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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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漫长且同样核平的旅途很快结束, 三人晃晃悠悠前进,只有某处战场偶尔发生几下拌嘴,终于有惊无险地抵达了皇宫。

祁央婉拒了容林搭手的好意, 自己先跳下马车,然后回身将容成姣也抱了下来。

诶, 等等。

搂住容成姣的胳膊在半空中收了一下后复又抻了回去。注意到有一个调皮冒出头的小铁钉不巧勾住了她的裙摆,祁央眼疾手快地终止了继续拉扯的动作, 这才避免了裙子被撕裂脱线的惨状。

来, 我帮你弄。祁央将容成姣的小手拂开,你那个角度不方便。

很快将裙摆从钩子上提起,祁央这会凑得近了, 忽地觉得颈窝间没来由地传来一阵热意。容成姣好像并没有同自己挨得这么近,但是她呼出的气息却比平常的热度要高出很多。

祁央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皱起眉,顺势将手背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手背下的肌肤温度冰凉一片,祁央这才略略放宽心,但还是忍不住多嘴叮嘱了一番。而容成姣也好像没太有什么精神, 蔫头耷脑地应了一声,又像一只糯米糍一样黏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人多不方便,等她们安顿好之后一定要抽空再给容成姣做个检查。

祁央总感觉越到这边,容成姣的身体就越不太对劲。

先前的生活太过安逸,而且这个世界里容成姣又是单人屠豺又是率先解决挂逼地给了她太多惊喜,以至于祁央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个世界本该有的难度。

就如同现在她站在城堡之前, 半搂半抱着容成姣, 极目遥望着这一幢华美瑰丽的建筑,内心却涌上了挥之不去的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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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挂逼。

但是这里仿佛处处都有着外挂器的痕迹。

祁央垂下眼帘, 从鼻子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出完,她突然觉得怀抱中一空,继而右手被人牢牢握住。

容成姣的掌心没有往日那样温热,但是整个小手的力度却不小。她虽然不清楚祁央的心思,但还是用力地握了握,坚定地、无声地向祁央传达着我在这儿的信号。

走吧轻忆。

容成姣向祁央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脸儿上洋溢着的欢欣和雀跃仿佛真是一个终于重返回家的孩童一样,不见病态的虚弱,也不见重归囚笼的压抑。

她只是拉着祁央的手,慢慢转做同她十指相扣。

面前的城堡是非常典型的欧洲风格的建筑,尖塔高耸、壮丽辉煌,尤其在这种日渐寒冷的季节里,越发显出一种庄严的肃穆和史诗感。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浅色墙壁在这日光下明晃晃的,又或许是它本身的气势使然,常人看过去的刹那,竟然觉得眼睛微微有些发胀发晕。

或许比不得那几个世界里的皇权森严,但是这个禁锢了容成姣目前大半生的地方,处处缭绕着外挂器的不祥气息,本能地就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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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皇宫,就算容成姣再怎么抗拒和抵触,她依然为祁央重新穿上了繁华的装饰裙袍,走在了她的身前,替她扫除一切障碍。

跟紧我。

冷峻短促的声音一传入而耳朵,祁央心下一愣,下意识将视线转向容成姣的侧颜。

此刻,她的面容神情竟是已然恢复了祁央所熟知的那种端庄清冷。眉梢眼角还是那个模样,但所有的神态眼神已经统统改换。

虽然容成姣还穿着旅途中普通的少女裙袍,但她周身的气质却显得她再不像是那个整日洗手作羹汤的姑娘。下颌微微抬起,脊背笔挺,身姿优雅,步履不急不缓,她气定神闲,仿佛每一步走下去,所有的生灵万物便要通通为她行起绅士的邀约礼节。

哒。哒。哒。

鞋跟同地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那洁白的大理石铺就的大道仿佛大为她的行走而摇曳生姿,在这肃穆的季节里绽放出春日的生机。

祁央眼眸微阖。

这是她的成姣,是那个会用最纯真笑颜迎接她回家的小娇妻,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公主。

而这一次,在祁央陌生的领域里。

另一重新的身份被拾起,而公主选择站在了她的身前。

她对角色的切换和掌握,熟练得可怕。

任性调皮的女儿回来了,不仅贪玩不归家,在外所作所为还失尽了一个贵族女孩的全部教养礼仪,随便用哪个借口夸大一点,那个淑女的虚名都可以不用看了。

一片令人心惊的沉默中,容成姣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但是那时候,我第一次做了人生中最大胆的决定,哪怕是现在也一点不后悔。

末了,声音转低,容成姣用只有她和祁央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嗤嗤笑道:

而且,我相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都想好了。

顽皮地勾了勾祁央的手指,容成姣在她的身边,才显露出这个年龄独有的活力和可爱。

进到城堡内,祁央先被人安排进了会客厅等候,大概是国王需要先和子女们交谈什么。

目力所及一片精致奢靡,耳畔有悠扬的大提琴乐曲传来,身下坐着的长椅十分柔软,垫子的材质似乎是上好的天鹅绒,且只要客人一声召唤,许多打扮十分精致的女仆一定会及时地送上甜美的点心和上好的红茶。

这个似乎的顶尖贵族的日常生活享受模式了普通百姓大概无福消受。

但是这会,祁央像个入定的老僧一样纹丝未动,双眸灼灼地盯着会客厅的大门。

终于,传唤的侍女出现在了门口。

祁央立刻站起跟上。

这里的阶级对立和贵族至上的情节似乎比她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世界都严重。

向国王行礼时,祁央如是想着。

再度抬起头,祁央快速环视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容成姣已然不在场了。

不安的念头愈发强烈,祁央没有忽视国王身旁站着的容林。

简单的交谈了一番后,祁央注意到这位国王陛下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显得不同,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医师时,像极了那些淘金者看到了闪闪发光的宝石一样,甚至还时不时地同容林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见此情景,祁央再也坐不住了。她理了理袍子,恭敬地对上首的人说道:尊敬的国王陛下,是这样的,公主殿下对我有救命之恩,我

然而,打好的腹稿还没有念完,国王就无情地打断了她的陈词。

听容林说,常小姐医术高超过人,有妙手回春之能,那便留在我的宫殿里,做临时御医,随时等待传唤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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