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人的手段(1 / 2)
“这市面之上的罂粟几乎已经被我们全部购买了,不知道王爷要从何处再寻得多余的罂粟?”沈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过若是王爷的意志非同常人,能够挨过去的话,这事儿也就罢了,不过王爷一定要冒着险吗?”
赵非喘着粗气,震怒不已,但是却又要刻意压制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他瞪了沈婳多时,忽然起身带人离开了。
“小姐,没事吧?”四儿跑上前,打量了沈婳一眼,“他没对你如何吧?”
沈婳微微一笑,将四儿怀中的一个婴孩儿抱在怀中逗弄,淡淡的说道:“我没事。你看着孩子多可爱啊!”
“与赵非这么交恶好吗?”四儿担忧的说道,“他现在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虽然暂时安静了下来,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反咬我们一口!”
“赵非会有这样的野心的确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沈婳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靠不住,所以提早做了准备。他今日要我为他做事,一旦成功,定然是过河拆桥,倒不如在他的野心还没有极度膨胀的时候,遏制住。沈家之事与他无关,我不想要了他的性命,但是他日,皇太孙登基,他会是个麻烦!”
沈婳抱着孩子起身,边走边说道:“这两个孩子好生照看着!我也想看看,赵非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去!蕙瑗离宫,对于赵默来说,带来的麻烦不少,他定然会再次重用程仪,以他手上的兵权暂时稳定住局势。虽然程仪手握重兵,但是屯军的地方离京城尚有不少的距离,赵默也不敢让其靠近京城,所以京中局势的关键还是京城内的守备军,已经皇宫的御林军,程仪稳定人心的力量还是不可小觑,那些投机之人依然还会衡量程仪的重量再选队的,对于整个大局来说,程仪还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
“京城的守备军交给了孙志兴,这个人对赵默可谓是忠心耿耿。赵默还是不受宠的皇子的时候就追随其左右,而赵默对他也是相当的信任,登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他接手了守备军。想要离间他跟赵默恐怕不容易,只有将其暗杀了!”
“守备军相当于赵默的保镖,若是孙志兴被暗杀,瞎子都能够看出来有人想要对赵默不利了,赵默必然有所防备的!”
“那该如何是好?韩大人现在虽然还在积极联络有良知的官员,但是谁人不惜命?只有经常尚且在赵默的控制之下,他们是不可能舍弃家小的性命,全力支持皇太孙的!”四儿蹙眉苦恼的说道。
“或许该是看看秦慕的训练是否有成效的时候了!”沈婳说道。
沈婳到了屋内,阿肆已经睡下了,阿忆坐在窗边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见沈婳进来,小声的说道:“没事了吧?”
沈婳将手上的两个熟睡的孩子以此放在了阿肆的身边,转头压低了声音对阿忆说道:“放心,没事了!你出来,我有事同你说!”
阿忆随着沈婳出了去,问道:“何事,阿姐?”
“这几日我就要将阿肆送出去了,这京城没并不是十分的安全!”沈婳抬手摸了摸阿忆的鬓发,“阿忆,你比阿肆大不了多少,在我的眼中,你跟他一样,还是个孩子,你同他一起离开京城吧!”
“阿姐,我知道你希望我能够留住性命!”阿忆正色道,“只是当初虽随阿姐前来大陈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更何况后来我发想起来与赵默之间还有深仇大恨未解呢!阿姐你不用再劝了,我也不是孩子,我能够自己拿主意的!说起来,白大哥出城也快两日了吧,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他出城是为了联络京城周围沈家军的余部,他本就是将帅出身,对于军务,没人比他更为了解了,只是他是白家人,沈家军与白家军对峙数年,彼此都有积恨,他要人都服他,想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皇宫。
“陛下今日愁眉紧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玲珑轻轻的按着赵默的太阳穴,“不知道臣妾能否为陛下分忧?”
“还不是蕙瑗公主的事情!”赵默陛下眼睛享受玲珑的按摩,“一个人是不可能从人间蒸发的!”
他忽然睁开眼睛,将玲珑拉到了身前,握着她的手问道:“你与锦妃的关系向来不错,这几日,她可有什么反常的表现吗?”
玲珑面色淡淡的看着赵默,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说句可能会让陛下生气的话,我们这些女人一旦入了宫,这性命可不单单只是自己的性命了。臣妾虽然是个孤女,但是多少与旭王府有些牵连,而锦妃的背后则是整个程家。这宫中我与她投缘,以姐妹相称,感情是比其他人要好些。只是我们也知道女子命运的身不由己,若是他日,我们虽然没什么误会,但是因为我们背后之人发生利益冲突而产生了嫌隙,那么今日我们每多说一句,都可能为日后埋下祸根。我们不是防着对方,有心事的时候也是知无不言,只是心有灵犀的回避一些事情而已!”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臣妾在这深宫之中,知心的姐妹也就这么一个,臣妾不希望有任何事情破坏掉这份难得的感情,所以陛下若是希望臣妾为你在锦妃那里打听一些什么的话,赎臣妾难以从命!”
赵默听了玲珑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朕知道你的脾气,也喜欢你这一片冰心,只是你也要保护自己,不要被别人利用了!”
“臣妾谢陛下关心,臣妾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的!”玲珑也泛起一丝浅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蕙瑗公主不管逃到什么地方都是陛下地盘,她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小溪欢快的流着,几瓣落花飘零着。小溪边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身旁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女子托着香腮,看着溪水发呆。男子看着女子的身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最后蹲下,说道:“公主,好不容易离开了皇宫,我们走吧,离开大陈。你要是喜欢江南风情的话,我们就去大周泛舟,你要是喜欢塞北风光的,我们柔夷骑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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