒四分之一。他知自己的物件甚是雄伟,不忍因为冲动伤害到她,遂僵硬着身体,宛若挺尸一般,独胯间欲龙不听话地兴奋跳动。他是舍不得让庾琳琅给他深喉的,他视她为瑰宝,非胯下玩物。
“皎皎,你摸摸底部的两颗玉袋。”他艰难地说道。
庾琳琅温顺地照做,她口中含着肉棒,玉手小心翼翼地揉捏软硬的睾丸,口中的那根长物狠狠颤抖,似乎又涨了一圈,撑得她口腔难受。庾琳琅被呛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两眼泛红,却仍然努力浅浅吞吐着狰狞巨物,舌头绕着柱身打圈,无师自通自动尽量不让贝齿磕到肉棒。她无法闭口,唾液便顺着肉棒流下,沾湿了柱身,落在玉袋上。
“够了!皎皎,别吃了。”房济川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点。这般不轻不重的吞吐更似勾引,他本来就对她毫无抵抗力,再任由她这般弄下去,他怕是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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