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赶在饭点回来了,他先去冯银溪摆摊的地方逛了一圈,没看见冯银溪,奇怪冯银溪怎么没出摊,他回到家,在门外站定,敲门,无人应答。
他厚实的狐掌使劲拍起门:“冯奴,我回来了,给我开门呀——”
依旧无人应。
麻花隔着门嗅了嗅,闻到屋内没人,鱼姐不在很正常,她有可能被狗姐叫去打牌,但冯银溪下班没摆摊,没在家里,那他去哪儿了?
隔壁门打开,下楼扔垃圾的小姐姐一见麻花就嘬嘬嘬地唤起了他。
“修勾!黄色的修勾!”
并一步步走近他。
谁是狗了?麻花昂起头,换成是鱼姐,被人类称呼是狗,早一口咬上去了。
这不,看在对方是个女孩,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份上,好狐不和女斗,麻花这才大发慈悲地原谅了她。
麻花发出狗声低吼,警告女孩离自己远一些。
“嘬嘬嘬,修勾,你主人都搬家了,不要你了,你以后跟我好了,我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
什么?搬家了!
麻花狐脸震惊,自己才一天没回家,冯奴就搬家了!都不通知自己,还是不是好哥们儿了。
女孩放下手里的垃圾,要来抓麻花,麻花一扭头,从楼梯间跑走了。
呜呜呜,狐心碎成一瓣,两瓣,三瓣……
枉自己还把冯奴当成一个好人,他竟这么狠心,抛下了自己这只公狐狸,只要那一头母狐狸!
麻花扪心自问,自己虽贪吃了点,但那点吃的,又能花多少钱?还没鱼姐花费的一个零头多。
那一头火红的狐狸,奔跑在两侧路灯亮起的高架桥上很显眼,公交车驶过,车上好几个乘客们隔着玻璃窗举起手机,拍下了一脸伤心的奔跑狐狐。
“我们城市生态变好了,都有狐狸了。”
“也不一定,可能是谁从养殖场买了狐狸,后来养得不习惯,嫌狐狸味儿重,抛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