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的狐狸精心情不错,说道:“当然是了,他是一头公狐狸,还是雏儿,难不成是纯盖被子聊天睡觉?”
“可他是狐身,他和人类……怎么?”冯银溪在脑子里搜刮着词,最后想出了兽交这一词。
“他,兽交?”
小鱼摆动了下狐狸尾巴,不知这样的自己有多狐媚,她冲冯银溪脸上吐了口:“你管他怎么交,这东西,我去偷窥,我还是人吗?”
确实不是人,而是一头狐狸精。
小鱼一下改变主意,用意念查看了下麻花。
那张双人床上,麻花和杜爱怜盖着被子,中间还睡了一个杜爱怜的女儿杜之月。
他们真的在盖着被子聊天,从外星人讲到最近土豆涨价了,从原来的一块钱一斤,涨到一块七毛钱一斤。
“啊,眼睛疼。”小鱼高估麻花这蠢货了,狐爪捂住眼。
叉着水果吃的冯银溪正疑惑麻花和杜爱怜是什么时候看对眼,一听小鱼说眼睛疼,他立即放下水果,要给小鱼看眼睛。
“怎么了,哪里疼,我给你吹吹。”
“不用,我要睡觉了。”狐狸精吃太多了,圆滚滚的一条,走下沙发,晃悠悠的向卧室走去。
冯银溪追上去申请陪睡,狐狸精拒绝,冯银溪不死心,从房间里捧出一个红漆木盒子,他打开红盒子,拿出一把雕花银梳子,跪在床上,申请梳理狐狸毛。
“烦死了。”
狐狸精嘴上说着烦,但天性爱美的她,一翻身就趴好在床上,说道:“梳吧,好好梳,梳痛了我,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一根根薅下来。”
“是。”
冯银溪欢喜地梳起了狐狸毛,那娴熟小心的动作,那卑微讨好的表情,妥妥梳出了一种光宗耀祖的崇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