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1 / 2)
再加上在场的,要么是席锐的人,要么是陈媛交际圈的人,早于对这么废柴的不堪,熟稔在心,而众人,又因为席锐而意夺神摇,故此下意识漠视且无视了楚傲然。
顶多从他那失魂落魄的无措身形上一扫而过,便回到了席锐和三朵金花身上,竟然绝大部分人,连楚傲然长得具体什么模样,都没几个看清楚。
这人比人,一对比,就有突出和伤害。
于是有长舌毒舌妇人,索性说话了,“陈媛啊,你别怪我说不好听的,你整天在坊间,叨叨你家丧门星女婿的这个不是,那个不好,这样的废物,光是看着,就感觉戳眼,这样的软饭白饭专食者,你们岁岁留着他过年,岂不是自找的?不行你们及早换啊,连田都耕种不了的拙劣钝牛,留着干嘛?放着现成的席少这般年轻有为的风流人物,你们不稀罕,你活该啊,还天天给我们吐苦水,你不嫌烦躁,我们听客都烦倦了!”
这句话,字字刺耳,词词诛心,意意伐思。
顿时场面一片寂静,随即所有人都目光来凉凉的看着那个杵在旮旯里的身影。
金香香本就和金馨不对付,此刻受不了有心人的阴阳怪气,遽然开口说道,“金馨啊,你看看,你看看,往日从不带他出席公共场合,那是多理智的选择,今天怎地这么糊涂了,看吧,你不嫌丢人,我们,爸妈,还有妹妹小倩,都被你连累至脸面尽失了!”
金倩倩本就老大不是滋味,也说道,“二姐说得对,这小子以前整天就窝家里,好吃懒做,现在好不容易出去,也是彻底放飞自我,各种孤魂野鬼般游移,有班不好好上,有钱不好好赚,有一口气不好好争,整天偷工减料,偷奸耍滑,早之前,我恰好经过河畔名邸,还看到他上班时间,都在人家豪宅区游冶无治,贼眉贼眼,知道的明白是偷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外面物色富婆,真搞出个什么大头佛来,大姐你的人,我们一家子的人,可就丢大了!”
金倩倩恨自己错认五少,对楚傲然百般倒贴,甚至追着他,各种为他娇妆梳洗,颠儿颠儿围绕着他跑,还在河畔名邸区坐他的小电驴,更紧紧抱住他肮脏的身体,事后回想起来,恶心得想吐!
现在更被刺激得想起来了前事,心头忿恚,竟尔直接将当初楚傲然在江畔徜徉的事情说了出来,还不无恶意怀疑,莫非是要物色富婆?
这话难听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看他杵那里,窝囊透顶的,居然满肚子坏水和龌龊,竟尔想傍找富婆?”
“真是够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德行,真以为每个女人都姓金名馨了,傻得出奇会看上你个废物?”
“就知道每天整些有的没有的,真心不如脚踏实地一点,这七年时间了,努力一点,有金家底蕴,娘子,故事,孩子,票子,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这人不争气,天与不取,活该你现在这般狼藉,声名扫地!”
“真没出息,据说搬出去了,还不消停,还不思危,还想着凌波阁就近富人区,各种投机取巧,异想天开,就没想过,这样下去,迟早是要一无所有的?”
这些都是金家的亲戚,曦华那些员工的话。
他们因为陈媛,还有她侄女陈晓,自是对那个废物的言行举止,知之甚祥,说话也带了那姑侄两的感情色彩,纷纷对楚傲然进行恶意的抨击!
楚傲然听得清楚,听得浑心不是滋味。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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