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约上了(1 / 2)
“放开我,敢窥视我宗门,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任英艰难的回答,“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沈策笑道:“那倒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大宽容,毕竟我们跟你们这群蝼蚁不同,完全不值得生气。”
这话在常人看来,无论是场合,还是语气,都不合时宜,任英却似无所觉,自顾自说着,仿佛他能原谅沈策,已是沈策天大的福气。
沈策眉头一皱,心里大概明白了眼前人的出处,这是个自出生起就在宗门内修行,而且是在长辈羽翼护佑下的宗族子弟,这样的人他以前见多了,智商高,但情商可能连正常人的一半都没有。
他随手把任英往旁边一扔,目光看向纪光齐:“你来说,他是什么人?”
纪光齐吞着唾液,紧张着说:“能不能别逼我说?我的身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的,要是没经过他们同意就说了,我会死的。”
“没错,你要是敢说,你会死,你爸妈也会死,你的家族也要陪葬。”
见沈策竟真把他放了,任英内心的自信心似乎重拾了回来,朝纪光齐叫嚣警告。
沈策瞪了他一眼,又问:“你真的不说?”
纪光齐腿都快站不直了,连连擦着冷汗:“沈策,不,沈先生,饶了我这一回如何?”
“算了!”
沈策看着他现在的模样,耸耸肩,朝任英走去。
“他不敢说,你说吧!”
沈策一脚踩在任英的脚骨上。
任英眼里闪过阴毒与惊恐,强忍着惧意:“就算知道,跟你也没关系,何必平白竖敌?”
沈策淡漠的看着他,脚下一扭,顿时一阵骨头的稀碎声传来,任英发出凄厉般的惨叫。
周围的人见事态越来越大,有的人跑了,有的人还停在原地。
纪光齐一脸惊谎,朝沈策喊道:“沈先生,沈先生,脚下留情,他要是废了,我回家可要吃不了兜子走了!”
沈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我记得当初你在寻真观前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算受了生死咒的痛苦,也不向我低头。这才不过几个月时间不见,怎么越活,越像条狗了?”
纪光齐神色阴晴不定,眼眶里浮起血丝,沉声道:“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这家伙的后台有多硬,他们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我们,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见到他这副模样,沈策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话落,他直接把任英的另外一只脚跟也给踩碎了。
任英疼痛难忍,终于哀嚎出声。
齐芝走了过来,很小心的说:“这位哥哥,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完全没必要这么狠的。”
沈策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倒是和霭,笑道:“私人恩怨,你不用管,可以先走了。”
“私人恩怨?”
闻言,任英恨恨的瞪着他,嘶声道:“我们初次见面,哪里是私人恩怨了?”
沈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或许,你认识一个拿蝉翼刀的男子?”
任英眼皮微跳,冷哼道:“我不认识!”
“他被我杀了!”
沈策直接了当的说了。
任英当场石化,而后才艰难道:“你,你说什么?”
“他被我杀了!”
沈策再次重复了一遍。
“哈哈哈……”
“杀的好,杀的好,你根本不知道你杀了什么人,你要完了,哈哈哈……”
沈策神色不变:“看来你们认识!”
“他是我师弟,虽然不成器,但后台极大,你完了,赶紧准备后事吧!”
任英一脸怜悯的看着沈策,好像连双脚的疼痛都忘了。
“我记得有人说过,修行界目前有四大宗,看你的样子以及功法,或许是邪心宫的人?”
“你怎么知道?”
“对,你应该知道,不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打败我,你肯定以前见过我,认识我们。”
“想太多了!”
对于他的脑补,沈策自动忽略,说:“你刚才说你师弟有后台,不过我倒觉得你比你师弟差多了,至少他还承受了我一道剑气。”
“不可能!”
话刚出口,任英似乎想到了什么,失声叫道:“你只用一道剑气就杀了萧正夕?”
“差不多吧!”
沈策懒得解释,看着任英。
任英被看得通体冰凉,惊声道:“你看着我干嘛?真想杀了我?我觉得我罪不至死,不就是调戏了个女人嘛!”
“对了,若是你认为我会为萧正夕报仇,你就错了,他是我对头,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不可能为他报仇的。”
沈策不置可否:“你是用什么方法为纪光齐解咒的?”
任英连忙道:“是我师门长辈篆刻的符咒,叫清心咒,不是我,我没有那个能力。”
沈策嘴角微抿:“清心咒?有意思!让你说,你就好好说不就好了,平白多受了些皮肉之苦!”
任英一怔:“你不杀我了?”
沈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你们邪心宫与纪家杨家是什么关系?”
“只是交易的关系而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