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然而她说出口的话语,却恐怖得让人如坠深渊。
仙儿,我接下来讲的话可能很难令你接受,但是我不会欺骗你,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的声线有一点不对,但祁央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一,我们接下来的所有副本可能都会被强行加快速度,因此会有各种无解异象,你做好准备。
二,那个锁不是被我打开的。我的手指甚至还没有来及碰到它转盘上的数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目前还不敢妄下定论。
最后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了几许,掺杂上了淡淡的无力。
我们没有脱离出来。
这个地方,是另外的一个死亡逃生世界。
你的车票呢
呼吸渐渐紊乱急促起来, 祁央努力平息内心的惊涛骇浪,慢慢抬手按在容成姣的手背上,稍稍朝下拉了拉。
嘴巴重获自由, 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干涩到发不出一个基本音节。
233?她在大脑里尝试呼唤小系统, 我们没有顺利返回成姣所处的现实世界,所以这算是bug吗?而且这个副本在我的已知信息里也是被匆匆一语带过难道是外挂器在从中作梗?
具体原因不明, 但是世界线检测一切正常。
小团子不断用大耳朵敲打着漂浮在半空的虚拟屏幕, 忙到快出残影,然而屏幕上不时闪现过的红叉和高危警告让他的神情一变再变,最后透出一种奇怪的凝重。
这一次, 连实时监控的233都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解释。
祁央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随即暂时中止讨论,赶紧先集中精神,小手上下谨慎地摸索了一番,耳朵也啪地竖了起来。
她可不敢忘记,她们还在生死皆是一瞬之间的逃生副本里。
虽然双眼已经慢慢适应了些许黑暗无光的环境,但是名为黑夜的这个时间段, 几乎已经成了无限世界里向来危机四伏的代名词。
祁央第一时间深深吸了几口气,来来回回地几乎要把鼻子抽痛。
不过还好,之前被荼毒过不知多少次的鼻子并没有感受到一丝血腥味。
感官在黑暗中中被无限放大,祁央整个人被容成姣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此刻距离极近,她能清晰感受到从自己后背处传来的如火般的温热柔软、颈窝间弥漫缭绕的清浅幽香的呼吸、以及令她心安无比的有力的心跳。
没受伤就好。
祁央一边小声嘀咕着, 手掌一边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她没有什么过副本或者这种副本传送的经验, 只能用她独创的最笨的方法,拉住容成姣的裙摆, 撩起后揉了揉布料,然后抽回手又在自己身上飞速摸了一把。
嗯,她现在可以确定,她们的衣服还保持着上个灵异副本的没有变化。
所以这次开启的副本目前看来也不算需要太大的扮演背景。
这点对于她来说至关重要。
在无限流小说里,祁央可是看过不少因为不好好扮演角色而被副本鬼怪直接祭天的炮灰。
毫无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情的应有自觉,祁央也根本不知道怀抱着自己的美人儿在被掀裙子摸大腿揉胸后,露出了一副怎样的奇怪表情。她只顾着悄悄把自己的想法给容成姣交流完毕后,又侧耳屏息聆听,随即很快分辨出一种不算陌生的微弱的车轨与车轮的摩擦声。
我们目前应该被传送到了一趟列车上。
果不其然,容成姣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紧跟着给出了肯定,但是这位永远自诩总攻大人的家伙这会的声音怎么听起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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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别乱摸。容成姣哑着嗓子把祁央的爪子牢牢握住,黑暗中的双眸愈发显得神色莫辨。
小笨蛋,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容成姣叹了口气,也不管细若蚊喃的声音是否会被祁央精准捕捉到,她抿起嘴,示意祁央感受身下不时传来的颠簸震动。
在黑暗中摸索着掰过她的脑袋,她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我不确定这个是不是我们这次副本的唯一场景,而且我也不清楚这一次的任务目的和逃生路径,老实说,这种传送机制我也是第一次见。包括再加上先前遇到的种种反常异象这让我不得不考虑给你说清楚一件事。
她没有松开放在祁央脑袋上的手,只用那缱绻温柔的声音说出了痛苦而又残忍的话:
小宝贝你听好了。姐姐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真的保护不了你了,如果姐姐要死了,记住,自己跑,听到了吗?
祁央脸色一变,当即张嘴就要反驳,结果没留心压低的音量还未出口就被微凉的指尖按了回去。
奇怪的开关增加了。
祁央在黑暗中被容成姣搂着碰了碰额头,一时间不明白她对自己的记忆和印象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而心底没来由泛起地痛楚和酸涩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堪堪犹豫的几秒间便轮到容成姣刻意为了抓紧转移话题发布的下一道指令:
现在周围一片漆黑,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用道具看看。
两人短暂的交谈间,列车的行进还未停止,而周围的黑暗中也是安静的可怕,不见一丝光亮,也不见一人走动。长长的车身仿佛一头沉默的巨兽,呜咽嘶鸣着一头扎进了深不见底的浓雾深渊中,也不知会载着其中的人们驶向何方。
我之前塞给了你一副夜视镜。容成姣小声提示,在古堡里因为副本限制无法使用,但是我刚才看到现在倒计时已经结束,貌似可以使用了,你赶快戴上。
祁央闻言,连忙摸黑从自己怀里捣鼓出一副眼镜状的东西,慌乱间连带着把其他不知名的小道具也拽出来了几个。她裙子口袋有些浅,但容成姣倒是好像不管她拿不拿的下似的,一股脑杂七杂八塞给了她一大堆东西。
好不容易把夜视镜卡在了脸上,祁央很快适应了这种视物方式。
她们两人现在正一起缩在列车的铺位上,对面床铺的被子被方方正正叠的像个豆腐块一样,床面平整没有任何坐蹭的痕迹。其他的地方举目望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列车内部构造,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名堂。
她眨了眨眼,隐约间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异样视线,于是艰难扭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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