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客往(1 / 2)
常姐穿着小背心站在客厅那里,柔软的四肢前后伸展着,在练瑜伽,我走过去,只是在几步远处停住。
看着常姐柔软的肢体,突然心生感动,像是婴儿脱离了母体,见到母亲的一刹那,我转过身去,不动声色的拿起西服,披在肩膀上,准备绕过常姐离开这里。
推开房门,我悄无声息的走出去,院外停着车,我直接走过去,经历了一夜的雨水,车身被刷的透亮,有着惨白的颜色。
我刚坐进车里,只是随意打量几眼,透过后视镜,突然一丝红色的线在车玻璃上不断闪烁着。
我赶紧猫下身子,心头暗道不好,子弹穿透玻璃,不过强烈的穿透力直接打到车厢后面,把车厢后面穿了一个个的小洞,犹如蜂窝一般。
我听到别墅里,常姐及其惊讶的呼叫声,我心头一惊。
再也不顾及其他,是伸出手,狠命的把车门推开,枪林弹雨我躲闪着,像是猫儿一样,尽量把身子缩得小小的,我知道这些人一定站在高处。
心里来不及大骇,只是觉得担忧,看见保姆已经奔到窗口那里,准备把窗户关上,我心头一惊,刚想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
子弹准确无误的打中保姆的眉心,保姆来不及惨叫,倒了下去。
我快速的闪过去,推开门,钻了进去,就打了一个滚子弹从我的身后嗖嗖而过,我一把扑住常姐,就地滚到了卧室的门边,伸出脚,狠命的把卧室门推开。
常姐胆战心惊的靠着我,身子很硬的颤抖着,我声音低低的像耳语一般,尽量保持平静,试图抚慰常姐有些惊诧的魂:“别怕……”
“我不怕……”
我心里有些感叹,常姐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抚我。
我一把攥住常姐的手,把常姐一脚踢进了床底,常姐整个人淹没在床底,我顺势摸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顺着窗口看过去。
窗口那里很隐蔽,正对着停车的地方,红色紫外线一直对准着我所在的窗户,紫外线像是孤魂野鬼,在窗户边扫射着。
我凝神看着,仔细的打量着周遭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此时这个人,到底在我所面对的这个方向哪个点。
我不敢轻易的作出判断,就在这时,双方倨傲不下,没有一个人先开火。
我知道继续拖下去,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慢慢的抢过身去蹲下身去,摸起丢在旁边的一只鞋子,朝着窗户的另一端扔了出去。
果然,鞋子所扔的方向,顿时机关枪扫射一般,把那只鞋子扫成了马蜂窝。
那个人所在的地方暴露了,我顺着暴露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开了一枪。
一个人从高处栽了下去,头脑着地,脑浆崩裂,鲜血四散而开,像是一处鲜红的河流蔓延开来。
机枪不断扫射,朝着窗口狠命往无情的扫射着,似乎要把窗口打烂,窗口到处播机播机子弹碰撞的声音,子弹壳落在地上,哔哩吧啦的,像散落的铜钱。
常姐露出半个脑袋,我一把按回去,突然一个子弹扫射过来,擦着我的面门落在对面的墙壁上,把正中心的那幅山水画,击落在墙下,碎成几瓣,发出噼里啪啦的玻璃碎的声音。
我心神未定,摸着手枪,准备开出几枪,就发现手枪里的子弹已经没了,随即滚落在地,把放在抽屉里的一把枪又摸了出来。
之前的那个a4袖珍手枪,只是为了防身所用,如今再换成这把可以连扫射几十枚子弹而不停歇的手枪却顺手了很多。
我就不断的想着戈尔曼的音乐,此时极其讽刺的在我耳边伴着奏,衬托着我忐忑不安的心和窗外哔哩吧啦,不停散落的子弹壳,形成了别开生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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