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在贤者时间内,伏在冯银溪的肩头上冥想,要情趣是吧,对狐狸尾巴感兴趣吧,下次买一个粉红色的猪尾巴肛塞,堵住他屁眼,堵个七七四十九天,让他拉屎都找不到洞。
那想黑化当渣男的冯银溪搂着她,又舍不得肏完她就抛弃了,冯银溪贯彻了舔狗本质,用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下身,道:“想要我给你舔吗?”
“爱舔就舔,不舔就滚。”小鱼说道,“下了这张床,我甚至不用张腿,多的是男人扑上来给我舔。
原本冯银溪的黑化进度落回到百分之十,又被她这句话刺激到,黑化程度直线飙升到百分之八十。
“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这张床!”
论冯银溪的狠话,小鱼觉得与读幼稚园大班小朋友说的话水平相当。
他一晚至多五次,一次比一次体力差,之前有个孙津瑜撑着,小鱼勉强受用。
没了孙津瑜,原本两个男人的做爱kpi,现在全都落在了冯银溪一个人的身上。
小鱼跪趴在床上,冯银溪跪在她屁股后,无论他后入撞的多狠,都改变不了他的肾,很快就会亏空的事实。
“说,以后还玩不玩牌了,还赌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冯银溪将小鱼胸前盖了一半的奶罩,全部扯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娇嫩,乳波晃动的越来越快。
他摆出一副大男人姿态,从身后握过摇晃的酥胸,发了狠地肏弄湿穴,要肏到小鱼嘴软说以后都不玩牌了,以后不赌那么大的牌了。
小鱼再次高潮后,安静地趴在床上继续享受冯银溪的‘服侍’。
她管‘做爱’叫‘服侍’。
原本冯银溪这狗东西是没有服侍自己的荣光,多亏了他祖先做了一件好事,积了德。
他就一奴隶,奴隶有什么资格反过来管教主子玩不玩牌了?
可笑。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