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男人(1 / 2)
江玦黎和沈时他们两个关于葬礼的这些矛盾终于是解决了,但是这一些事情柳成俊却不知道,其实柳成俊拿着一个邀请函过去的时候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其实如果沈时不去,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根本没有考虑到沈时怀孕的这样一个情况。
因为最近的事情比较多,这些小事她也一向都不是放在眼里的,所以她没有考虑到那么多,邀请函直接拿过去了,才反应过来沈时怀了孕,这个邀请函其实不应该给她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来不来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其实如果她早就考虑到这个情况的话,是不会这样的。
因为他也知道葬礼那天肯定会非常的混乱,而且再加上沈时怀孕,来参加这个葬礼,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老一辈的人经常说孩子的眼睛是能看见很多不一样的东西的,而且孕妇这个时候身体娇弱,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肯定也会有什么危害。
虽然他们并不迷信,可是关于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不过柳成俊随后想想又觉得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的一个事情,再加上自己邀请函拿过去了,如果她不来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她来了那么自己当然会保护好她。
柳成俊在邀请函拿出去之后,才觉得自己做的没有考虑到那么多,考虑的并不周全,但是毕竟邀请函已经拿过去了,如果临时再拿回来,也让江玦黎平白觉得自己有几分不对劲。
一大早柳成俊就起来忙活这个葬礼的事情,上次火化父亲的遗体,柳成俊他已经和约翰一起亲眼看到了父亲变成了那一小坛子灰,然后这一小坛子灰被约翰抱回家了,毕竟父亲一直住的是老宅里面,自己拿回家,家里有孩子也对孩子不好,所以就任由约翰抱回去了,并且再加上葬礼也是要在老宅办的,毕竟老宅一直都是父亲住的地方,所以柳成俊才任由约翰抱回去的。
而且自己和父亲的感情也不是这一小坛子灰就可以说明什么的,在谁那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习惯呆在哪里,他一向都是呆在老宅里面,并且葬礼到时候在那里也是在老宅办的,也省得那么麻烦,没必要做这些表面功夫。
一大早柳成俊就去到老宅里面,然后和约翰布置灵堂,其实在前几天灵堂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早上来祭奠的人应该也不少,所以需要很早的就再准备一些东西,毕竟父亲是政府高官,到时候来往的人非富即贵,也不能够让人家看到自己这样不识礼数的一面。
灵堂就是按照最简朴,最朴素的一个方式来布置的,也就是一般人的一个灵堂,父亲毕竟是一个政府官员,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太没有礼数,也不能太越矩,所以都非常普通,但是其实从中也透露出几分温馨,毕竟这是自己和约翰两个人亲手置办的,所以对父亲的爱全都灌注在这个里面了。
柳成俊看着布置好的这个灵堂,再看看自己手机上的一个时间,现在才是凌晨四点钟,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没有起床,可是他们的这个灵堂就已经置办起来了,毕竟父亲来往的人中,也有一些不太能见得光的,所以他们就早早的布置好了这些,等待着那一些不见光的人的拜访。
果不其然,在他们刚刚布置好的时候,柳成俊坐下来歇息,没多久就有人从外面进来了,刚进来的人就带着一个口罩,柳成俊看着这个人觉得很眼熟,可是却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父亲身边的,毕竟自己跟着父亲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接手过他的那些研究,但是对父亲身边的人也是有几分印象的。
即使柳承俊他不喜欢父亲的那一些研究也不想接受,可是对于父亲身边研究的那一些工作人员和员工,还有合伙人什么的,柳成俊却是不排斥的,那个研究是不太合法的没错,可是现在在明面上还是没有任何毛病的,而且现在自己也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里来,所以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经过这么多事情,柳成俊已经不再是那个正气满身的柳成俊了,毕竟自己的父亲做了这么多事情,自己也知法犯法,知情不报这么多次,所以根本就讲究不了什么正义了。
“先生您好,您是来拜访我父亲的吗?今天是我父亲的葬礼,所以您现在是要给他上一炷香吗。”
柳成俊看着走过来的这样一个男人,虽然觉得他行迹诡异,但是也很理解,他们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父亲和这些灰色地区的人也有过一些接触,所以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些人没错了,只不过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但是还是需要问一下。
那个人男人听见柳成俊这样问,然后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一个问法,可是既然他这样问了,那么那个男人就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过来的,然后伸手要了三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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